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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西夏軍事行動的最高機密


第兩百八十六章西夏軍事行動的最高機密

有十幾根弩槍角度高了一些,從推盾車的步兵頭頂上射了過去,重重地射在了後面并排十幾匹西夏騎兵戰馬的脖子上,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把十幾匹馬的脖子生生刺穿,跟着又各自刺在後方的一個騎兵的身上。

強大沖擊之力在這名騎兵感到疼痛前就把大腿從他的軀幹上拉扯了下來。

然後這十幾根驽槍又刺在了後面十幾匹戰馬的成頭上,白花花的腦漿四散濺射出來的時候,十幾支弩槍上的力道也終于耗盡。

每根弩槍射死了兩匹馬和一名騎兵,又摔傷了一名騎兵。看起來殺傷效果一般,那是因爲射的是最後面的騎兵,這已經是最遠的有效殺傷距離。

再看看其它八十幾支弩槍全步射入了前面推盾車的西夏步兵群中。

首個被刺入的八十幾個西夏士兵連哼都來不及哼一下就直接斃命,有十幾支射在了腦袋上,直接将頭盔和腦殼都打成了殘渣,然後又從後排士兵的胸前射過。

這八十多個士兵的脊椎瞬間就被沖斷,并整齊地向後坐倒。

這還沒完,弩槍又射入後排士兵身上,頓時又是一片噼啪的骨折聲,被打折肋骨或是腿骨的傷員,紛紛倒在地上發出一陣陣的慘呼。

一波弩槍之後,又一聲發射口令從鎮北堡城頭傳來,又是一波弩槍射來。

一根根長達三尺的鐵質弩槍在半空中一閃而過,在秋日的照耀下散發出攝人心魄的死亡之光。

弩槍每一次打入西夏士兵中,都會帶來一片血肉橫飛,在前進的西夏軍隊陣列中激起一朵朵燦爛的血花。

在西夏軍隊距離防線一百五十步的這段距離,城頭的一百具巨型強弩射了五波,每一波弩槍都會讓一百多名西夏士兵倒在血泊中。

這其中每一支弩槍最後一個受刺者,因爲力道已失去大半,雖然都被弩槍打中皮肉紛飛,但往往卻一時不得死。

這些人痛苦的在血漿中爬動,發出撕扯心肺的哀号聲,擺動着自己支離破碎的肢體,訴說着戰争的殘酷。

那些被射爛腦袋、胸口的人雖然死得很痛苦,但這些人往往也不用熬很長時間,而被刺斷脊柱或者四肢的傷員則要經過長久的煎熬才能死去。

先是抛石機,然後又是驽槍,這兩個遠程攻擊武器造成的殺傷終于讓不少勇敢的西夏士兵心生恐懼,停下了腳步。

無論軍官怎麽喝罵都不能讓他們把目光從幸存者身上移開。

帶隊的一名西夏将官本已經把馬鞭高高的舉過了頭頂,打算好好教訓一下不服從命令的士兵,但就在他把馬鞭劈頭蓋臉地抽下去的同時,一支弩槍射在了他的腰上。

他的腰椎在那一瞬間就被打成了碎末,同時還劃破了他的腹部,腸子和糞便已經在體下流了一地。

附近的一群士兵看着自己的将官,全都如同石化了一般的站在那裏,除了越來越急促的沉重呼吸,他們已經發不出一個字的聲音。

喉結一刻不停地上下急速滾動,耳朵裏隻能聽到心髒跳動的咚咚聲,胸腹一陣陣的悸動也變得越來越劇烈。

這些作戰十幾年的、見慣沙場厮殺的西夏軍隊的精銳終于“哇”的一口吐了出來。

在鎮北堡守軍抛石機和強弩的精準轟擊下,正在進攻的西夏軍隊的隊形已經開始脫節了,後面有越來越多的士兵畏縮不前。

而隊伍最前面僥幸未死的西夏上海灘兵盾車線已經逼近到波浪型的外牆的邊緣。

這些西夏步兵仍然不肯放棄那些盾車。

自從鎮北堡城頭發射弩槍後,西夏軍隊前排推盾車的步兵反而感到面對他們的打擊似乎減弱了,再加上他們看不見後方的慘狀,所以他們步履輕快的加速前進,很快就和中軍拉開了距離。

因爲鎮北堡的特殊,且有外牆擋着,西夏人對鎮北堡和破北堡的情報有限,對其中的各種設置并不是很清楚,甚至在這些西夏士兵的眼中,他們面對的這種防禦體系既沒有巍峨的城樓,貌似也更沒有太過高大厚實的磚牆。

這些年來宋國西北有不少看起來堅不可摧的大城擋在面前,還不是一樣因爲他們的勇猛突擊而陷落了麽?

