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塵走了。
但襄陽城中，一獨臂青年手持長槍，召喚雷電，将數十萬蒙古大軍擊退，令得蒙古大汗落荒而逃的傳說，卻是永遠的流傳了下去。
日子日複一日，又是一月過去。
也不知神雕的劇情是否還在無形中慢慢變回正軌。
但，少了楊過，小龍女，還有諸多重要配角的故事，或許怎樣也不會變得比之原來還要精彩了。
這天，莫塵在華山上眺望着山下的風景。
“你說，這華山論劍，是不是就等同于古代人一另類的裝逼方式？”
總共到場的也就三五個人，還評選出個天下第一。
除了他們自己以外，誰特麽知道究竟誰輸誰赢啊。
出去之後名聲還響徹了大江南北，難道是比完了自己擱江湖上商業互吹來着嗎？
“或許是吧。不過小說就是小說，不嚴謹的地方，總歸存在的。”凝兒撩起了耳邊的秀發，同樣跟随着莫塵所注視的方向，眺望着山下的風景。
“還有不到兩月。”沒過一陣，又聽凝兒忽然說出了這樣一句。
莫塵聞言愣了一下，也跟着想起來了，契約者一旦離開自己的主人三月以上，可是會當場暴斃的啊。
“額…”
莫塵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凝兒，畢竟人家兩個月後就要哏兒屁了，自己現在好像說什麽也沒用啊。
哪知凝兒自己倒是說道：“穿越到六年後的這段時間，的确是窩十八年來過的最開心的一段日子呢。”
凝兒說這話時是發自内心的。
契約者在輪回空間裏究竟過着什麽樣的日子，除了他們自己以外，沒有人能夠知道。
或許死亡對讓她來說真的是一種解脫呢？
“别太過于焦慮自己的未來，人就要活在當下，那才會變得無憂無慮啊，我有個叫柴睿明的朋友就是這樣的，他總是一副樂天派的性格，就算遇到任何困難，他都不會輕易放棄的。”
“真想和你那朋友見上一面。”
“會的，有機會的話，我帶你去見見他，那小子可是最喜歡美女了。”
單身了二十多年的單身狗，可不是最喜歡美女了嗎？尤其還是性感的那種。
嗯..
凝兒就很符合啊。
他尋思着是不是可以給那小子和凝兒之間整個相親什麽的？
不過，柴睿明貌似還惦記着那個給加爾配音的女聲優來着？
“喂，前面二位大俠，可否行行好，賞我倆一口水喝，我們從嘉興趕到這兒來，途中遭遇了搶劫，現在是身無分文，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這時一男一女夫妻二人從後方趔趔趄趄地走了過來，一臉悲慘的模樣看着莫塵還有凝兒。
莫塵與凝兒相互對視了一眼。
凝兒随即從懷裏拿出了一錠銀子，交于到了那名男子手中。
“這個你們拿去吧。”
“這..”
那夫妻二人也是相互對視着，其中丈夫有些爲難的道：“這位女俠，您瞧這荒郊野嶺的，您就算給我們銀子，我們也沒辦法買到吃的喝的，到時候那不得沒等下山，就已經在這裏渴死、餓死了？”
“那你瞧我們兩個全身上下像是帶的有水壺之類的東西嗎？”莫塵這時開口出聲了。
那夫妻二人一聽，上下打量了莫塵還有凝兒一眼。
“你說的好像也對啊。”
“那既然如此..”
“就把身上的所有東西全都給留下吧！”
唰！
藏在腰間的短刀立即抽出，至插向了莫塵的腹部。
“啊？”凝兒頓時一驚想要阻攔。
卻見那兩柄短刀就這樣硬生生的敲擊在了莫塵的身體上，猶如遇到了鋼鐵一般，再也無法寸進分毫。
“這..”
那夫妻二人見狀也頓時傻眼了。
怎麽會有人連刀都捅不破的呢？難道他穿着金絲軟甲？
就在二人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的這一刹那，莫塵也使出了靈氣，将二人給定在了空中。
“我說，你們倆幹什麽不好？喜歡當賊搶劫？這次是我碰巧遇到了你們兩個，你說，如果遇到你倆的真的是兩個普普通通剛初出江湖的毛頭小子，可不剛才就被你二人給謀害掉了？”
莫塵是最瞧不起這種利用别人的同情心來謀财害命的家夥了。
剛才兩人出刀時的那股狠辣勁，怎麽看都不像是第一次幹這事兒了，因此莫塵隻能是搖了搖頭。
“既然你們遇到了我，那就隻能算你們倒黴了，下輩子投胎做人，可記得别再幹這樣的虧心事。”
說罷，在二人那不斷哀求饒命的言語中，莫塵直接就用一指割斷了二人的喉嚨，然後将屍體丢在了一旁不起眼的雜草之中。
“你..向來也是這樣殺伐果決的嗎？”凝兒在一旁問道。
“怎麽了？覺得我這樣很殘忍？”
“那倒不是..”凝兒搖了搖頭：“我以前在主人的支配下，也經常會幹這種殺人放火的事情，隻不過，也不知道爲什麽，我明明一向都對這樣的事情感到很是麻木的，但最近..”
“有些反感了嗎？”莫塵問。
“是的。你怎麽知道？”
“我當然知道。”莫塵笑了笑：“因爲，你正在自我改變當中啊。”
“自我改變？”凝兒不解。
“我的意思是，以前的你，都是在自己極其不情願的狀态下，被迫去幹的那些事情，你覺得理所當然，隻是内心下意識對自我的一種保護，一旦你在外自由了，接觸到的好人好事逐漸變多，你的本性，也就會跟着慢慢暴露出來..”
“你的意思是說，我的本質，是一個好人？”
“差不多是這意思吧。至少，剛才在真的以爲他倆是路過求助的夫妻的時候，你給了他們一錠銀子，向他們施以援手了，不是嗎？”
凝兒聽着莫塵那面帶着笑容所說的話，一時雙眸定格住，微微有些出神。
“怎麽了？”
半晌，莫塵見對方盯着自己，久久沒有說話，于是便開口問道。
“我在想，你笑起來，爲什麽會這麽好看。”
嗯..就像有星光在自己眼前綻放開來了一樣，讓她的整個世界都充滿了光彩。
莫塵：“......”
得，又一個被他魅力給迷倒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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