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被惦記着的江夏,對即将送上門的SS級事件體質偵探,一無所知。
他去店裏取了周邊,離開時,遇到了在旁邊遊戲廳裏刷記錄的小弟,又被拉去打了一陣遊戲。
之後江夏來到毛利偵探事務所。
還沒上樓,先在街上遇到了柯南。
……
柯南沒精打采地捏着一塊手帕,不時打一個噴嚏。
江夏看了他兩眼:“你感冒了?”
“嗯。”柯南點了點頭,遲疑地看着他。
不知道爲什麽,他總感覺江夏……好像有點高興?
“……”不,這一定是錯覺。
江夏怎麽會因爲同學生病了而感到高興,一定隻是碰巧心情很好。
……
江夏心情确實很好。
印象裏,柯南每次一感冒,馬上就會迎來一連串特殊案件。
……今天自己來得真是時候。
兩人心思各異的人一起上樓,走進毛利偵探事務所。
剛到門口,就聽見屋裏,傳來一道大阪腔的男聲:“讓工藤新一出來!我知道他在這。”
緊跟着是毛利蘭的聲音,一副“你不要無理取鬧”的語氣:“都說了他不在……”
……
柯南疑惑地推開門,看到屋裏站着一個一身運動裝,皮膚偏黑,戴着一頂棒球帽的男生。
恰好這時,服部平次回過頭,他看到江夏,頓時怔住。
一秒後,服部平次刷拉一指江夏:“江夏都來了,你還說工藤新一不在這!”
毛利蘭、柯南:“……?”
……這兩件事之間,有什麽關系?
……
毛利蘭默默伸出手,把擋住了門的服部平次撥開,讓江夏進來:“江夏是來給我爸送周邊,關新一什麽事……話說回來。”她看向服部平次,“你到底是來幹嘛的?”
服部平次哼了一聲,摘下棒球帽,露出全臉:“我叫服部平次,和江夏,或者工藤一樣——是個高中生偵探。”
“或者?”柯南總感覺這個詞不太對勁,怎麽說得好像他和江夏隻有一個是偵探一樣……可惡,這人難道因爲工藤新一很久沒有出現,擅自把他的偵探籍開除了?
想到這,柯南看向服部平次的眼神,頓時變得不太友善。
不過,這位大阪來的客人,倒是對他充滿熱情。
……
服部平次看了一眼柯南,從包裏取出一瓶老白幹,咕嘟咕嘟倒出來半杯,随手遞過去:“給,治感冒的特效藥,一杯就見效!”
柯南一怔,好奇地看了看杯中澄澈的液體,接過老白幹,心很大地準備把“藥”往嘴裏倒。
但還沒等喝下去,江夏忽然伸手過來,把杯子截走了。
他聞了聞杯口,蹙了一下眉:“度數這麽高的酒,小孩不能喝吧。”
說着,他理所當然地一揚手,把裏面的白酒嘩啦倒進水池。
“酒?”毛利蘭一怔,也湊到杯邊聞了聞,然後震驚地看向服部平次,“你怎麽能給小孩喝這種東西!”
服部平次笑了笑,把老白幹當做見面禮,往旁邊毛利小五郎懷裏一塞:
“這酒喝完以後身上特别暖和,肯定對感冒有效……好啦,别提這個了,工藤新一在哪?他肯定就藏在附近吧。”
……
毛利小五郎随手把酒往旁邊一擱,去看江夏買來的周邊。
江夏則趁别人不注意,假裝不小心把瓶子碰倒,讓裏面的白酒全都流掉。
感冒狀态的柯南,喝掉老白幹,會産生神奇的柯學反應。
——他将會短暫變回工藤新一。
江夏不知道組織爲什麽突然盯上了池村勳,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目前,組織一定正在密切觀察着那個外交官。
如果工藤新一喝完老白幹,在池村勳家裏表演一出大變活人……就算琴酒遵照他“殺完人就失憶”的設定、忘掉工藤新一,但組織的其他人可沒有金魚屬性。工藤新一又是個名人,但凡裏面有任何一個人認出他,都是一件麻煩事。
所以還是别變了,乖乖當便攜式小朋友吧。
不過,江夏暗暗想,以後倒是可以給灰原哀弄一瓶老白幹兒過去,讓她參悟一下原理,試着研究臨時解藥,必要時能用到。
……
在江夏偷偷倒酒、毛利蘭和柯南研究服部平次、毛利小五郎開心拆周邊的時候。
門口忽然傳來“笃笃”兩聲。
幾人一怔,循聲望去,看到門口站着一個中年貴婦。
貴婦敲完門,摘下墨鏡走了進來,直奔毛利小五郎:“你的門鈴是擺設麽,按了半天都沒人管——我有急事想請你調查,你現在應該有空吧。”
江夏此時離門有一段距離,存在感不強。
他看向門口,确認了來人的身份——琴酒給的那沓資料裏,有她的照片,這正是暗鲨目标“池村勳”的妻子,“池村公江”。
池村公江沒注意到屋裏的江夏。
她把早就準備好的委托資料,遞向毛利小五郎:“我想請你調查我兒子的女朋友。這是她的照片和履曆。詳情請到我家裏談——我丈夫也很重視這件事,但他身爲外交官,如果親自來偵探社……”
服部平次接話道:“一定會被當成負面醜聞——诶,不如這樣,我們也跟你們一起去吧,這樣看上去就像家長帶兒子,更不容易讓人起疑,怎麽樣?”
池村公江看了一眼服部平次。
她巴不得人多一點,局面更亂,點了點頭:“有道理,那就麻煩你們了。”
說着,她收回資料,優雅起身。
這時,忽然聽到服部平次轉身招呼:“江夏,一起去吧。”
池村公江手一滑,手裏的資料啪嗒掉回桌上。
她猛地回過頭,看到了那個她以前見過一次,據說觀察力極強的偵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