鎮北堡外層三道矮牆上分别開了三個缺口。

每個缺口都是開在兩個棱堡中間,中間兩個棱堡夾住的那條通道基本垂直于整條中央防線,而兩側的通道和各個防線成四十五度左右的夾角,斜斜指向兩翼龍衛軍團陣地的後方。

這三條通道是用來方便龍衛軍團騎兵進行機動的。作用類似于城池的大門,假如沒有這些通道的話,龍衛軍團如果要轉入反攻就需要從自己的工事上翻出去。

按照趙谌帶領麾下将官研究制定的城池保衛戰的戰術教材規定,沒有反擊手段的防禦是脆弱的防禦模式,也是不完整的防禦。

更何況,這兩個軍堡的戰略意義是牽制西夏大軍,若是沒有出城反攻的能力,西夏人完全可以留下一定的軍隊盯着軍堡,大軍主力直接過河,殺入金城禍害百姓去了。

這些通道的存在可以讓守軍随時發起迅猛的反攻,迫使西夏人不得不重視這個防禦核心,并要時刻留下大量軍隊防範。

進攻者在這種反攻的威脅面前,既不能随心所欲的在防線前機動,也不能把所有兵力投入對側翼的重點打擊。

而三條通道的存在,就使得防線對防禦者單方面有利,而不是同時制約兩方,至于三條通道采用不同的放射角度,是爲了進一步強化防禦者的内線機動優勢。

同時,進攻軍寨的敵人也會更願意沖擊現成的通道而不是在火力面前穿着厚厚的铠甲翻越矮牆。

西夏人從進入抛石機有效射程之後到外圍矮牆缺口處,雖然隻有短短的四百步左右的距離,但幾輪抛石機和幾波巨型強弩攻擊,已經讓西夏軍隊受到了不小的打擊。

終于,外圍矮牆的入口就在西夏步兵的眼前了。

足有幾丈寬的通道後就是同樣不算很高的矮牆。再往後面就是隻有半人高的栅欄。

眼看着面前的中央通道入口,位于前排的西夏士兵感覺自己的眼睛都紅了。

終于可以殺敵了,之前那種隻能被動挨打的感覺實在是太恐懼和憋屈了。

負責指揮前面步兵的西夏将官下令旁邊傳令兵吹動号角,最前面還活着的兩千來西夏兵一齊發出猛烈的呐喊,向龍衛軍團的防線洶湧沖來。

成群結隊的步兵除了推着盾車外,還有些人帶着盾牌和挖掘工具。

與此時,有西夏軍官指揮着步兵讓開一個口子,讓後面還活着的兩千左右的騎兵當先湧入。

“五十步!”防線上的觀測兵又大聲喊出了一個距離。

“快弩準備!”這個防線上的三個步兵指揮使同時下令。

沖入中央通道的西夏國步兵的前方,左右各有兩座銳角棱堡的一條邊,這兩堵牆後和兩座銳角堡的底邊護牆上,都滿是處于待發狀态的快弩。

龍衛軍團的士兵一個個踩在統一的制式木凳上,把快弩在護牆上架好。

這三個步兵指揮除去特殊兵種,純步兵有三千人,此時這三千步兵分成三波,每波一千人,手中就兩件武器,一把快弩,一把長槍。

此時位于最前面的護牆上防守的一千名快弩手自西夏大軍開始發起進攻就一直保持着戒備的姿态。

他們每個人都精神抖擻的握着手中武器,一動不動的牢牢守衛在各自的崗位上,整條防線上隻能聽見粗重不均的喘息,和偶爾發出但又被極力壓抑的低聲咳嗽。

西夏軍隊進攻開始後,三名步兵指揮還一直悠閑的在栅欄前來回踱步,看到西夏軍隊進入正中通道以後,三名指揮便穩穩沖到正前站定,同時大聲喝道:“預備。”

