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峰聳了聳肩膀,“我們雖然交情不深,但是曾經好歹也算是有過幾次的過命交情了,話說的這麽難聽可不好吧?”
“登徒浪子一枚,”諸葛羽軒耳朵火辣辣的,聲音比螞蟻還小丢出這麽一句話來。
見諸葛羽軒不再理會自己,羅峰也就識趣不再搭話,轉身對琥珀道,“琥珀,走,我們回家,我先帶你去我二師姐的醫院,想必她看到你一定會很開心的。”
羅峰回來的消息并沒有告訴師父和師姐們,也可以說是華夏軍部沒有這個義務,也可以說是羅峰打算給師姐們一個小驚喜。
“等等,你就這麽走了?”諸葛羽軒詫異道,“你不先回天師府簽到嗎?”
“反正已經離開一年多了,也不差這麽一會兒,”羅峰丢下一句話,牽着琥珀的手就離開了。
“那小女孩兒跟他什麽關系,怎麽這麽親密?”諸葛羽軒眉頭微微皺起。
不時李青山等人也感到了現場,在得知确實是羅峰回來了,沒得人心情都非常高興。
“那家夥竟然不等我們就這樣走了,我們好歹也是他的前輩,”淩雲憤憤不平道。
“行啦,你也不是不知道,那家夥跟他的師父和師姐們感情有多深,這離開一年的時間一定經曆了很多我們想象不到的生死磨練,讓他去吧,以後低頭不見擡頭見,機會多的是。”
聽到這樣說,淩雲才平靜了下來,看向李青山。
此時李青山正在跟諸葛羽軒讨論這些武者目的,諸葛羽軒将羅峰的分析說了出來。
“你覺得羅峰分析的對嗎?”
李青山打了一哈切,“這家夥智商一直都挺在線的,分析沒毛病,我們這邊得到消息,西區那邊确實有情況,而且聽說這件事情似乎非同一般,甚至驚動了我師父等人,估計要下山跑一趟了。”
“真的假的,爲什麽龍虎山十三大師也要下來!到底是什麽情況?”
“我也不知道啊,權限在我之上,就連我也沒有權利知道,”
“怎麽可能?”
要知道,天師府執法官地位,已經算得上是中高層的位置了,即便上天師府任何變革都會有執法官出面,沒想到這一次的行動李青山這個臨時執法官都沒有權限知道。
“行了,先把這人押回去吧,之後在做打算。”
“不好,出事了”守護在裝甲車的成員發現車内情況不對,迅速打開了車門跳了上去。
李青山和諸葛羽軒對視一眼發現不妙,趕緊沖了上去。
一看人竟然已經死了,嘴角流着黑血,顯然是中毒而亡。
李青山上前掰開對方的嘴巴,回頭對着衆人搖頭。
“你們沒有檢查她嘴裏是否有毒嗎?”李青山頭疼道。
這可是唯一的線索。
諸葛羽軒自責無比,剛剛都是被羅峰擾亂了思緒,害得自己竟然犯了這麽大的錯誤。
“算了,先帶走。”
很快一行人離開,此時大廈角落迷彩服男人看到這一幕,暗暗握緊拳頭,冷冷道,“你們給我等着,我妹妹的痛苦,我要你們十倍奉還。”
“行啦,趕緊走吧,”身後黑影雙手插兜,“大部隊在等着呢,開棺儀式就要開始了,錯過了時機老大可是會生氣的。”
... ...
百草堂六十年慶典現場,熱鬧非凡。
奪目的燈光下人們穿着華貴,沉浸在愉悅的氛圍之中。
無數媒體所望向的是聚光燈下那宛如女神的絕美女子。
女子年齡大約二十五六,一頭烏黑柔順長發,笑容溫婉如水,美眸更是清澈動人,姣好的完美身材簡直就是黃金比例,一雙纖細的雙腿更是讓人大飽眼福。
她就是羅峰的二師姐慕容曉曉,華夏醫術界年青一代神醫。
面對媒體等人采訪,慕容曉曉對答如流,已然習慣了。
而此時在角落一糙漢子不耐煩扯着西裝褲,扭扭捏捏道,“媳婦兒,這褲子太緊了,我還是去換了吧?”
“你哪來這麽多要求,今天是我們女兒最重要的日子,你注意一下形象,”旁邊一氣質儒雅,穿着樸素禮服的婦女偷笑着拍打了一下漢子。
他們正是慕容曉曉的父母,慕容非丞以及愛人齊素蘭。
“唉,你說都一年了,也不知道羅峰那孩子怎麽樣了,老瘋子也是的,孩子那麽小,幹嘛同意華夏軍部那邊,把他送到外邊去曆練,這要是傷了胳膊,斷了腿,這可怎麽辦啊。”
“放心吧,那小子命硬的很,一年前不是也沒死嗎,”慕容非丞扯着褲裆敷衍道。
聽到這番話,齊素蘭不高興了,伸手去捏慕容非丞胳膊,冷聲道,“都說男人的心是石頭長的,今天我算是看出來了,不是你親生的,你就不會心疼是吧,虧羅峰之前認你做幹爹。”
“哎呀,哎呀,媳婦兒輕點,這外邊呢,給自家男人一個面子,”慕容非丞身體彎成蝦,龇牙咧嘴求饒道,“男人在外邊總是要經曆風雨的,更何況他是老瘋子的徒弟,老瘋子前輩這麽做肯定也是有自己的原因的,我們就别瞎操心好吧。”
齊素蘭歎了口氣,“最近不知道爲什麽,我老是夢到那孩子,夢到那孩子回來了,跟着我屁股後頭問我今天做啥好吃的,他說最愛吃我的飯了。”
說到這裏齊雲蘭眼眶濕潤了起來,在一旁偷偷抹淚。
“哎呀,你這是哭啥嘛,搞得那小子死了似的。”
“你管我,我就是心疼那孩子,你說那孩子打小沒爹疼,沒娘愛,現在還遭這份兒苦,這是爲了啥嘛,要是出了好歹,怎麽辦?”
慕容非丞心中有所動搖,輕聲道,“那孩子跟正常的孩子他不一樣,以後注定會征戰沙場跟白家那丫頭一樣,現在吃點苦總是好的。”
“是啊,我也是這樣覺得的,”一道傻笑的聲音在夫婦二人身後響起。
二人不悅回頭望去就看到一身材挺拔的少年插着腰,露出雪白的牙齒看着夫婦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