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侍者路過的時候,他招了招手。
女侍者之前不在這裏,所以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麽。
隻當是一個好看的先生看中了這裏的侍者,靠近,就聽紹洵說:“有幹淨的手巾嗎?”
女侍者将托盤裏面疊得整整齊齊的手巾遞給他。
紹洵一手攬着她的腰,以防她後仰摔下去,另一隻手在手巾上搓了搓。
之後他丢掉手巾,擦過的那隻手将雲泛泛的裙子往上拉了拉。
帶着薄繭的指腹落到了她的大腿上。
大腿上的肌膚更加細膩滑嫩,溫潤的肌膚讓他有些意動。
順着大腿網上摸,摸到腿根那裏的時候,雲泛泛拉住了他的手。
紹洵擡頭,對上她的視線。
她眼中寫滿了不願意。
其實隻要紹洵想,那隻軟綿綿的,絲毫沒有力氣的手,他完全可以掙開來,繼續自己想做的事情。
不過......
他撤退了。
重新将她的裙子蓋好,紹洵說:“放過你。”
說完,忽然用手掌扣住了雲泛泛的後腦勺,唇瓣重重地壓在了她的唇上。
之後強勢地撬開了她嬌軟的唇瓣,他細細地吻着她,勾着她的舌頭一起。
這是一個帶着淡淡煙草味的吻。
離開的時候,紹洵還在她的唇角咬了一口,跟做标記一樣。
“過兩天我來找你,你就在這裏,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沒人會爲難你。”
雲泛泛點頭,紹洵力氣大,直接單手抱着她,将她抱起來,又置放在柔軟的沙發上。
紹洵單膝跪在沙發上,膝蓋将她雙腿分開,居高臨下地看着她,問:“你叫唐夕,哪個夕?”
之前他們探花的時候,他聽到了易甯歸叫她。
雲泛泛回答:“夕陽的夕。”
“嗯。我叫紹洵,記住了,我的未婚妻,之後我會來找你的。”
臨走之前,雲泛泛拉住他,把手槍往他面前遞了遞。
紹洵不太在意,說:“定情信物,好好收着,要是掉了......結婚那天晚上,你會哭得很慘的。”
雲泛泛趕緊把它捏緊了。
紹洵笑了笑,說:“走了。”
高大的背影穿過人群,漸漸消失。
雲泛泛看着手裏的手槍,在沙發上坐了一小會兒,把手槍塞到衣服裏,端着桌上的托盤離開。
霓虹負責人早就在後面等她了。
她端着托盤進來,負責人立馬就說:“唐......唐夕,今天開始,你就不用做這些事情了,你好好待着就行。”
負責人也不知道該怎麽的稱呼她,隻好繼續稱呼名字。
看來紹洵說得沒錯,沒人再爲難她。
其實她不需要這份特殊,隻是看負責人爲難的模樣,覺得她要是拒絕,可能就在爲難别人了。
幹脆就答應了下來,放下托盤,就打算回到自己的住處去了。
路上遇到一起工作的女侍者,女侍者的表情十分親切,靠近想跟她說話。
這裏的人都很涼薄,沒有幾個是真心待人的,不然青青遇事之後,也不會沒人管,還遭遇那些奚落。
她在這裏這麽久,也沒見着誰跟她多熱情。
面前這個應該是剛才在現場的,看着她的目光都十分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