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郁真是......任性。
自己喜歡怎麽來就怎麽來。
任性的蕭郁等她進房間之後,就出了民舍。
外面的風很大,将他衣服吹得簌簌作響,不過蕭郁倒是冷靜下來了。
剛才是不是激動過了頭?
明天怎麽見她?
她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蕭郁發現自己冷靜不下來了,站在外面吹了半個多小時的風,才進去。
他進去的時候,房間裏其他人都洗完澡了。
蕭郁拿着自己白天在當地買的衣服,進了衛生間。
不過很顯然,外面吹了半個小時的風,完全不能将剛剛獻出初吻的蕭郁的那顆躁動的心給吹滅。
蕭郁想着剛才的那個吻,剛壓下去的火苗隐隐有升起的迹象。
想到她那雙霧蒙蒙的眼睛,蕭郁低罵了一聲,手垂了下去。
鏡面上都是霧氣,蕭郁伸手擦了擦鏡子,裏面倒映出的是一個全然陌生的蕭郁。
臉頰微紅,臉上帶着餍足的氣息。
看來自己是逃不掉了,隻能繼續往前走。
直到,抓住自己的獵物。
他出來的時候,幾個男生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小聲地交流:“蕭郁在裏面洗澡洗了這麽久,不會是......”
臉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
另一個男生說:“你以爲是你啊,蕭郁這種人,這種事情我都沒辦法聯想好嗎?”
“我覺得你想多了,人家蕭郁家裏有錢,沒準在家泡澡的時間就很長,在外面洗澡時間長也不奇怪啊。”
讨論着,見蕭郁上了床,就不敢再繼續說話了。
趕緊關了燈,睡覺了。
......
昨晚的那個吻來得很是突然,雲泛泛早上還有些懵。
特别是蕭郁的那句告白。
雲泛泛一直沒找着機會跟蕭郁說,也不知道怎麽開口。
蕭郁也一直沒有提起這件事,雲泛泛更沒有理由去提這件事了。
原本還想着借着這件事讓蕭郁好好學習,結果就沒有然後了。
秋遊回來,大家都累了,老師就給他們放了半天假,明天上午不需要上課。
雲泛泛回家之後,家裏空蕩蕩的,陶德也不知道去哪裏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家裏的門忽然就被敲響了。
她睡覺的時候把門鎖了,陶德沒帶鑰匙出去,隻能敲門。
見雲泛泛開門,陶德心裏還來氣,一巴掌就要招呼過去,雲泛泛把門一推,陶德原本要落在她臉上的手立刻打在了堅固的門上面。
陶德痛得嗷嗷直叫,眼淚花都要冒出來了。
雲泛泛看他胡子拉碴的模樣,就知道他這幾天一定過得不好。
都不在家睡覺,想必是讨債的找上門了。
這會兒應該是陶德心理防線最差的時候,雲泛泛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對陶德說:“你在外面欠了多少錢?”
陶德原本還生氣的,聽到錢,氣頓時笑了,一臉讨好地說:“十萬,你要幫爸爸還嗎?”
雲泛泛幹脆道:“可以。”
陶德一臉開心,笑得臉上褶子都出來了。
“不愧是爸爸的好女兒,爸爸就知道你不會見死不救的。”
陶德這些年不知道送出去多少錢,十萬塊錢對他來說現在是不可承受的巨款。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要跟媽媽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