最前面的一千名快弩手随着各自指揮使的這聲命令而進入了瞄準狀态,把快弩沖着入口的方向穩穩瞄準好。

這快弩是格物研究院耗費了大半年時間才攻克的連發快弩,但一次性也隻能射出三枚短弩箭,便要重新裝箭。

此時,這些快弩手們紛紛把腰微微前弓,同時還閉上一隻眼,歪頭瞄準已經超越西夏步兵而從中間通道飛奔而來的騎兵。

調整好了姿勢以後,這批快弩手中仍然沒有一個人發射,他們靜靜的屏住呼吸,就一直這樣默默等待着。

看着視野中的西夏騎兵變得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

沖在最前面的西夏騎兵在沖入第三道矮牆前,就不約而現的側伏到了戰馬的腹部。

這些身姿矯健的陷陣銳士一縱一跳間,就把身體躲藏到了戰馬後,而且還能夠向着矮牆後面的龍衛軍團官兵抛射羽箭,整套動作一氣呵成。

站在指揮台上的張伯奮看着西夏騎兵的敏捷動作,也忍不住在心裏贊歎了一句:“西夏人這些年雖然戰力大不如開國之時,但單從騎兵馬術來說,除了女真騎兵之外,即使是我們金城的騎兵都還差他們一些。”

這個時候沖到近前的大部分西夏騎兵都躲到了戰馬腹部下面,他們距離大部分的快弩手都還在五十步開外,根據他們以往的經驗,這是一個還算安全的距離。

他們漫射過去的弓箭大部分都撞在矮牆上了,飛越牆頭的箭矢八成也從龍衛軍團步兵的頭頂上飛過。

隻露出一個頭在牆上的快弩手們都帶着低眉頭盔,即使偶爾有西夏騎兵的箭矢迎面射來,他們隻要微微低頭就可以用頭盔擋住攻擊。

隻是,頭盔受到弓箭的一擊,它的主人也像是被人輕輕推了一把,腦袋微微往後晃了一下。

西夏騎兵弓箭一口氣射了三、四波,爬在矮牆後面的快弩手也隻是偶爾做做低頭、擡頭的動作,始終沒有人把手中的快弩發射。

西夏騎兵向前推進了一段距離,他們進入最後一道矮牆後又傾瀉過來一波箭雨,個别膽大的勇猛之士還從馬腹下面爬到馬背上,然後一個加速跑後把手中的标槍向十米外的棱堡銳角處投擲過來。

可是對面的龍衛軍團士兵對這樣的攻擊依然毫無反應,充其量也就是讓護牆後的快弩手更往牆邊靠了靠而已。

不光是三個步兵營指揮使,麾下的每個士兵都很清楚西夏騎兵的這種伎倆——早在訓練的時候他們就被反複告知,西夏騎兵最喜歡引誘對手提前射箭,然後趁機抵近攻擊。

現在西夏騎兵的目标很明顯,他們試圖一下子沖到棱堡底部攻擊木栅欄處的步兵,所以三名指揮使就抱着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想法,絕不進行效率低下的攻擊。

見龍衛軍團步兵始終沒有提前回擊,西夏騎兵心裏也非常焦急,以往和宋軍對陣時,他們都能輕易成功的誘使宋軍提前射箭,那些宋軍甚至常常因爲看着他們沖來,心中緊張,準性很差。

可眼前的這群龍衛軍團的步兵卻說什麽也不發射。

最前面的西夏騎兵又看了一眼前方的栅欄,兩側的牆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快弩,這些閃爍着寒光的快弩和弩箭是他們從未見過的一種武器,看起來貌似比宋國普通的弩箭還要小巧一些,威力不是很強的樣子。

但卻讓這些西夏騎兵感覺很不好,非常非常不好。

隻是他們已經沒有什麽時間了。

他們後面的西夏步兵已經舉着盾牌沖上來了,擁擠在騎兵身後,這說明他們這些騎兵因爲剛才的遲疑,速度已經大大落後于進度了。

這些西夏騎兵雖然隐隐感覺不妙,但眼下的形勢隻好繼續往前沖。

他們左手一牽缰繩,紛紛熟練的翻身躍上了坐騎。

“預備!”看着二三十步外西夏騎兵終于又翻身上了馬背,三名營指揮使一個激靈,終于在漫長的等待和沉默之後再次下達了命令。

西夏騎兵縱馬向缺口處沖去,仿佛完全不再顧忌兩側快弩的威脅。

從站在指揮台上張伯奮角度看去,那奔騰而來的西夏騎兵前面,已方單薄的木栅欄線上就站着一個個沉默的快弩。

他們死死的盯着那些大吼大叫、把腰刀揮舞成一片的騎兵,冷漠的目光就如同在看一群死人,一千雙握住快弩的手臂也如同刑場上的行刑隊一樣,沒有一絲一毫的抖動。

“預備……”

