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聽到黃鍾公這樣說自己的父親,不由的眉頭一皺。
在她眼裏任我行就是一個和藹的好父親,還記得自己小時候父親陪自己一起嬉戲的場景。
然而都是東方不敗這個壞人将一切給毀了,将自己父親給關押起來。
“大莊主是在擔心把任我行放出來後,他找你們算賬是吧?”明河玩弄這手中的玉指環道。
根據原著中所寫任我行一出來就是強勢收服這梅莊,逼四大莊主吃下‘三屍腦神丹’,黃鍾公不肯便自我了斷。
黃鍾公兄弟四人同時點了一下頭。
“四位莊主請放心,隻要你們肯放了我父親,我父親必然會過往不究,再次重用四位莊主。”
任盈盈發現突破口後,連忙替自己父親辯解道。
“任大小姐,我們以前跟了你父親多年,我們比你更加了解你父親是什麽樣的人!”一直沒有開口秃筆翁開口了。
“四位莊主我可以保證你們的安全,任我行在我面前還翻不起什麽大浪。”
明河突然站了起來,一本正經的道。
雖然明河不知道任我行是什麽實力,但是估計也就是先天巅峰左右,絕對比東方不敗弱,而且經過十幾年的關押,現在任我行還處于虛弱期中。
明河都這樣說了,加上東方不敗給他們的密信,黃鍾公四人隻能親自帶着明河三人,向着看押任我行的地牢走去。
地牢一共分爲三層,一道又一道的石門是爲了安全,他們擔心任我行逃脫。
很快推開了三道石門,走到一個封閉的監牢,這個監牢很寬廣,全是堅硬的石頭打造而成。
這裏面關押的就是上任魔教教主,任我行!
“開石門,放人。”
明河一聲令下,黃鍾公隻能無奈的搖搖頭按下機關,他現在隻希望明河有能夠壓制任我行的實力。
“轟……”
在一聲巨響下,這道堅固的石門終于開了,裏面浮現了一個人的影子。
這是一個四肢都被鐵鏈鎖住的囚徒,不過縱然如此,也能看出眼前的人不凡。
他的個頭足足比普通人高上半個,稱得上雄姿英發,有睥睨天下的氣勢,從他這氣勢上也配的上任我行這個名字。
“你們是何人?”
任我行瞟了一眼他們,他這話不是對黃鍾公四人,而是對明河三人說的。
黃鍾公四人就是化成灰他也認得,至于其他三人其中有兩人,他都覺得眼熟就是記不起來了。
“爹爹,我是盈盈啊,女兒今日是特意來救你出去的。”任盈盈直接跑過去抱住了任我行,她喜極而淚。
“你……你是盈盈,爲父這些年也一直想你啊!”
看到在自己懷中女兒,已經從當年不懂事的小女孩,變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任我行是老淚縱橫。
“屬下向問天參見教主。”向問天連忙對任我行行禮。
“哈哈!
沒想到都這麽久了,你還忠心于我,這些年也是苦了你。”
任我行記起來了,當初就是向問天一直提醒自己要提防東方不敗,早知道當初就該斬殺了東方不敗這狼心狗肺的東西。
“鑰匙!”
明河看到任我行四肢被鐵鏈拴住,便向黃鍾公伸手要道。
黃鍾公猶豫了一下,還是将鑰匙掏了出來給明河。
明河得到鑰匙後給了任盈盈,任盈盈爲任我行打開了四肢鎖拷。
“哈哈,我任我行終于自由了!”
任我行活動着筋骨仰天大笑,響徹了整個梅莊!
