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前往香波地群島的第四天。
“船長,不好了!艾斯恩人的懸賞令下發出來了!”一名船員拿着疊懸賞令從艙外跑了進來。
正坐在飯廳内和柴睿明還有廖俊逸鬥着地主的莫塵,擡頭看了那船員一眼,“怎麽回事?一驚一乍的。”
“不..不是,艾斯恩人,還有船長,你們在年糕島上大鬧了一番的事情,上報紙了,艾斯恩人的懸賞令又得到了提高呢!”
“一對3。”
“要不起。”
莫塵看了眼自己手中剩下的一張黑桃4,有些無語的将牌扣下,走過去拿起了報紙。
粗略的閱讀了一下之後。
“果然,隻報道了我們火燒黃金宮殿的事情嗎..”
“那是當然了,像這種天龍人被擊殺了的事情,一旦被報道出來的話,不但天龍人方面會十分震怒,就是海軍政府,面子上估計也不可能挂得住。”廖俊逸道。
“話說回來,艾斯的賞金被提到多少了?”柴睿明好奇的問。
“八億。”洛恩看了眼懸賞令道。
艾斯在加入白胡子海賊團,并且成爲第二番隊隊長後的懸賞令是5億5000萬,這次在鬧出了這樣的事情以後,海軍政府原本是想給他提到10億以上的,但又害怕外界會看出什麽端倪,畢竟光放個火,這種事情能讓值得讓海軍搞出這麽高的賞金來,傻子都會覺得很有貓膩。
殊不知,當時青雉出動的事情可是被很多待在島上的媒體拍攝到了,就從海軍大将出動這事兒,估計明眼人都會猜到這中間一定還發生了些什麽事情。
“才8億啊?還以爲能更高呢。”柴睿明撇撇嘴道。
結果莫塵的下一句話直接讓正在喝飲料的廖俊逸和柴睿明二人直接噴了出來:
“夜雲海賊團,加爾,懸賞金一億五千萬貝利;夜雲海賊團,夏準,懸賞金八千六百萬貝利。”
七七,五千萬貝利。
阿楠,兩億貝利。
而莫塵這個夜雲海賊團的船長,則是更令人驚訝的來到了三億貝利。
在場的衆人,一聽到這消息,頓時就都以爲莫塵等人的身份被海軍給搜查到了,要不然,幾人的懸賞爲什麽會突然一下變得這麽高。
可莫塵和廖俊逸卻不這樣認爲。
“我想,應該是當時在無人島上和青雉一戰,從而才導緻的海軍那邊給我們提高的賞金吧?”莫塵猜測到。
“還有一點..我覺得,青雉很有可能已經懷疑到了我們頭上,隻是不太敢确定是不是我們而已,所以将計就計,給我們每個人都提到了高額賞金,以此幫我們吸引來更高的注意力,好試探我們?”廖俊逸這時也開始分析。
而他現在的這些分析也的确猜測了個八九不離十。
當日,青雉在回海軍總部之後,突然想起了自己在欲要對艾斯發動攻擊時,那一顆射向了自己大腦的子彈,總覺得異常的熟悉。
之後在查詢了一下懸賞名單後,發現能在超遠距離做到這樣精準狙擊的狙擊手,整個偉大航路中不會超過三個。
一個是紅發海賊團上的耶稣布,一個是範·奧卡,而剩下的那個..
青雉不由的回想起了自己當日在無人島上,被一個胖子給瞄準了之後,那異常難受的感覺。
而就在這時,和柴睿明有過一戰的雷克賽也正好向總部進行了狀況彙報。
根據雷克賽彙報中所提到的那群面罩人中,有一名是使劍的高手,并且揮動長劍的時候還能散發出陣陣風氣,以及有着一名力量巨大無比的女子,兩者相契合,青雉不由的更是将懷疑的對象放到了前不久才剛出現的夜雲海賊團上。
可是曲一鳴和莫塵在那次戰鬥中都沒有出過手,這也讓青雉稍稍的變得有些不确定了起來。
于是,再三商榷下,便将夜雲海賊團整個團體的賞金都進行了提高,以此來對他們進行觀察。
反正根據那日和自己交手的情況來看,這群海賊也是有着這樣的實力。
因此,莫塵等人無形中也完完全全成爲了海軍所重點關注的對象,莫塵也深刻的知道,他們要暴露隻會是遲早的事情,隻能是祈禱能被晚發現一些是一些,他們也好借此來提升自己的實力。
而與此同時。
【團隊任務已完成】
【你獲得了5000積分】
【你獲得了藍色寶箱一枚】
【後續任務已經觸發】
【當前任務:使海賊團達到王下七武海級别】
果然,每個人都擁有了懸賞令後,這項任務也就完成了。
“不過,使海賊團達到王下七武海級别該怎麽搞?”莫塵一下有些犯難了。
如果他們身份一旦暴露,單憑殺死了天龍人這件事情,就很難能讓海軍對他們進行招攬。
“看來,不把實力提升到一定級别程度,世界政府方面斷然是不會妥協的,得加快時間學會霸氣才行了啊。”廖俊逸道。
這時,剛醒過來沒兩天的曲一鳴從房間裏走出來了。
“我懸賞金多少?讓我看看。”
柴睿明把懸賞令遞給了曲一鳴。
“嚯,兩億,第二高,那群家夥還算比較看得起我嘛。”曲一鳴臉顯得十分的高興。
“我想,是因爲當時我們倆使出的靈氣能觸碰到青雉的本體,所以才會讓他對我們有所重視的,但是,我至今搞不明白,爲什麽靈氣附着在武器上,或是直接施放出去無法對他造成傷害,而直接依附在皮膚上才可以。”莫塵道。
他們從當時逃走以後就不止一次想過這個問題,但奈何當時沒有自然系的果實能力者讓他們實驗,好不容易遇到個艾斯,又碰上了這麽一檔子事。
“希望這次上到島上以後,一切都能得到解答吧。”
讓雷利教會他們霸氣的事情,也不知道那老家夥到底會不會同意啊。
卻在此時。
“船..船長,不好了,齊羅科人不見了。”一名船員在甲闆上喊道。
幾人聞言走了出去。
“怎麽回事?”莫塵問。
“剛才..剛才我看他還抱着自己‘兒子’,在這裏釣魚來着,結果沒多久,我上完廁所回來,他就不見了...”那船員很是愧疚的道。
“該不會是跳海了吧?”有人緊跟着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