第一波步兵的營指揮使拖着長音再次大聲喊出這口令時,所有快弩手的耳朵中已經聽不到除口令之外的其它聲音。

他們閉上了左眼,圓睜右眼盯着西夏騎兵越來越清晰的猙獰面孔,胸膛已經滿滿地吸足了氣………

眼前的西夏騎兵越來越近了,已經能夠清晰看見西夏騎兵那猙獰瘋狂的面容。

一千快弩手仍然一動不動的瞄準。

近了,更近了………

關于在戰場上怎樣才能把快弩打得百發百中?

金城軍隊上下就此問題經過反複驗證,最後得出的結果是:直到你能看清對面敵人面容時便可。

西夏騎兵全速疾馳之後,幾十步的距離一轉眼就奔行完了,他們并緊雙腿,站在馬镫上猛的全力向後一仰,随着暢快淋漓的一聲大喊,他們在吐氣開聲中,已經準備好了把左手的騎槍全力向前戳去後,再用右手戰刀殺敵。

然而,就在這時。

“發射!”第一波千名步兵的營指揮使大吼聲突然響起。

一千柄快弩同時發射,并且是一次性三連發,如此近的距離,三千枚弩箭幾乎是全部射中,而且都是敵軍要害。

射完之後,這一千快弩手幾乎同時彎腰向後右跨,然後第二波又是一千快弩手同時上前,并射出了手中快弩裏面三枚弩箭。

緊接着又向後右跨,第三波一千快弩手上前發射。

然後是之前退下去、已經重新裝好弩箭的第一波千名快弩手上前射擊………

密集的破空聲中,慘叫聲連成了一片,西夏騎兵渾身浴血的一個個墜馬而下,或者連同戰馬一起倒地。

這個過程中,沒有一個快弩手停下來欣賞他們的戰果,每個人都平靜的重複着自己的動作。

發射,後退,準備,上前,發射……

整個過程中,三千步兵沒有一個字的廢話,沒有一聲額外的呐喊,有的隻是動人心魄的快弩發射聲。

在這個被兩個棱堡和水平牆夾住的狹小通道區域内,在這個不大的梯形範圍内,在這個漏鬥狀的死亡陷阱内,弩箭一波一接着一波,中間間隔空隙已經短到人類反應動作能夠達到的極限。

西夏騎兵和後面已經沖來的步兵們慘叫聲早已連成一片,猶如韭菜一般被一片片割倒。

幾波之後,西夏軍隊便沒有了那麽密集,龍衛軍團這邊的前線三名營指揮使便下令快弩不再統一發射,每名士兵按照戰術規定各自進入了自由瞄準射殺。

在如此密集的死亡之箭的刺激下,以往溫順的馬匹都變得比雄獅更兇暴,有些渾身浴血的馬匹一次次躍起到幾尺高的空中,還有的瘋狂地打着響鼻滿地亂滾。

後方目睹這單方面屠殺的戰場,西夏大軍主将拓跋安豐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緻。

拓跋安豐已經盡可能的将金城軍隊戰力看得很高,但此時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

不管是那打得精準、打得更遠的抛石機和那散石包,還是那威力強大的讓人難以置信的巨型槍弩,所表現出的殺傷力,都是他們難以想像的。

最主要的是,拓跋安豐從眼前這支軍隊身上看出了三個從未見過甚至聽說過的特點。

第一,從未見過有哪支部隊可以做到如此令行禁止。騎兵迎面沖鋒如此近的距離,沒有一人在沒有命令的情況下擅自提前發射手中快弩。

他很清楚在這種情況下人天生會心生恐懼,會失去理智判斷,會驚恐畏懼,導緻提前發射,且準性很差。但眼前這支金城部隊沒有。這需要鐵一般的紀律意識才能做得到。

第二,從未見過有哪支部隊可以如這般配合無間。三千人分成三波,一波與一波之間在換組中後退、上前沒有任何差錯。

以緻于沒有浪費絲毫時間。拓跋安豐從未想過軍隊能夠做到這樣整齊劃一,這對從未見識過後世軍隊隊列訓練的他來說,實在是有些難以想像。

第三,已經露面的金城三千步兵身上的裝備讓他眼饞之極,普通一名士兵就有全身鋼甲、低眉鐵頭盔,并且是五十步之外可無視箭矢的精品铠甲,即使西夏國裝備最爲精良的鐵鹞子也沒有這個待遇。

