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剛烈無比的姐妹花
情報司的聯絡員在黑夜中目光閃動,笑道:“韓帥放心,我們王爺早就有所安排,我們情報司在金軍中也專門安排了一隊高手,等會兒這邊一突襲,他們便會出手相救。
但能不能救得了萬大人,還要看我們這邊的攻擊是否迅猛,能否在極短時間内将金軍擊潰,否則金軍大将蘇拔離若是有功夫下令殺死萬大人,我們的人營救未必能夠成功。”
韓世忠聞言,擡頭看了一眼不知什麽時候已經陰雲密布的夜空,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他隐隐感覺萬俟楔恐怕要死了,監軍死了,且是皇帝親自給他派的寵臣,回頭天子那邊恐怕不好交待。
如今……正如金城王麾下情報司的聯絡官員所說,唯有大軍突襲迅猛一些,其他的就看金城王那邊……是否真心想要救了。
“好像要下雨了。”韓世忠一邊策馬帶人繼續悄然向金軍大營不斷潛進而去,一邊喃喃自語,心中有些事情他其實是知道的,但好像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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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帳篷之後的這一個時辰,對蘇拔離來說,卻是極盡舒爽。
蘇拔離将前洛陽府尹的一對可憐的女兒折騰得死去活來,痛不欲生。
蘇拔離分别将兩姐妹強上兩次之後,渾身疲憊之中又感覺舒爽無比。
此時,蘇拔離跳下床,拿蠟燭照着自己滿是疤痕的身軀,得意洋洋地炫耀道:“我知道,按照你們宋人的規矩,特别是你們這等書香門第官宦世家,如你們姐妹倆這樣被我弄過的女子,即使我放你們回去,你們姐妹也會被自家的家人給淹死以維護自家門第清正。
所以,你們明日便跟着我過河吧!
我蘇拔離在金國也算是大人物,是握有軍隊的大将,比你們宋國的武将地位高多了,比你父親那洛陽府尹的官位都要顯赫得多,所以你們跟着我也不算辱沒了你們門第。
你們姐妹好好伺候我,給我生倆兒子,我保證不會将你們當奴隸,讓你們姐妹跟着我過的日子不會比你們之前的差了,住大宅子,使奴喚婢也不是不可能!”
說這些話,是因爲蘇拔離是真心喜歡這對容貌堪稱絕色,皮膚光滑白皙扣綢緞的姐妹花。
特别是這一對姐妹那種從小讀書、寫字、彈琴、作畫養成的獨特氣質更是讓他感覺陶醉。
“你,你這金狗,白日做夢!”這對姐妹中年紀看上去有十七八歲的那個,性子極爲剛烈,一邊晃動肩膀努力掙脫繩索,一邊破口大罵,“老天爺會打雷劈了你這個金狗!你這金狗注定要斷子絕孫!想讓我們姐妹給你生孩子,我呸!我們甯願去給一頭豬生孩子,都不願意給你這個金狗生孩子!”
“小娘皮,沒喂飽你是不是?來,本将再跟你大戰三百回合,等一會兒你要是沒力氣了,承受不住了,便讓你妹妹頂上。”
蘇拔離在這一個多時辰時間中,卻早就聽習慣了這女人的詛咒謾罵,因爲今晚上從最開始對方便尖叫罵個不停,性子在他這些年欺負的漢人女子中算是最爲剛烈的一個。
但正是這種剛烈非但沒有讓他發怒,反而讓他頗有成就感,此時甚至因爲對方的謾罵又硬了,此時大笑着撲上了床。
“金狗,天殺的金狗!”姐妹倆哭罵着躲避,又沒有練過武,胳膊又被繩子捆着,哪是蘇拔離這等女真猛将的對手,很快便雙雙被其按着跪倒在身前,同排臉對臉綁做了一堆兒。
“哈哈哈,哈哈哈……夠味道,我蘇拔離就喜歡這種書香氣息十足,但又夠味道的女人!”蘇拔離顯然有這方面變态的嗜好,此時是越挨罵越有征服的快意,看看距離天亮還早,便又興緻勃勃地撲到了兩個貌美如花,且有六七分相似的姐妹花的身體上。
但就在此時,他忽然感覺帳篷中的床榻微微晃了晃,緊接着周圍的燭火起伏不定。
蘇拔離心中大吃一驚,在天剛剛黑下時曾經一度出現的不安又冒了出來,然後有股寒意從頂門直奔尾闾,先前還硬如長矛的地方,瞬間就軟成了一條小蚯蚓。
“轟隆隆,轟隆隆,轟隆隆……”一連串巨大的雷聲突然響起,同時閃電刺破帳篷的窗戶,将他的臉照得慘白無比。
“金狗,報應,報應來了!老天爺打雷了,老天爺是來劈你來了!”
“老天爺,您睜開眼睛吧!隻要你劈了這天殺的金狗,我們姐妹願意爲你付出一切!”
兩個姐妹花悲憤地大喊,努力将面孔轉向帳篷窗戶方向,一臉瘋狂的期盼。
而此時的蘇拔離卻已經顧不上這對姐妹花,喊進來親兵,讓他們幫自己穿上衣服套住光溜溜的身體,又簡單穿上铠甲,抓起佩刀,對着兩名盯着赤裸着身體的姐妹花看個不停的親兵各自踹了一腳,然後便快速沖出了帳篷。
蘇拔離是沙場老将,剛才那聲音絕不不僅僅是雷聲,在滾滾悶雷聲之後,他隐約還聽到了另外一種他從小到大聽得熟悉無比的聲音——那是好像是萬馬奔騰的聲音。
雖然還不能确定,但這種事情不管是真是假,他都必須安排人準備一下、打探一下,提前做好防範。
然而,一切爲時已晚。
不等蘇拔離下令安排,突然外面陡地響起凄厲的号角聲,蘇拔離頓時臉色徹底大變,連忙慌忙跑向大營出入口方向。
但此時,他突然看到親衛已連滾帶爬地跑了過來,慌張的說道:“将軍,不好了,不好了,宋軍從東西南三面同時來襲,如今已經沖到了營前。”
号角聲中,幾乎每人都剛剛至少欺辱過一次宋人女子的金軍士兵,邁動着有些發軟的雙腿全都動了起來,頂盔帶甲,給戰馬佩戴鞍具,一片慌亂。
“怎麽可能來得這麽快,我派出去上千警戒哨,外放三裏之遠,爲何沒有任何警戒哨回報!”
蘇拔離卻已經臉色煞白,他不是沒有準備,但他實在想不明白如此充分的防備爲何也失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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