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厘已經給她找好了房子,她隻需要帶着行李進去就行了。
稍微安置好之後,她便開始找以前那家孤兒院的消息了。
找到之後,她親自去了一趟。
院長都已經換了人了,她給了新院長一些錢,拜托她找以前的資料。
新院長起初不肯接,雲泛泛說:“這錢是給院裏的孩子的,你們多買點書本吃的,就當做我的無償貢獻。”
這話說出來,新院長才無奈接了,并且表示盡量幫她找到。
晚上伍厘約她去酒吧玩耍,兩人碰了面,伍厘穿着露臍上衣,下身是短褲,很火辣的打扮,見到她穿着長裙,說:“大小姐,你這樣穿着多無趣啊,來酒吧就不能穿得熱情一點嗎?”
酒吧燈光迷離,兩個人點了杯酒,坐在那裏喝。
伍厘又說:“世貿這邊已經安排好啦,你來還是副總經理的位置,啧啧,又成了我的上司了,太妒忌你了。”
雲泛泛抿了口酒,回應道:“你要是喜歡,也可以當啊。”
這話說的是真的。
伍厘這個人最瞧不起沒有能力就靠着一張臉上位的人了,所以一開始她對阮栩的敵意很大,等阮栩的能力展現後,她才漸漸地認可這個人。
伍厘不光是對别人要求高,對自己要求也高。
她完全可以仗着家裏的關系坐到更高的位置,可是她沒有,而是一步一個腳印,自己是什麽能力,就做什麽能力範圍之内的事情。
聽到她這麽說,伍厘讪笑:“不了不了,還是你更适合。”
兩人互開玩笑,期間有人來搭讪,都被雲泛泛給拒絕了。
伍厘見那些男人失落地離開,想起來正事,問雲泛泛:“對了,你之前說來這邊爲了找親戚,找到了嗎?”
伍厘認識她也有兩年了,一直以來她都是一個人在國外。
自己在國外有親人,而她逢年過節的,都是一個人過,好不容易想起來了以前的事情,伍厘真心地希望她能找到親人。
雲泛泛點點頭:“找到了,就是不太順利。”
見她愁眉不展的模樣,伍厘安慰了她幾句,沒有逼着問她。
後面兩天雲泛泛去了趟世貿公司,整理了下自己的工作,就等着孤兒院那邊的消息了。
阮家這邊差點沒鬧翻了天。
阮桃臉上長了大片大片的紅點點,像是過敏的症狀。
她這兩天都放假,一直都在家裏,昨晚有人約她出去,她便出去了。
回來卸了妝就睡覺了,結果早上一醒來,就覺得臉癢癢的。
當時她還沒覺得有什麽,伸手抓了好幾下臉。
結果越抓越癢,她立馬感覺到了什麽不對勁的,趕緊跑到衛生間去照了下鏡子。
不照還好,這一照,就看到了自己跟毀容了一樣的臉。
她做過微整,原本雙眼皮并不是那麽明顯,爲了更漂亮,去割了個雙眼皮,還打過瘦臉針,隻是單純地爲了自己變得更加美麗而已。
阮桃最愛自己的臉,覺得臉就是自己的資本,平常買的護膚品都是死貴死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