最主要的是,他從未見過能夠一次性三連發,并且安裝弩箭如此方便快捷的短弩。

可以說快弩三連發,再加上将兵力分成三波,确保攻擊沒有空隙,是敢讓騎兵沖到身前三十步之内才攻擊的主要原因。

顯然這種連發快驽是金城又一秘密武器。

拓跋安豐是西夏有數的大将,因爲前幾次西夏軍隊幾次在金城戰敗,且損失慘重,他雖然表現得很謹慎,但是從内心深處依然相信他們可以打敗隻有小小兩州之地的金城。

然而,如今他見識了眼前鎮守鎮北堡的龍衛軍團,首次看着對方所表現出的詭異、恐怖戰力,讓他大吃一驚的同時,也幾乎将他之前的自信打成了碎片。

因爲,這意味着金城五大軍團很可能都是如此。

雖然他們計劃了大半年,精心設計了一個陰謀,以瞞天過海之計,從金城人想不到的地方會殺入金城,但是他依然懷疑他們西夏的這個計劃能不能成功,即使成功,最後又要付出何等的代價。

西夏軍隊沖鋒上來兩千餘騎兵已經被殺死大半,最主要的是他們的戰馬全部倒了下去。

西夏騎兵表現出了極高的騎術,在戰馬倒下的瞬間,不但安全落馬,還有近千人利用戰馬屍體護住了自己,沒有被快弩射死。

這個時候前線的三名營指揮使已經下令停止用快弩射擊,這些還活着,失去戰馬的西夏戰士不愧是百戰精銳,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沒有喪膽,在一名軍官大吼命令下,怒吼着站起來,和一些還活着的步兵提着戰刀沖向單薄的木栅欄後面已經将快弩挂在腰間,手持長槍的龍衛軍團步兵。

他們滿身的血污,一臉地瘋狂,撲向龍衛軍團步兵防線,可是他們好似飛蛾撲火。

因爲早在他們戰刀砍下的瞬間,甚至還未接觸到拒馬,每個人面前都會有兩杆長槍如毒蛇般探出,同時深深紮入他們的身體。

近千名西夏士兵大體分成三排,第一排三百多人慘叫才剛剛響起,紮入他們身體内的長槍就不約而同的順時針一攪,然後猛地向後抽出,随着撲通一聲,沖上來的三百多西夏士兵就一頭紮到了地面上。

第二排西夏士兵已經緊跟而上,第一排同伴給他們争取到了些許時間,讓他們沖得更近了一些,已經接觸到了拒馬,戰刀距離眼前的敵人也近了一些。

但也僅此而已,他們同樣變成了三百多具屍體。

因爲他們對手的手中鐵槍鋒利得吓人,而且明顯比尋常鐵槍要長一些。

第三排西夏士兵終于心生恐懼,轉頭就跑。

可惜單薄的木栅欄後面長槍兵後退一步,後面已準備多時的快弩手立刻上前,對着他們的後背發射。

所以,最後這一波西夏士兵沒跑幾步,也全被射死了。

數千西夏士兵和兩千匹戰馬的屍身下汩汩流出溫暖的血液染紅了大地,甚至形成了紅色的池塘,然後是四處蔓延的河流。

所有的護牆前都挖好了壕溝,四座棱堡作爲防禦的核心,它們前面的壕溝也特别的寬和深,最寬的地方足有三丈,最深的地方也有兩丈左右,這主要是爲了防止敵人利用人梯直接沖上堡牆。

