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葉太太痛叫出聲,身體向後踉跄半步,半張臉幾乎瞬間紅腫。
而葉誠卻沒收手,大力抓住她的頭發,惡狠狠的問:“說啊,怎麽不說了?!說說你在偷聽什麽!!!”
“我……我沒……啊!”她想辯解,卻被葉誠扯着頭發拽進書房,立即發出慘叫!
——嘭!
房門被用力關上,隔絕了葉淩萱的視線。
她渾身僵硬的站在原地,聽着房間裏傳來一聲接一聲皮肉撞擊的悶響,骨頭縫裏滲出寒意,冷得打顫。
沒有罵聲,沒有吼聲,隻是不停的打!
不停的打!
夾雜着壓抑的痛叫,以及隐忍的嗚咽。
葉淩萱聽着這些聲音,頭皮發麻,雙腿更像灌了水泥,一動不能動。
不敢上前拍門阻攔,更做不到若無其事的離開。
背脊貼着冰涼的牆壁,一點點滑坐下來,她咬唇想哭,眼眶幹澀,流不出一滴淚……
……
不知道過了多久,裏頭的聲音終于平息。
書房的門開了。
她的爸爸從裏面走出來,漠然的看她一眼,然後一步一步走遠……
葉淩萱恍若夢醒,起身走進書房。
她的媽媽蜷縮在牆角,臉被散亂的頭發遮擋,看不出傷勢。
再走近些,看見破裂的唇角,紅腫的眼眶,還有淤青的額頭……鬓角的發絲粘稠,不知沾上的是淚還是血。
葉淩萱的眼睛發熱,此時才落下淚來,低聲說:“媽媽……要不然,你和他離婚吧……”
葉太太像是疼極了,半天沒緩過神來,也沒作聲。
葉淩萱想扶她起來,不慎碰到傷處,痛得葉太太直吸氣。
葉淩萱的眼淚落得更急,“媽,我們去醫院吧。”
“不行!”葉太太驚慌搖頭,“不能去醫院,你扶我回房,房間裏有醫藥箱,處理一下就行……”
反正以前……也都是這麽過來的。
葉淩萱把葉太太扶回房間,幫她上藥。那些傷痕抹上藥油後愈發可怖,皮下的瘀血透出黑紫的顔色,也不知幾時才能痊愈。
“下次不要在書房外面偷聽了。”葉太太輕聲勸。
葉淩萱默默點了點頭。
她心裏很清楚,父親的暴怒和她偷聽沒有關系,不過是因爲鹿微微又赢了官司,他有氣無處撒罷了。
可是媽媽已經被打成這樣,她也不忍反駁什麽。
“媽,我們難道要一直這樣下去嗎?”葉淩萱咬着唇問,“爸爸以後還會再打你的。”
葉太太沉默了會兒,低聲說:“至少要等到你結婚……”
等到葉淩萱嫁人,即便葉太太和葉誠離婚,将來也可以依靠女兒和女婿生活,現在卻不是時候。
她再次叮囑葉淩萱:“最近你千萬不要再惹事了,葉淩非今年可能會回來過年,就算比不過他,至少也别被抓住錯,知道嗎?”
葉淩非是葉誠和前妻生的兒子,算是葉淩萱同父異母的哥哥。
葉誠很重視自己唯一的兒子,但可惜,葉淩非厭惡葉誠,不但跑去國外讀書,而且這些年來對葉家的産業毫無興趣。
葉淩萱胡亂想着心事,放下手裏的棉球,“藥沒了,我去藥店再買點。”
葉太太好臉面,如果交給傭人去買,又會叫人知道她挨打的事。
葉淩萱獨自出門。
司機載着她駛離家門,車窗外是冬日寂寥的景色。
她不經意瞥眼,看見前面有個撐傘的人。
一身黑色大衣,半張臉被傘擋住,像尊雕像駐足在路邊,靜谧無聲,卻莫名讓人心驚肉跳。
是上次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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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