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紅的草莓印記很顯眼。
阮聆後退兩步,笑容無辜純淨:“這樣就不會有人觊觎姐姐了。”
見他心情因此而好轉了些,雲泛泛安心了,上了車,開車離開了。
她走了之後,阮聆的笑容徹底消失了。
雖然是在本市,不過大學離家還是有一定的距離的。
阮聆一般隻有雙休日才會回來,碰上雙休日忙的時候,也不一定會回來。
因爲見不到面的時間比較多,阮聆每次回家,一定會翻來覆去地折騰雲泛泛。
周末的時候,雲泛泛接了個電話。
最近她負責一個工程,跟她一起負責的,也是世貿的同事。
兩人經常會交流一番,偶爾也會打電話來口述自己完成的那部分。
雖然算是跟她一起負責,但是從職位上來看,真正意義上是給自己打下手的。
雲泛泛正在跟阮聆一起吃飯。
阮聆好久沒有下廚了,特意做了道蝦。
這會兒,他那雙幹淨修長的手,正細心地給她剝着蝦殼。
除了在床上,阮聆任何時候都很貼心。
她打電話的時候,阮聆便把蝦湊到她的唇邊。
雲泛泛用眼神示意他放在碗裏,阮聆不聽,依舊伸着手,等她。
雲泛泛隻好将蝦肉吞下去。
之後注意力就全然放在阮聆身上了。
不得不說,長得好看的人,不管做什麽都是賞心悅目的。
就像此刻的阮聆,他袖口挽起,露出一截手腕,剝蝦的姿态散漫,卻像是在做什麽工藝品一樣。
她注意力一分散,電話裏的同事說的話便不能聽全了,雲泛泛隻好歉意地對對方說:“先說到這裏吧,現在是我的吃飯時間。”
對方沉默了下,回答了聲:“好的。”
挂掉電話之前,好像聽到了副總經理那邊有男人說話的聲音。
幹幹淨淨的嗓音,帶着幾分撒嬌的語氣。
忽然想到公司裏有人說過,副總經理有男朋友了,據說男朋友很寵她,不過年紀好像比她小。
剛才那個,應該就是副總經理的男朋友吧。
阮聆彎着眼睛,眼睛像月牙兒一樣,他托着腮,說:“姐姐,張嘴。”
雲泛泛又咬住了一個蝦肉。
真是拿阮聆沒辦法。
晚上雲泛泛看電視的時候,阮聆問她要去了手機。
過了半晌又還給了她,她什麽也沒問。
倒是小白菜留了個心眼,檢查了下她的手機。
最終發現手機裏面有一款監聽軟件,跟她常用的軟件綁定在了一起,不會顯示在手機桌面上,除非她卸載掉那款常用軟件,監聽軟件才會消失。
不過正常人,誰會無緣無故地把自己常用的軟件給卸載掉?
要不是有小白菜,她估計都不會發現。
這段時間以來,阮聆的黑化值降了不少。
不過速度很緩慢,而且會出現前一天降了,第二天花紋又多了的現象。
如果說之前阮聆的黑化值僅僅是因爲自己的遭遇,現在,他的黑化值幾乎跟自己牽扯到了一起。
他黑化值多與少,取決于她的行動。
雲泛泛當做不知道手機裏有監聽軟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