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河又與東方不敗交戰幾十個回合後,雙方依然沒有分出勝負。
這時明河也感覺自己身體有些乏力,紅蓮業火的副作用即将發作。
他手中凝聚出數道紅蓮業火,直接扔向東方不敗,與此同時,東方不敗手中捏着幾根繡花針射出。
“砰砰!”
紅蓮炸裂,業火四濺,塵土飛揚。
當灰塵消散之時,東方不敗從灰塵中走了出來,而明河早已不知所蹤,她看到地上有一口帶着金絲的血液,她知道是明河受傷逃了。
“咳!咳!咳!”餘滄海從灰塵中走出來咳嗽了幾聲。
“吃了它,要不然就死,自己選擇吧!”
東方不敗看到餘滄海後,将一顆丹藥扔向了他。
“唉!”
餘滄海接住了歎了一口氣,然後就将丹藥服下。
這丹藥很明顯是毒藥啊,但是爲了活命他不得不吃,今天簡直就是到了八輩子的黴運。
“記住,不要讓我聽到跟今天有關的消息,不然後果自負!”
東方不敗說完了,她邁着輕功離開。
從地上的血迹的方向可以看出明河,是往山下逃了,東方不敗也随着血迹的方向追去。
此刻,紅蓮業火和帝陽金身的加持已經褪去,明河身上傷口不時的在溢血。
他感覺自己身體好像被掏空,整個人都無比困乏,知是紅蓮業火的副作用,還是傷勢的原因。
明河趕到小鎮後,已經快堅持不住了,他的眼睛已經都快閉上了。
然而,這時好像有一隻手拉住了他的手,将他扶住。
雖然明河的很困,雙眼有些模糊,但還是認出了那個人是任盈盈。
任盈盈将明河帶回了酒樓,将他安排回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她看到明河的血迹很震驚,她沒想到居然有人能将明河傷成這般模樣。
根據這些日子她得知的消息,明河的戰力可謂是不凡,先後擊敗五嶽劍派四位掌門,她實在想不到是誰将明河打成這樣。
東方不敗來到了小鎮,發現明河的血迹早已消失了,不過她仔細找了找了許久,她在那家酒樓找到了明河的血迹。
“掌櫃,有沒有看到一個身上有血迹的年輕男子?”
東方不敗走進了酒樓,拿出了一錠銀子,朝着掌櫃問道。
“姑娘,剛剛好像有一位姑娘負責受傷的男子上了樓,那位姑娘好像是三樓天字一号房。”
東方不敗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後,随手将手中的銀子扔給了掌櫃,上了三樓。
天字一号房外,東方不敗再次在門口發現了明河的血迹,她已經可以确認明河就這房間内。
她看着房門猶豫了,不知該不該敲門。
房間内的任盈盈看到門口隐隐有人影,于是走過去打開門。
“姑娘,不知你在我房門口,有事嗎?”
由于東方不敗帶着面紗的,所以任盈盈并沒有認出東方不敗。
“是你!”
東方不敗可是一眼就認出了任盈盈,她對于任盈盈爲何會在這裏有些驚訝。
“姑娘,你認識我?”
任盈盈從眼前這個女人的話中,隐約聽出她好像認識自己,而且這女人的聲音有些耳熟,好像在哪裏聽過一樣。
“不認識,明河在裏面是嗎?”
東方不敗不想坦露自己身份,她看到床上隐約躺着一個人,應該就是明河。
“不知姑娘你是?”任盈盈問道。
她對這個女人有些好奇,自己剛剛把受傷的明河安置好,這女人就來找人了。
“我是明河的妻子!”