“好女兒你先讓開,爲父殺了四個家夥,免得他們污血濺到你身上。”
任我行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想到了四人關押他這麽長時間,胸中怒火沖天。
任我行出手了,他以掌代劍,瞬間爆發,直接攻向黃鍾公。
黃鍾公和任我行就不是一個等級,哪怕現在任我行是虛弱期,也不是黃鍾公可以抵擋的,黃鍾公哪裏反應的過來,眼看就是死路一條了。
“轟……”
就在那一掌快要打中的時候,明河出手了,他既然承諾過要保黃鍾公四人,自然不會讓任我行殺了黃鍾公,要是黃鍾公被任我行殺了,自己且不是被打臉了,自己怎麽跟東方不敗交代。
他以指爲劍,一指一掌相對,二者内力相撞産生了不小的沖擊力,震向四方,雙方都被震退了。
“小子你是何人?”
任我行對于明河的實力一驚,雖然自己剛才沒有出去全力,但是能把自己震退,這也說明明河的實力不凡了。
“爹,他叫明河,這次他是跟我一起來救你的,他先後擊敗了五嶽劍派的四大掌門人。”明河還沒有說話,任盈盈就幫明河回答了。
“哦!”
聽到自己女兒這麽一說,任我行對明河出現了幾分欣賞之色:
“明河,你既然你和我女兒一起,爲何還要阻止我殺了這四個可恨的家夥?本教主現在重出江湖,手下正好缺人幫我效力不知你可願意?”
“呵呵!”
明河聽到任我行的話後,嘴角不由的露出了一絲嘲諷之意:
“任前輩,如果你今天要殺梅莊四位莊主是不可能的,我承諾過他們要保他們性命無憂,至于爲前輩效力還是算了!”
任我行想讓自己爲他效力有可能嗎?
先不說其他的,就說東方不敗哪裏,自己要是敢爲任我行效力,自己和東方不敗之間的關系就徹底完了。
而且現在東方不敗已經是宗師高手了,就算自己和任我行加在一起也不一定是東方不敗的對手。
所以說任我行想要自己和他一起對付東風不敗,絕無可能!
“小子,難道你爲剛剛就是我的全力嗎?”任我行他覺得明河太不識趣了。
“爹,我跟你說明河一路上還處處欺負我,女兒爲了請他過來,這一路上可是受了不少氣,你可要好好教訓他一頓,但是别傷了他性命。”
任盈盈居然在這個時候還要扇風點火,她看着明河像一隻小狐狸一樣露出了一絲壞笑。
這一路上明河調戲她的帳,她可是一直記着,今日她非要明河跟她低頭道歉。
“什麽?這小子居然欺負我女兒,小子今日老夫一定要好好教訓你,既然我女兒不讓我傷你性命,我就打得你幾個月下不了床。”
任我行一聽到自己女兒受了明河的氣,整個怒火中燒,他隻有這一個寶貝女兒,自己對她疼愛有加。
“任盈盈你可記得你答應了我什麽?你要是敢毀約,我就将你爹任我行重新關回地牢。”
明河看到任盈盈在一旁扇風點火,這是明顯要毀約耍賴的節奏。
“我答應你什麽呢?你可有字據!”
任盈盈直接耍賴了,反正現在自己父親現在出來,自己父親武功蓋世,明河能夠把她咋地。
“你真的要耍賴,可别怪我不客氣了!”
明河現在想起任盈盈當初跟自己說的‘君子一言,驷馬難追’有問題。
任盈盈不是君子,而是女子,早知就讓任盈盈寫下一份字據。
這幅狀況隻要是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是任盈盈答應了明河什麽,才讓明河出手的。
現在事情辦好了,任盈盈又想靠着她爹任我行過河拆橋。
“小子你走吧,你欺負盈盈的事情我也不計較了,至于盈盈答應你的條件也就算了。
至于看在你陪盈盈救我的份上,日後我會以千兩黃金表示謝意。”
任我行也看出是自己女兒在耍賴過河拆橋,要是自己再把明河打傷,自己一世英名也就徹底毀了。
“我原本還想讓前輩,繼續在江湖上逍遙自在,找個安靜的地方頤養天年,看來現在前輩還要繼續在這地牢待着了。”
明河有些生氣,他最讨厭别人騙他了,任盈盈不是要仗着任我行撐腰嗎?
那麽自己就把她父親給收拾了,看她怎麽過河拆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