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請你的朋友去我那裏做客,如果你想要來接他的話請到XXX路居酒屋,找酒保點一杯血色馬卡龍。另外,你的朋友在這邊消費比較多,幫忙多帶一些錢來。”
這就是紙條上的内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封勒索信,李瓊斯應該是被人綁架了。
可就算拿着這張紙去警察局,也不過就是一封普通的信件,警察也不會重視。
雖然周凱心裏很氣,但既然李瓊斯跟他一起來的,也沒有理由丢下戰友。
最起碼也要去看一看。
反正李瓊斯貌似家裏很有錢,拿錢贖人之後再找他要回來不就行了嘛!
“你等我一下!”羅穎轉身回到房間裏,周凱也跟了進去。
“趕着去救人啊,你快點!”周凱催促道。
“又去賭場,又去飯店,我的頭發都油了,我要洗個頭。”羅穎說着,就往浴室走去。
“大姐,救人十萬火急,你去洗什麽頭?”
“那我補個妝,很快的。”
說完,羅穎拿出她的化妝包,把裏面幾十個瓶瓶罐罐放在桌面上,然後拿起其中一個,開始往臉上塗抹各種東西。
潔面爽膚水、精華霜、隔離霜、遮瑕粉、散粉、……
“大姐,你要往臉上塗多少東西啊?”
“差不多啦!我簡單一點。”
羅穎說着,十五分鍾過去了。
“好了,可以出發啦!”周凱着急的拉起羅穎就走。
“等一下,我要換件衣服,你出去一下!”羅穎一甩手,就把周凱推出了房門。
周凱心裏有些絕望,暗暗的祈禱李瓊斯不會被那些綁架的人虐待。
就在周凱和羅穎準備出門的時候,李瓊斯正被關在一間小屋内的柱子上,身上還穿着那條溫泉裏的泳褲。
屋子裏空空如也。
門突然打開,走進來一個女人,就是那個和李瓊斯一起共浴的女人。
這女人其實是當地黑幫櫻花組的組長,名叫真宮寺櫻花。
櫻花組是熊本星上最特殊的一個黑幫組織,因爲它的成員都是女性。
“怎麽樣?我這裏的酒好喝麽?”真宮寺櫻花一臉媚笑的走進屋,問道。
“姐姐,我錯啦!我不應該那樣看你。”李瓊斯一臉苦笑的說道,“你已經把我卡裏的錢都取出來了,還想要怎麽樣?”
“沒什麽,你不是說你還有兩個朋友麽?”真宮寺櫻花說道,“既然能夠住在幽夜莊,一定是有錢人。不從他們身上弄點油水來怎麽行?”
“喂,你不會真的……”
“怎麽?要不然我可要打電話去你家裏要錢了。”
“别!别!别!”李瓊斯一連喊了三個别,慌張的胡亂掙紮,可捆住他的繩子實在太緊了。
“死要面子!”真宮寺櫻花白了他一眼,說道。
“有些事你不清楚。”李瓊斯欲言又止。
“哼!”
“大姐,我好歹是人質,你給我點吃的可以麽?”李瓊斯苦着臉問道。
“可以啊,一片面包五萬聯邦盾。你要嗎?”
“你!”李瓊斯剛要發火,肚子咕噜的叫了起來,他立馬臉色一變,說道,“你的價格好合理啊!是跟物價局商量過的吧!”
“怎麽說?”
“給我來個牛排套餐,再來一壺清酒!既然老子花錢了,那就要吃個痛快!”
……
周凱和羅穎二人終于出門,一起來到了居酒屋。
居酒屋内做着兩三個喝酒的客人,一個六十來歲的老闆在吧台前邊擦桌子邊看着電視。
“一杯血色馬卡龍。”周凱來到吧台,說道。
“兩位往這邊走。”老闆轉身,在邊上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掀起一個簾子。
羅穎和周凱相互看了一眼,一起走了進去。
轉過一條小巷,來到居酒屋後面的一所房子裏。
房子門口站着兩個身穿黑色和服的女人,見周凱和羅穎走來,直接打開了房門。
順着門走進去,是一個十幾平米的院子。
院子裏鋪滿了白色的石頭,院子中央有個小池塘,在另一頭是一棟木質房屋。
走進木質房子裏,又站着兩排穿着黑色和服的女人。
再進到裏面是一間大房間,房間裏坐着真宮寺櫻花和李瓊斯。
此時李瓊斯正大口大口的嚼着牛排,手裏拿着紅酒,身邊還有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
而他全身上下隻穿着一條遊泳褲。
周凱和羅穎二人滿頭黑線的在門口愣了十幾秒。
“我覺得,我們還是走吧。”
“嗯,我還是多睡一會,要不然黑眼圈都出來了。”
說完,周凱和羅穎轉身就走。
“别走!”李瓊斯激動地連嘴裏的牛排都噴了出來,手裏的酒也撒了。
當然,兩人也沒有真的要走,但是作爲一個被綁架的人來說,李瓊斯的待遇似乎也有點太好了。
李瓊斯向門口的二人撲了上去,但是飛到一半就被腳上的鏈子給拉了回去。
看見這鏈子,二人才相信李瓊斯是真的被綁架。
“兩位既然來了,那不如一起吃點吧。”真宮寺櫻花妩媚的看了一眼周凱,輕柔的說道。
周凱看了眼李瓊斯的牛排,吞了一口口水,說道:“好啊!好啊!”
那一臉豬頭的樣子,就像是看上了和他說話的美女一樣。
但其實,周凱是肚子又餓了。
不知道爲什麽,這一次研究新能力的過程特别消耗能量。
不過羅穎卻是誤會了,她輕輕咳嗽了一聲,拽了拽周凱的衣服,說道:“注意你的身份。”
羅穎的意思是周凱現在也是女人,不能被别的女人用美人計勾了去,但周凱卻不是這麽想的。
“沒錯,我現在是星際艦隊的一員了,可不能像之前那樣慫。”周凱心中想到,于是忍住了對牛排的渴望。
“真沒想到,你們兩位是他的朋友?”真宮寺櫻花說道。
“怎麽?你有意見?”周凱轉變了臉色,說道。
“凱子,你的聲音怎麽?”李瓊斯突然插話問道。
周凱這才想起來,他變成女人之後,聲音也變的更細更尖了。
“我喝了點酒,喉嚨有些不舒服。”周凱随便找了一個理由。
“我說,你們聊得很開心啊!你的朋友在我這裏吃了不少東西,不知道你們哪一位付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