剛才有體積大的西夏騎兵沖在前面當肉盾,後方有一千多名西夏的步倒是趁機沖進了缺口,大聲怒吼着沖向堡牆。

堡牆上同樣有士兵以快弩對他們進行射殺,不斷有人倒了下去,有西夏士兵縱身跳下右邊的壕溝躲避弩箭,他們一邊把盾牌頂在頭上,一邊快速向牆角摸去。

按照西夏士兵以前幾次攻城經驗,隻要能摸到城牆下,那麽除非頭頂守軍探出頭來攻擊,否則就沒有什麽能傷到自己了。

而隻要城頭的守軍敢伸頭,他們就有機會将對方射死。

這些西夏士兵都是已經參加過很多次攻城戰役的老兵,他們知道隻要自己靠壕溝邊靠得足夠緊,再把盾牌好好頂在頭頂,就是落石滾木也不太容易傷到自己了。

隻是這次這些西夏士兵剛剛藏好,側面就射過來猛烈的一波弩箭,好不容易從缺口中沖進來,沖到堡牆下的西夏士兵頓時又倒下了一大片。

有眼疾手快的西夏士兵一個翻滾貼着牆躲了開去,然後臉色慘白的貓着腰向側面看了一眼,這才發現在遠處的護牆上有一排快弩朝着這裏,那裏的守軍居高臨下,向棱堡牆下進行着一排排的攢射。

而他們頭頂上不但沒有任何人探頭攻擊,也沒有任何木石被扔下,隻是此時他們面對側面護牆上的快弩手,根本沒有任何遮掩物。

很快,沿着壕溝摸到水平護牆下的西夏步兵,便被側面護牆上弩箭一個接着一個的射死在城牆下。

一名身手矯健的西夏軍官手腳并用的向壕溝的拐角爬去,弩箭不斷呼嘯着從他身邊或是頭頂掠過,他身形如飛拼命的向前爬着,身旁和身前的同伴不斷尖叫着倒下。

拐角就在眼前,這名身形矯健的西夏軍官一個魚躍撲了過去,就地一個滾翻就竄過了拐角。兩顆弩箭追着他剛才的行進路線奔過,“噗嗤”聲中打在了他眼前的土地上。

死裏逃生的西夏武官看着地上的小坑,長籲了一口氣,剛擡手想擦一下額頭的汗,就感到一股大力襲來,就像是有人猛地推了他後腦一把。

撲地就是一個嘴啃泥,西夏武官暈乎乎地搖了搖頭甩去嘴上的泥,隻感覺頭頂上涼涼的。他一擡頭才發現自己的頭盔已經滾落在幾米開外,頂部還開了一個洞。

西夏武官頓時吓出了一身冷汗,猛的掉頭向後看去。

發現在遠處有一面同樣的水平護牆,上面同樣架滿了快弩。

不等他多想,一片猛烈的弩箭撲面而來,西夏武官經驗豐富的把身體蜷縮成一個團,但依然被無情的射成了刺猬。

死之前,這名武官腦海中回蕩着一個想法:“那個缺口是一個陷阱,是個誘餌。”

拓跋安豐看着那一千多名還未沖進缺口,便逃回來的士兵臉上的驚恐之色,也沒有責罰他們,而是召集過來細問了一些問題。

打發走了這一千多名九死一生的士兵去休息,拓跋安豐對鎮北堡裏面軍隊表現出的強大戰力,以及這軍堡難啃的驚駭之色便消失了,甚至臉上不再有多少擔憂之色。

“也好,今天敗得如此慘,後面表現得謹慎一些,不再強攻,便不會被對方懷疑。眼下,就要看仁多寶忠老将軍帶領的四萬鐵能否瞞天過海,殺到金城了。”拓跋安豐心中暗忖不已。

這些話是西夏此次對金城軍事行動最高機密,整個西夏人知道這個秘密的不超過十個人,所以拓跋安豐即使在自己帥帳中也沒有說出聲。

……

……

“特意留下的這個缺口固然是方便我們随時可以去追擊想要渡河前往金城的西夏人,同樣也是誘餌和陷阱。”指揮高台上,張伯奮看着西夏軍隊除了最後面的一千多人逃走之外,其他四千多人全部殺死,禁不住喃喃自語。

張伯奮知道,這個誘餌和陷阱之所以能夠讓西夏人上當,是因爲西夏人沒有望遠鏡,又因爲他們将防禦工事往城外推進了四百步,西夏人沒辦法抵近偵察,且前面有數道護牆擋着,對方根本不知道他們護牆後面是什麽布置。

類似的一幕攻守戰同樣在二十裏之外的破北堡發生,甚至因爲吳志飛用兵膽大,在最後出動了一支騎兵,将最後逃走的一千多名西夏軍隊也殺死了大半,逃回去的不到五百人。

但吳志飛不知道的是,攻打破北堡的主将野利土刺,固然驚駭破北堡的難啃,臉上卻也帶着濃濃的慶幸和期待之色,而且他的選擇和攻打鎮北堡的拓跋安豐一樣,不再對破北堡強攻猛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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