東方不敗說完也不管任盈盈同不同意,就直接進了房間,她看到明河臉色蒼白已經陷入了昏迷,鮮血浸濕衣襟。
“麻煩你出去,我要爲他運功療傷。”東方不敗對着任盈盈示意道。
“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任盈盈雖然對東方不敗的态度很是不滿,但是她還是選擇了相信東方不敗的話,畢竟當日劉府之事她也得知了一些消息:
魔教光明右使明河攜愛妻于劉府,一人大敗定逸師太和天門道長。
任盈盈出去後,她就在門外思考一件事情,到底是何人将明河打傷的,要是請到那人幫自己去救父親的話,那就好了。
任盈盈估計怎麽也沒有想到,打傷明河的東方不敗剛剛就出現在她面前,還将她趕出了房間。
房間内……
東方不敗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的明河,眼中出現了一絲柔情:
“你爲什麽就不能跟我乖乖的回黑木崖,當我的光明右使,偏偏要不自量力和我動手。
明明不是我的對手,偏偏要死撐。
還一而再三的激怒我,現在這幅模樣還要我幫你運功療傷。”
她将明河扶了起來靠在床邊,自己也坐在床邊,她雙手放在明河而雙肩之上,她自己的彙聚于掌中然後輸入明河的體内。
東方不敗給明河輸了兩個時辰的内力,明河才有好轉,他的手指動了一下,明河看到眼前的環境,根據自己昏迷前看到的任盈盈,立馬就知道了這是任盈盈的房間。
“謝謝!”
明河感受到背後有有人在給自己輸内力,他猜測不是任盈盈,就是向問天。
“沒想到,你明河還會跟我說謝謝!”東方不敗笑道。
這聲音讓明河毛發悚然,連忙轉身一看,吓得冷汗直流,他很想知道東方不敗怎麽在這裏?
“怎麽我就這麽恐怖?把你吓得說不出話了嗎?中午你的那股狂勁到哪裏去了?”
東方不敗看到明河那副表情,她加大了内力的灌輸,一隻手在明河背後點了幾下,然後一掌拍在明河的後背上。
“噗!”
這突如其來的内力,使得明河噴出一口血,不過這口血都是凝固的血塊。
于此同時明河傷口處的繡花針,也被這股力量全部給震了出來。
“現在好一些沒有?”東方不敗朝着問道。
“你就不能下手輕點嘛?很痛的。”
明河埋怨道,他也知道東方不敗不想殺他。
東方不敗要想殺他,也就不會爲他運功療傷,直接在他昏迷的時候就動手了。
“你還知道痛?剛剛不是很狂的嗎?”東方不敗沒好氣的道。
現在明河體内污血和繡花針都已經被斃了出來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所以東方不敗也就沒有繼續給明河運功療傷了。
“你爲什麽要幫我療傷?”明河朝着東方不敗問道。
東方不敗這個女人一會兒要殺自己,一會又要救自己,明河對東方不敗這個女人很難理解。
明河他根本就沒有想過是自己的原因,若不是他在青城派一而再三的激怒東方不敗,也不會造成這幅局面,他現在的傷勢可以說是他隻找的。
“我樂意!”
東方不敗礙于面子的原因,自然不會承認自己在在乎明河。
“任盈盈應該也是專門來找你的吧?”
東方不敗又道,對于這些年任盈盈和向問天在背後做的事情,她可是一清二楚,隻不過她沒有去管她們而已。
“任盈盈願意以身相許作爲代價,讓我去梅莊地牢救就她爹任我行。”
明河直接坦白了,其實隻要是個聰明人都猜的到任盈盈意圖,更不說是東方不敗了。
“那你同意沒有啊?那任盈盈可是極品的小美人啊!”
東方不敗雖然是笑着說這話的,可是卻給明河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當然沒有同意!”明河連忙回答道。
“算你聰明!”
東方不敗将自己的氣勢收了起來,要是明河剛剛的回答不能讓她滿意,不介意在讓明河留點血。
“你爲什麽在青城派以我夫人的名義自稱,你是不是真的想當我的夫人啊?”
明河轉身東方不敗,兩人四目相對他緩緩問道。
其實,明河也害怕東方不敗發怒,畢竟她經常喜怒無常。
此刻,明河他的手中捏着一枚玉符,這是禮包中瞬移符,可以瞬移在千裏之外。若是東方不敗想要動手,他就可以瞬間傳送千裏之外。
“你在害怕?就你這樣,我還要考慮要不要做你的夫人。”東方不敗一眼就看出了明河在害怕。
對于明河的話她也算給出了一個答複,她對明河确實有些感覺。
要不然她也不會專門離開黑木崖下來找明河,還有如果她不在乎明河的話,剛才也不會消耗内力爲明河療傷。
明河看到東方不敗臉上有一絲羞意,知道東方不敗對自己是有感覺的,這就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啊!
自己隻要再哄一段時間東方不敗,她就一定就會徹底愛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