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常樂發出了一聲慘叫,滿臉驚愕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柴睿明。
上方,看台上的衆人也跟着懵逼了。
“這家夥..”
“待會兒别說我認識他。”
柴睿明和許寒生紛紛捂住了額頭,往後倒退了兩步。
沒辦法,實在太丢人了,誰也想不到,柴睿明這貨居然還特麽動上嘴了。
“啊!!!”
常樂還在叫着。
柴睿明那一排整齊的牙齒死死的咬在了常樂的脖子上。
媽的,不愧是造氣境中階強者,皮糙肉厚,他都這麽使勁兒了,居然就隻咬出一點血痕而已。
“老子的牙齒連你肉身都比不過,我也太垃圾了一點吧。”柴睿明忍不住抱怨道。
“還有,你特麽叫這麽大聲幹嘛,不知道的,還以爲我要非禮你呢。”
“用牙齒咬人,你不丢面子,我還不丢面子的嗎?”常樂怒氣沖天。
“怎麽了?我現在胳膊都擡不起來了,用牙齒咬人還不行啊?真要在戰鬥過程中遇到了這情況,換你你不咬?”
“也是..”
常樂聞言點了點頭,覺得柴睿明說的很有道理。
強者,自然不拘小節,在戰鬥中,羞恥心能比小命還重要嗎?
當然比不上了。
想通了這點,常樂也不在原地杵着了,咳着血,一步一步地也朝着柴睿明挪動了過去。
“你幹嘛?”柴睿明滿臉警惕。
“赢得勝利!”常樂的表情毅然決然。
“啊!!!”
...
翻雲覆雨VS薔薇,雙方工會的第一場較量,在曆經之前好幾回合的戰鬥過後,最後演變成了雙方互咬,這是整個006号空間裏内的圍觀群衆們都沒有想到過的。
遍體鱗傷的柴睿明,以及失血過多,導緻四肢無力的常樂,兩人當時就特麽跟狗附體了一樣,緊緊撕咬着對方不放,直至二人最後都沒有了力氣,徹底暈厥了過去。
鄒雪和薔薇工會的呂念萍相互對視了一眼。
“第一場結束,雙方平局,現在請第二位選手上場。”
看台上,裁判也在此刻喊道。
衆人此刻都是滿頭黑線的表情。
看着柴睿明被自家工會的人給擡走,莫塵用見聞色稍微探測了一下,沒有生命危險,受到的幾乎都是外傷。
“許寒生,到你了,别跟那小子似的,給我們工會丢臉。”
鄒雪此刻有些無語。
你說柴睿明給她工會丢臉了吧,人家好歹赢了吧?
可要說争光了..那好像也沒有..
沒看現場的人一個個的笑得有多開心嗎?
造氣境強者對決,演變到最後成了“狗咬狗”,這尼瑪..
她現在都有點想中止比賽,回酒館躲上一陣子,改日再戰了。
你們這群人就不能不用這麽異樣的目光看向我們這裏嗎?柴睿明那小子打架的方式又不是我教的!
“放心吧..要輸的時候我會投降的,不會咬人...”許寒生說完這句話也忍不住笑了。
柴睿明那家夥,是真有意思啊。
不過那家夥究竟爲什麽這麽執着于勝負呢?
或許是被莫塵給遠遠甩在了身後,有些不甘罷了。
“我叫許寒生,翻雲覆雨工會的,造氣境高階。”
“吳可佳,造氣境巅峰。”
“我認識你,凝兒的主人。”
“你也知道凝兒那小賤人?”
“當然知道,我家副會長和凝兒有些關系,就算這次你安然無恙,下回,也别想活着從莫塵手裏逃脫出去了。”
許寒生在放狠話。
當然,他說的也幾乎是實話。
一旦被莫塵給盯上了,那可是很難逃脫的。
“是嗎?那我可要好好的提防一下了,謝謝你的提醒。”吳可佳不屑的笑了笑。
“第二場比鬥開始,敗者直接淘汰出局,勝者繼續參加下一場筆試。”
“一定要争取獲勝啊,這樣也能幫隊長探測一下之後那人的實力。”廖俊逸道。
話語間,許寒生與吳可佳二人已然是交手上了。
許寒生手中的那把巨劍,自然還是之前在山潼市遺迹收獲的那把“幻象”。
如果說006号空間,最強的神器隻有那寥寥幾把的話,那這幻象,勉強也能算在這神器行列之中了。
而吳可佳手裏的那把,充其量也就跟柴睿明改造完後的那把藍澈劍旗鼓相當。
此刻,雙方武器剛一碰撞,差距明顯就體現出來了。
吳可佳往後倒退出了數步,心口一陣沉悶,瞥了眼自己長劍上的缺口,眉頭緊鎖,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怪不得,你表現得這麽自信,原來是有神器在手..”
“神器,你說的是我手上的這把嗎?是不是神器不知道,但規則可沒說過不準備帶裝備進場。”許寒生微微笑了笑。
之前柴睿明因爲沒有铠甲的緣故,一路被常樂給壓着打,現在,這氪金玩家的稱号可以歸到他頭上了。
“老柴,之前的仇,我現在就替你報了。”
再次嘀咕了一句,許寒生陡然将手中巨劍變幻成了之前的數倍大小,直接往吳可佳的頭頂砸去。
擂台比武,一旦交手,可分生死,他也不會腦殘的去有任何的手下留情。
至于欺負女人一說?
強者間,可是不分性别的。
看台上。
呂念萍的表情也跟着變換了好幾次。
“這翻雲覆雨工會的人,也造出神器來了?”
“不知,不過這把神器,看樣子并不像是輪回空間的産物,反倒像..從哪方世界中獲得的遠古物品。”一名薔薇工會的成員分析道。
呂念萍聞言又仔細往場地内瞧了兩眼。
“這劍..能自由變幻大小,并且重量也會随之加大,這要是讓他便出一把比高樓大廈還要更加宏偉的巨劍出來,豈不是一劍就能殺敵數千與無形?”
大家此刻都目光灼灼的看向了許寒生手中的幻象。
畢竟那可是一把神劍啊,這要是到了他們自家工會手上,一月之後的空間之戰,勝率鐵定又會提高許多。
“不過,可佳也不是靠區區一把神器,就能戰勝的人啊。”呂念萍喃喃自語着。
她可是記得,自己當初第一次見到這女孩兒時,對方那眼神中所充滿的煞氣。
這樣的一個女子,一旦發起狠來要殺人的話,哪怕是她,也會打心底的感受到一絲恐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