明河和左冷禅才過了幾招,就已經被誤傷近七八人,吓得那些觀戰的弟子,不由的後退了十幾步,免得再次被誤傷。
“接我一招!”
明河内力彙集于手中,長劍瞬間被震斷數截斷刃,斷刃裹挾明河的内力朝左冷禅飛射攻去。
左冷禅手中的長劍如同銀蛇一般快速揮動,将一枚枚斷刃給擋住擊飛。
他把那些斷刃給擊飛,可就苦了那些觀戰的弟子了,又是不少弟子被斷刃給傷到了。
“明河!”
左冷禅擋住明河這一招後,看着那些被誤傷的宗門子弟,他現在對明河恨得是咬牙切齒。
若是用心仔細觀察,可以發現左冷禅手中的利劍已經布滿了裂紋。
同時還會發現左冷禅的握劍的右手,在不停的微微顫抖。
“左冷禅看來你現在的狀态,不是很好啊!”
明河迅疾如風,突然出現左冷禅跟前,直接就是一掌。
左冷禅被明河的速度給驚住了,連忙用劍抵擋。
布滿裂紋的長劍,豈能擋得住明河一掌之力,長劍瞬間被震斷。
左冷禅也抓住時機,全力一掌拍在明河身上,将明河給震退了三四步。
明河感覺自己身上有點涼飕飕的感覺,他瞬間就知道是中了左冷禅的‘寒冰神掌’。
‘寒冰神掌’此掌法以寒冰真氣爲根基,掌力至陰至寒。
這是左冷禅爲克制任我行的吸星大法,耗費十數年苦功,苦修至陰至寒的寒冰真氣。
這是一股冷入骨髓的寒氣,散發出來的寒氣遠比冰雪寒冷。
初時使人全身戰栗,牙關震得格格作響,最後全身凍結爲冰。
涼飕飕的感覺讓明河很不爽,他輕微釋放了一下體内的紅蓮業火,體内的寒氣就被瞬間驅除。
左冷禅看到明河一副雙眼無神的模樣,以爲明河是寒氣侵體,導緻身體僵凍僵。
左冷禅不想錯失良機,直接一掌攻向明河,隻要殺了明河,他不但能夠得到‘辟邪劍譜’。
還能讓他名聲大振,可以找到合适的理由一同五嶽劍派。
東方看到見到這幅狀況,并沒有絲毫不擔心,她看到可是看到了明河的手指動了一下,無疑是裝出來出來的。
眼看左冷禅的手中要拍在明河額頭上,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明河手成劍指打在左冷禅的掌心之上,劍氣瞬間傾瀉而出。
先将左冷禅的手心擊穿,然後明河一手化掌拍在他的胸口上,将其擊飛七八丈遠。
“噗!”
左冷禅一口鮮血,強忍着疼痛站了起來,他惡狠狠的盯着明河。
“滴,恭喜宿主重創左冷禅獲得100積分!”
“滴,任務三:重創五嶽劍派掌門(已完成)”
兩聲系統的自主提示音先後響起。
明河一步步走向左冷禅,嵩山十三太保中還剩下的十大太保坐不住了,他們連忙擋在左冷禅面前将其護住。
他們知道兩三人是威脅威脅不到明河,所以就一起來了,他們自認爲十人一起聯手拿下明河還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左盟主,我這裏有本絕世劍法,不知左盟主有沒有興趣談一下?”
對于嵩山十大太保明河還真不放在眼裏,自己殺費彬丁勉都是屠豬狗一般,要殺剩下這十大太保還不簡單。
“嶽不群買了沒有?”
“既然,明河閣下是來談生意的,那就是客人,還不把兵器收起來!”
說話的同時左冷禅已經讓十大太保将手中的兵器收了起來,他剛才和明河交過手了。
對明河的實力還是有些了解的,明河的實力比昔日的任我行還要強,這十大太保還不是明河的對手。
另外明河既然敢來這裏,自然是有全身而退的把握了,另外他的直覺告訴他,明河帶來的這個面紗女子也是一尊絕世高手。
“掌門師兄,我們殺了他一樣可以拿到‘辟邪劍譜’!”
