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比武前一天,賈旺星,某軍官别墅。
裝修精緻的别墅裏,幾十個人聚在一起,雖然都穿着便裝,但是筆挺的身姿讓人一眼就看出這些人都是一流的軍人。
他們都是賈旺星艦隊裏最重量級的艦長,最低級别的也是戰列艦的艦長。
這些艦長們也是難得有機會聚在一起,一邊喝酒叙舊,一邊讨論着第二天即将舉行的大比武。
“真沒想到,明天我的手下居然和那個女人的手下分到了同一組。”
說話的是天蠍星号戰列艦艦長,阚景明。五十來歲的他今年剛剛升爲中将,看起來意氣風發。
“那個羅家的女人!”擎星号戰列母艦艦長司茂才說道,“一想起來就氣!居然讓個小丫頭做了艦長!”
司茂才四十多歲,但因爲卓越的能力而成爲了戰列母艦的艦長,瘦長的身形和堅毅的面龐是他的标志。
“還不是因爲羅家。據說她的艦員們都是專門挑選的。”
“那這次不是一個好機會嗎?”阚景明喝下一口朗姆酒,舔了舔嘴唇,說道,“讓我們也看看那些精挑細選的艦員和我艦上的星際傘兵,哪個更好。”
“我也正好有這樣的想法呢!”司茂才說道,“和阚艦長的艦員們一樣,我艦上的陸戰隊好像也有幾個小隊是分到了那一組。”
“你們兩個人在讨論什麽?聽起來很有趣的樣子!”
從二人身後又走來一人,他頭發花白,眼角滿是皺紋,但看起來十分精神。這是天武号航母的艦長,韓昊穹中将。
“哦!‘窮鬼’來了。”阚景明轉過頭說道,“我們在說那個剛剛當上艦長的丫頭。”
“窮鬼”是韓昊穹的外号。
“哦?我聽說那個丫頭好像最近很火啊!”韓昊穹微笑着說道。
“怎麽?你們對那個丫頭艦長也感興趣?”又一人從沙發旁走了過來,帶着金色的圓形眼鏡。
……
大比武當天,天鵝号的艦員們都起得很早。
吃完早飯,所有人都在宿舍裏集中,通過艦隊内部網路一起來看大比武的視頻。
原本這是不允許的,艦隊也不會有直播,但杜康用了一點“小技巧”就拿到了虛拟戰的監控視頻。
周凱是希望能夠通過觀看前面的幾場虛拟戰來總結出一些待會可能用得上的情報。
前兩場看下來,衆人心裏也有了底。
一周的訓練讓他們熟悉了虛拟戰的幾種套路和小隊戰術,這種虛拟戰就是小範圍的小隊遭遇戰,需要第一時間利用在地圖内發現的道具武裝自己,然後再利用建築或者地形來消耗和殲滅敵人。
等第三場大比武開始的時候,杜康收起了電腦,現在是出發的時間了。
等天鵝号的艦員們達到訓練室的時候,第三場大比武還沒有結束,但是虛拟艙訓練室的門口已經站滿了即将參與第四場的士兵們。
“喂,那就是大鳥戰艦的人!”
“哦,那個丫頭艦長的手下嗎?”
“跟着那種艦長,估計也是孬種!”
天鵝号艦員們剛到,周圍就響起了竊竊私語,或者說是故意大聲讓他們聽見。
“你們别太嚣張!一會在模拟戰,讓你們好看!”皇甫鲛氣不過的說着。
“不用和那些人一般見識。”蔣藍宇拉着皇甫鲛。
周圍的士兵并沒有停止,而是越說越過分。
“軟蛋大鳥艦的,一會結束可别哭鼻子哦。”
“他們的艦長是個蘿莉,說不定手下的兵也是易推倒呢!”
範銳的拳頭緊握,不住的顫抖,但他必須忍着,如果在這裏動手,肯定會被剝奪參加大比武的資格。
好在這時,第三場大比武結束了,虛拟艙訓練室裏的人紛紛走出來。
“一會戰場見!”範銳大喊着,等不急的跳進虛拟艙。
輸入士兵号碼,驗證身份,登入。
一進入虛拟世界,範銳發覺自己身處于一個冰雪世界之中。
他站在一棟建築的屋頂,這裏周圍都是冰雪,一片的白色,偶爾露出幾塊黑色的石頭,讓人覺得十分顯眼。
“居然是雪地地圖,看來要搜集一些能夠保持體溫的物品了。”範銳喃喃自語,同時看了一下周圍。
屋頂上也是一片白色,沒有任何裝備可以撿。
“所有人,報告位置!”範銳在小隊通信中說道。
“我在三樓。”
“我在樓下。”
很快,所有人都報告了各自的位置。
“五十秒後,一樓集合,全員搜集裝備!”範銳簡單的下達了指令。
周凱出現的地方是在一棟建築四樓的一個房間,他迅速的看了一下四周。
課桌、講台、黑闆,發現這裏應該是一個學校。
根據前面幾場的視頻,周凱知道,現在應該立刻尋找裝備武裝自己,但他跑了這棟樓的十幾個房間,卻一件裝備都沒有看見。
别說是氣動自動步槍、或者狙擊槍了,就連一把電磁手槍都沒有。
難道是要他們拿着粉筆和三角尺上戰場嗎?
“隊長,我好想很非。”周凱在隊伍通信中說道。
“哦?凱子,你得到什麽好東西了?”李瓊斯的聲音傳來,“我這邊啥都沒有。”
“你很肥?有多肥?”蔣藍宇也在隊伍通信中說道,“我這裏什麽裝備都沒。”
“不是肥,是非,什麽都沒有!”周凱連忙解釋道。
“全體集合,我們遇到麻煩的事情了。”範銳下令到。
半分鍾後,天鵝号參與大比武的全體隊員在學校一樓集合了。
在相互确認之後,他們驚喜的發現,這個學校裏沒有任何的武器裝備。
“已經過去一分鍾了,不能在這裏繼續待下去,必須去最近的地方搜裝備。”範銳一邊說一邊打開的電子地圖。
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位于地圖的西南部,周圍最近的建築是邊上的一片低矮别墅。
“那裏已經有人了。”蔣藍宇說道,“我剛才查看了附件坐标的玩家,那裏應該有兩個小隊。”
“管不了那麽多了,向那裏移動。”範銳說道。
“可我們不能就這樣手無寸鐵的去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