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天的水柱,無比神秘石門的出現讓澳洲海岸沸騰,悉尼這個歐洲的首府,最繁華的城市。
如今海岸線被徹底封鎖,狂風暴雨席卷歐洲沿海,但是路徑這個城市的居民情緒在沸騰。
每家每戶的電視中,播報着如今神秘石門的信息,其伫立于風雨之中,足有上百米粗的水龍卷是那麽的震撼。
十幾米高的巨大石門就位于水龍卷之中,而通往它的海上通道則是風平浪靜,周圍的狂風暴雨對其中根本沒有任何影響。
“我的上帝!這是海神的指示,這裏通往的是傳說中的神界,再過不久,裏面将會出現神的使者,其将會淨化這個罪惡的世界!”
街道上此時有些混亂,大批大批的居民呆在街頭,他們看着商業街上廣告大屏播放着那神秘石門的影像。
此時大雨傾瀉在悉尼街頭,但是卻絲毫澆滅不了所有人情緒,有流浪漢跪在街道上,他高舉着牌子,放聲高呼着。
他的聲音是那麽的嘶聲力竭,神情極度的興奮,以往他都會被當成瘋子看待,随後被警察驅趕。
但是如今警車就在他的身旁,然而卻不在驅趕于他,而是在車内帶着驚懼的看着屏幕上的一切。
流浪漢說的沒錯,這是神迹是不存在于世上之物,那上百米粗上千米高的水龍卷,離悉尼海岸隻要不到千米的距離。
其高聳入雲,任何高樓大廈在它面前就如同木棍一般纖細,那恐怖的水量聚集,隻要其朝着這座巨大的城市而來。
那麽便是絕對不可能阻擋的滅世之災,人類的一切造物,在這水龍卷面前就如同玩具一般!
其會吞噬沿途的一切,将悉尼變成一片廢棄建材組成的汪洋,所有人都會被埋葬在其其中,毫無希望。
然而這麽一股天災,卻被無比神秘的力量統籌,那微微敞開的石門有着無法置信的吸引力。
“我的上帝,這實在是太難以相信了,這裏一滴雨水都沒有,無比風平浪靜,大家可以看到這裏有着明顯的分界線将暴雨隔絕!”
新聞記者無比震驚的聲音傳來,他身上穿着雨衣,但是此時在攝像機前将手穿過了一旁的雨幕。
一邊是風平浪靜的天空,而另外一邊是狂風和暴雨,這一切的一切是無比震撼視線。
此時的澳洲政府高層陷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沖擊,議員此時齊聚在國會大樓緊急商量此時的難以想象的情況。
“總理,兩院議員已經緊急集合,現在需要您上台主持國家緊急會議。”
辦公室中,澳洲總理神色嚴肅的看着此時前線傳來的直播畫面,那通天的水龍卷,以及神秘莫測的石門,這一切的一切無比的觸目驚心。
“我明白了,我們走~”
澳洲總理神色嚴肅的答複着,随後他起身跟随着自己的秘書,前往此時的國會大樓。
片刻後,他步入了如今的國會大樓,此時這裏萦繞着一種空前緊張的氛圍,過去兩院往往會因爲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彼此間冷嘲熱諷。
例行的會議往往最後就是什麽都沒談成,不了了之,但是如今的國會卻空前的專注和認真,所有議員在這國家危機面前意見采取了統一。
“想必大家,都知道了那位于悉尼千米海岸外的巨大水龍卷,在這裏很不幸的報告大家一件事實。”
“我在來到這裏已經詢問過氣象局,他們經過推測,如果着水龍卷開始移動襲擊悉尼海岸,那便是一次毀滅性的災難。”
“根據移動速度,我們的海岸旁的城市區域,會在不到半天的時間内被夷爲平地,其在消失之後形成的海嘯,将會淹沒我們的内地城市區域。”
“簡而言之,我們就是完蛋了,依靠我們現有科技手段,我們根本不可能摧毀這種級别的災難。”
總理凝重的話語傳來,一時間國會陷入了嘩然,此時這裏人聲鼎沸,片刻後有聲音傳來。
“總理大人,我認爲我們應該派遣軍隊前去接觸石門,那敞開的石門顯而易見就是吸引我們前去接觸。”
“隻是說萬一,如果那水龍卷存在一個時限,我們沒有去接觸的話,就會導緻其開始襲擊海岸。”
“如果這樣的話,我們走投無路了總理大人,在這段時間我們根本不可能将數百萬的居民疏散。”
帶着絕望的陳述句傳來,一時間會議廳陷入了沉默,這句話讓議員無法找出任何反駁的話語,現實就是這麽殘酷和無情。
“看來大家達成了共識了,這可能是我們參于的最短的一次,也是最快執行決策的會議了。”
澳洲總理的話語在國會廳中響起,他神色凝重看着面前的兩院議員,内心此時跌宕起伏。
半個小時後。
“諸位士兵!這是一次可能永遠回不來的任務,但是如果我們不上前線,就沒有誰走上前線了!”