樂厚對着左冷禅低聲道,他很想殺了明河爲丁勉費彬報仇。
“師弟,小不忍亂大謀!”
左冷禅何嘗不想殺了明河,可是現在條件不允許。
聽到左冷禅的話,樂厚沒有說話了,他自認沒有左冷禅城府深厚。
“左盟主,以你對嶽不群的了解,你應該知道他可是一直惦記着你這個五嶽劍派盟主的位置,他且又會回放過這個機會?”
明河對左冷禅也很佩服,自己剛剛把他打成重傷,他居然還能選擇和自己笑談風聲。
“我就知道嶽不群心懷叵測!”
“既然,明河閣下,是來談生意的還請随我大殿一聚!”
左冷禅聽到明河的話後,眼中閃過一絲殺意,當然這是對嶽不群的,。
不過馬上就收了起來,他笑着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明河牽着東方的手跟在左冷禅身等人後方,那些弟子也識趣的給讓出一條路。
一行人來到嵩山派的大殿後,紛紛入座。
嵩山派的大殿可要比華山派繁華不少,畢竟左冷禅這些年在壯大嵩山派的時候,也在大量斂财。
“沒想到一本‘辟邪劍譜’的吸引力居然這麽大!”東方小聲的對明河道。
“沒辦法,人生在世追求的不是金錢就是權勢。然而這兩者都都需要有絕對的實力才行,就好比我要是沒有實力,還會坐在這裏我談嗎?絕對是直接動手明搶。”
明河雖然年輕,但是對人生的感悟還不是不少的,沒辦法都是電視小說看多了造成的。
“沒真想到,這話居然會從你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口中說出來。”東方笑道。
兩人居然在大庭廣衆之下秀恩愛,撒狗糧。
不把左冷禅他們當回事,實在是讓人氣憤不已。
“來人上茶!”左冷禅對着侍從吩咐道。
“不用了,我害怕有毒!”
明河擡手直言道,也不在乎左冷禅他們會發火。
“明河,你這是什麽意思!”
樂厚一直就看明河不爽,他站了起來道。
“師弟,坐下!”
左冷禅這話頗有怒氣,看似是對樂厚的不滿,實則是對明河不滿!
“沒辦法,畢竟我是魔教中人,爲了自身安全不得不謹慎一點!”明河攤手無奈道。
“明河,多少錢?”左冷禅也不想多和明河浪費口舌。
“五千兩黃金!”明河将之前的報價,再次說了出來。
“明河,這‘辟邪劍譜’你都賣了一兩次了,你要是沒有賣給别人過,都還值五千兩黃金,不過現在可就不值了,我最多出一千兩黃金。”
左冷禅喝道,五千兩黃金可不是什麽小數目。
“愛買不買,我不強求。
我就不信你能從嶽不群手中弄到‘辟邪劍譜’,而且我今天不能空手而回,我在泰山派的所做所爲,你們應該聽說過吧!”
明河嘴角溢出了一絲笑意,他直接赤裸裸的威脅而左冷禅。
“明河,我嵩山派可不是泰山派,想要在我嵩山派搶掠,你真是癡心妄想。”
嵩山十大太保全部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死死的盯着明河。
“呵呵!你們應該知道費彬是怎麽死的吧?
如果不知道,我可以給你們演示一邊!”
明河眼中充滿了不屑,他不知道這嵩山十大太保有何膽量,居然敢和自己叫闆。
“師弟們,坐下!”
這幅局面,要是左冷禅再不開口就要打起來了。
他仔細一想,要是明河不把‘辟邪劍譜’買給自己,自己想要從嶽不群弄到‘辟邪劍譜’就更加不可能了。
就算從嶽不群哪裏得到了‘辟邪劍譜’,誰又敢保證沒有什麽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