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要秘密借用血脈實驗室?”
此時醫院,柳白塵坐在魏美娘的病房,滿臉不解道,“你借用那個實驗室幹嘛?”
“你就說借不借吧,”魏美娘道。
柳白塵爲難道,“血脈實驗室是白帝工會的核心,那個地方不是什麽人都可以進去的,這必須要通過大姐頭親口同意的,而且美娘你借血脈實驗室幹嘛?”
“我有用就是了,你就說借不借。”
柳白塵嚴肅道,“美娘,如果是其他事情,我都可以聽你的,但是白帝工會的血脈實驗室是白帝工會的核心,那裏不是什麽人都可以随便用的,至少你也給我一個足矣說服我的理由吧?”
“我說了你能保密嗎?”
“隻要合理,不會威脅到白帝工會的利益,我都依你。”
“我要給青山用。”
此話一出,柳白塵一愣,“他一個體修武者,要...”
“等等...”柳白塵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難道那小子是血脈擁有者?”
魏美娘道,“他就是血脈擁有者,但是因爲之前遇到一些事情,血脈受到非常嚴重的創傷,我需要通過另一個血脈爲養分,重新激活他的血脈。”
“難怪你願意犧牲這麽大,原來那小子竟然是萬中無一的血脈擁有者,”柳白塵壓制了自己激動的情緒,重新坐了下來。
“現在我說了,你可以借我吧,最多今天一晚上,每天天亮之前保證沒人知道。”
“這件事情不是什麽壞事,我們可以告訴大姐頭,”柳白塵雖然是白帝工會二當家,可是血脈實驗室是非常重要的地方,他一個人不敢做主。
聽到這裏魏美娘不高興了,“說到底你還是不借是吧?”
“美娘,你跟大姐頭關系何必搞得這麽僵呢,她要是知道那小子是血脈擁有者,而且還是你的人,肯定是願意借的。”
“滾吧,”魏美娘轉過身去,“你不借,我自己會想辦法。”
“美娘你...”柳白塵歎了口氣,二人陷入了沉默。
“好吧!”良久,柳白塵硬着頭皮道,“我現在就去提前清空血脈實驗的人,記住隻能借給那個小子一晚上,不管這一晚上結果如果,他都必須離開。”
魏美娘得了便宜還賣乖,端着架子道,“一晚上足夠了,謝啦。”
“唉,”柳白塵歎了口氣。
一代九幽強者,在世界也算是備受尊敬的大人物,何曾想在一個女人面前,就像一個拿媳婦兒沒有辦法的老實男人
現在老實男人迅速離開了醫院,趕往了白帝工會,開始做的他的清理工作。
羅峰跟着奎裴山來到了醫院,本來這件事情不需要魏美娘在身邊也行,畢竟她剛剛蘇醒,身體還是非常虛弱的。
但是魏美娘放心不下,加上她也想親眼見識帝氏血脈的廬山真面目,所以也是八匹馬也拉不住她的。
拿着帝無雙帶來的血脈血液,三人便神神秘秘趕到了白帝工會。
如今的白帝工會正在加速修建之中,原本晚上是有很多工人,現在都被提前到來的柳白塵全部清走了。
血脈實驗室入口,柳白塵等候多時,在看到魏美娘下車,他就趕緊上去攙扶。
要強的魏美娘拒絕,她要自己走,“趕緊吧,這裏沒人吧?”
“嗯,沒人。”
說完柳白塵看了一眼羅峰,他好奇羅峰到底是什麽樣的血脈,竟然讓魏美娘甘願如此犧牲。
一行人下了實驗室,羅峰在發現這實驗室竟然是連通地下的,一行人坐着電梯直徑往下,再走過一條特殊的通道,最終出現在一空曠的房間内。
房間有各種精密且複雜的一起,而所有儀器所彙聚的重點是一個特殊的容器。
柳白塵向羅峰解釋道,“這血脈實驗貴就貴在這些精密的儀器,它們能夠非常精準的捕捉到血脈擁有者的各項數據變化,當然除了這一套來之不易的儀器,建造這實驗室的特殊材料也是價值不菲。”
羅峰環顧四周,“這是什麽材料?”
“這種材料具備隔絕血脈氣息外放,同時對修羅場也有着非常好的抵消作用,”柳白塵道,“我懷疑之前薇娅身上絕對也有這種材質,否則不可能擋得住我的殺氣。”
“行了,别廢話了抓緊時間吧,”魏美娘讓奎裴山“東西”馬上拿出來。
“這就是小哥需要做養分的血脈嗎?”
柳白塵上前,看到幹冰之中躺着一個嬰兒手臂粗的試管,其中躺着的正是一瓶猩紅的血液。
而這試管也是實驗室相同的材質,而且似乎比實驗室的材質要更加精密,高級,所以即便柳白塵想要隔空感知這血脈的品級也是沒有任何回饋的。
“你準備好了嗎?”虛弱的魏美娘将手落在羅峰手臂上,“要是失敗了,你可能就會沒命的。”
羅峰笑道,“如果我的血脈不能重新覺醒,我活着也沒有任何意義了,我曾經說過,總有一天我要站在他們面前,證明自己不是廢物。”
“好,那你就把不需要的衣服全部脫光吧,”一旁柳白塵聽出羅峰似乎有不爲人知的心酸故事,心中暗暗猜測,人卻已經走到了那容器身邊。
羅峰将衣服脫光,最終就剩下了一個還是二師姐慕容曉曉給他親自挑選的大褲衩。
最終在柳白塵的幫助下,羅峰強壯的身體被貼上各種數據線。
“進去吧,等一下記住了,當我把那血液輸入進你的身體時,肯定會有非常強烈的效果,不管如何你一定要忍住。”
“加油,”魏美娘妩媚的美眸浮現出擔憂之色,“如果撐不住了,你就喊停。”
之前魏美娘對羅峰的感情僅僅隻是停留在了互相合作利用,可是現在知道羅峰爲了救她,做出的種種事情,她對羅峰的感情好像變了。
更多的是家人,羅峰就是她魏美娘的弟弟。
“美娘姐,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這個人天生就命硬的很,”羅峰痞笑道,随後進入了容器之中。
一旁柳白塵将那裝有血脈的試管放進羅峰右手邊的一個突出小容器之中,緊接着一根尖銳的針管便緩緩停靠在了羅峰右臂的血管上。
柳白塵道,“準備好了嗎,我們要開始了。”
“來吧,我等這一刻好久了,”羅峰握緊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