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導演,你想讓我做什麽?”
随着五号瓷寶寶儀琳的靠近,她身上自然散發出的那股妩媚之态也越來越濃,加上那好聽的柔聲細語,簡直是将錢導演心底的饞蟲都勾引了出來。嗯,是色蟲。
“快過來,我受不了了!”錢導演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不行呢,你還沒有答應我呢!”五号瓷寶寶儀琳越發靠近錢導演,但卻躲開了對方抓過來的胖手,同時嬌滴滴的說道。
“答應什麽?我都答應!你就是讓我休掉家裏那個黃臉婆都沒關系!”錢導演已經快要爆炸了,自然是什麽都答應。
“這部電影裏的那個配角,另外再給我兩部電影的角色,而且至少是女三号,如何?”
“沒……沒問題!快來吧!”錢導演急切的說道。
“好啦!”就在錢導演以爲這下總算能夠一親芳澤之時,卻發現眼前的美女竟是突然間臉色一變,剛剛的妩媚之态盡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冰山般的冷冽氣息。
“什麽好啦?”錢導演不解的問道。
“我說,事情已經結束了!”
“結束?可是,我這還沒有開始啊!”
“哼!你回去跟你家的黃臉婆解釋吧!”五号瓷寶寶儀琳潇灑的擺了擺手,轉身離去。
“你搞我?攝像頭,攝像頭在哪裏?”錢導演也不是傻子,剛剛隻是色欲熏心,才沒有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此時卻是聯系到前後五号瓷寶寶儀琳的表現,總算是明白對方在做什麽了:“不對,這個房間,是我的人開的,你就是要安攝像頭,也不可能那麽快,而且還要做到讓我察覺不出來的地步,這怎麽可能?”
“看來你這頭肥豬也不傻嘛!呃,不應該稱呼你爲肥豬,那樣實在是有些侮辱了豬這種動物,你連豬都不如!不過就讓你死個明白,看到沒,我的發卡、項鏈上,有着多個攝像頭,還有錄音設備,回去後這些影音資料一剪切,再發布到網上去,你覺得會怎麽樣?”五号瓷寶寶儀琳冷冰冰的說道。
其實,進行拍攝的乃是小白,借助于神級碰瓷系統的力量進行進行無障礙全角度攝影收音,根本不需要用什麽攝像頭之類的設備,而且還能保證畫面質量和聲音質量都是當下世界最高水平,甚至是超出許多。
“哈哈哈,你真敢說出來啊,就不怕我将你手裏的攝像頭搶過來?”錢導演此時已經徹底恢複冷靜,迅速站起身來,邁動兩條胖腿,跑到房門前,擋住了五号瓷寶寶儀琳的去路,氣喘籲籲的說道。
“是麽?你想搶我手裏的東西,那真是想多了!”見到對方的舉動,五号瓷寶寶儀琳輕蔑的一笑,而後驟然發力,速度一下子提升到她能夠達到的極緻,直接來到錢導演的身前,一腳踢出。
“噗!”
不過這還沒完,當錢導演如同大蝦一般彎曲着身體滾倒在地的時候,五号瓷寶寶儀琳又沖上去,在對方臉上、脖子上,狠狠得抓了幾下,徹底将之毀容,這才停手。
“你,你竟敢如此!哼,除非你殺了我,否則我不好過,你也别想好!”錢導演雖然倒在地上,狼狽不堪,卻不忘用言語威脅眼前的女子。
“是麽?那現在你看呢!”說着,五号瓷寶寶儀琳突然跳起來,而後一頭撞在錢導演的皮鞋尖上,瞬間頭破血流。
“你幹什麽?”錢導演看着眼前突然發瘋的女子,不由得有些驚恐,這究竟是什麽人啊,對自己如此之狠,硬生生的拿頭朝皮鞋上撞,看那樣子,臉上的肉都掉了一大塊吧。
“呯!”
沒等錢導演反應過來,眼前的女子竟是再度撞了過來。
這一次,她的半邊牙齒都掉了個精光。
地上那些斷裂的帶血牙齒,似乎在訴說着剛剛發生的一場暴行。
這還沒完,接下來,那名女子更是将錢導演的皮帶抽出,直接勒在自己的脖子上,使勁抽緊。
“啊,不要,你這個瘋子!”
見到這一幕,錢導演徹底失控了。
他很清楚,如果對方死在自己的面前,那兩人之間發生的這麽多“互動”,會帶來什麽。
到時候警察來了,會發現對方身上到處都是自己犯罪的痕迹,雖然從頭到尾自己都沒有碰到她一下,都是她主動湊上來“碰瓷”的。
“沒錯,你這是在碰瓷!明明我都沒有挨着你,都是你自己在那裏演的,簡直是個瘋子!”話雖如此,錢導演卻很清楚,眼前這個女子不可能是在演戲,如果隻是單純的演戲,那以他多年副導演的經曆,絕對能夠看出來端倪的,可事實上,無論是正在慢慢變白的臉色,還是地上那些有着斷茬的帶血牙齒,都足以說明這不是在演戲,而是真實發生的場景。
想到這裏,錢導演不由得在心底狂吼,明明是他被打了,渾身無力,癱軟在地,痛的隻能縮成一團,還生怕觸碰到傷處,真可謂是凄慘無比,亟待救治,可是不遠處發生的事卻必須他出手挽救了,不然對方若是死了,那他絕對逃不了幹系,到時候坐牢外加傾家蕩産都是輕的,嚴重的話甚至有可能被判死刑,畢竟他“幹”的事實在是太惡劣了,影響極壞——盡管他什麽都沒幹,都是對方自個兒在那兒自導自演!
無奈之下,錢導演隻能拖着傷軀,朝着五号瓷寶寶儀琳挪去,盡管疼得冷汗直冒,也沒有絲毫放棄,最終在五号瓷寶寶儀琳臉色發青心跳即将停止之時,爬到她的身旁,勉力将皮帶打開,把她救了回來。
而後,錢導演就如同耗盡了所有力氣的上岸之魚一般,趴伏在地,重重的穿着粗氣。
“我,我服了,你走吧,我不會再告你了,也不會招惹跟你有關的任何人!”等了許久,見五号瓷寶寶儀琳緩過氣來之後,錢導演連忙說道。
“賠償呢?”五号瓷寶寶儀琳冷冷的說道。
“我都這樣了,你還要賠償?”錢導演一想到自己竟然變成了太監,就感到有些生無可戀。
“剛剛你解皮帶的時候,倒過來放可就是故意勒緊我脖子呢,謀殺未遂,不知道判幾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