“失敗了,我們可能面對千米海嘯,摧毀我們的家園,所以無論做出什麽抉擇可能唯有死亡一途。”
“你們準備好了嗎!士兵們!”
“遵命!長官!”
軍港中,一艘小型護衛艦在風暴海浪中颠簸,此時港口上上百名海兵列隊位于風暴中,聽着自己長官的言語。
他們神色凝重,縱然眼睛中帶着驚慌,但是在這樣的家國危機關頭也隻能将這一切收斂在内心。
“士兵,上艦!出發!”
艦長的聲音傳來,接着就看到上百名海兵列隊整齊的登上颠簸的軍艦,此時艦長渾身被雨水浸透,在風暴中看着遠方通天的龍卷。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平複着自己的恐懼,他是這艘護衛艦的艦長,他要帶着他們進入石門。
然而裏面會出現什麽完全未知,有可能一去不複返,但是這是他的使命和職責,他不能恐懼和害怕。
護衛艦迎着海浪從港口出發,其在狂風暴雨中颠簸,但是其出航的時候牽動了如今悉尼所有住民的内心。
最終澳洲政府還是做出了抉擇,派遣軍艦前去接觸這神秘石門,這對于如今言論風暴的主流觀點而言。
這樣的行爲如同去送死,但是卻也不得不去接觸,因爲水龍卷越來越巨大,如果繼續等到它凝聚威勢,一旦開始移動就是末日級的災難。
“我們的護衛艦,已經駛入雨幕,我的上帝,他們即将接觸石門了!”
電視台記者嘶聲裂肺的聲音傳來,數百萬的悉尼居民注目着這一切,神色無比緊張。
“報告指揮部,我們距離石門不到五十米的距離,實在不可思議,這東西居然是浮在海面上的,真的是如同神迹。”
風平浪靜的海域,艦首上艦長看着這一切,他想指揮部說着自己看到的一切。
石門上被無比神秘的符文覆蓋,其散發着幽藍的光澤,而擡頭便是千米高百米寬的旋轉的水龍卷,在這裏都能聽到海水的轟鳴。
面對這樣的水龍卷,他們就如同螞蟻一般弱小,頃刻間便可覆滅。
“很好,繼續前進接觸石門,随時報告情況。”
無線電台傳來指揮部的命令,艦長平複着自己的心情,他此時擔負着全艦士兵的安危,也擔負着背後軍部和百萬市民的期待。
沉默片刻他指揮着這艘護衛艦以最小馬力緩緩前行,半分鍾後護衛艦再次起航。
其慢慢的靠近石門,但當抵達快10米距離的時候,這個時候神秘石門幽藍的光澤顯現。
其就這麽朝内緩緩的打開,露出了一條極其黑暗的通道,大功率探照燈直射進去,然而除了映射出海面,什麽都看不到。
“這裏是阿德萊德級護衛艦,編号A2,我是艦長費米諾·奧德利,指揮部,我将會帶領我的士兵駛入石門。”
“請指揮部給予指示以及......祝福。”
拿起了無線電,艦長對着指揮部說出了自己的話語,在半分鍾沉寂後那邊傳來了信息。
“祝福你們,奧德利艦長以及阿德萊德級護衛艦全體官兵~”
聽着無線電中的信息,護衛艦在數百萬人的注目中,駛入了石門深處。
其在完全進入後,石門緩緩的關閉,而完全監視着這艘護衛艦的指揮部就看到信号在一瞬間中斷。
他們神色頓時大震看着這一切,而在風暴籠罩的悉尼,那千米高的水龍卷在他們眼中慢慢的潰散。
那就如同雲霧消散一般,無盡的水變爲了蒸汽散溢上天空,大霧頃刻間彌漫悉尼,能見度不到十米。
“消失了,水龍卷的信号消失了.......”
衛星氣象基地中,駐于這裏的所有工作人員,愣愣的看着屏幕上那水龍卷的散去。
那本來爲末日級别的災難,在海軍的護衛艦進入後,瞬間消失不見,一切就如同不存在一般,令人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