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去了五天,梅洛和藍惜都已經适應對方的存在了,雖然梅洛也會偶爾想起來那天的尴尬事,但是藍惜臉上已經看不出什麽了,梅洛當然徹底裝作忘掉那件事。
其實經過幾天相處,梅洛發現藍惜是一個性格非常外向和任性的女生,和藍靈老師完全不同,但是很好相處,雖然之前她說是讓梅洛在家中要任何事聽他的,但是每當梅洛修煉的時候,她從不會打攪梅洛,隻有在梅洛走出房間以後她才抱怨無聊。
但是她也和梅洛明确講清了在房内的注意事項,比如說晚上以後不能下樓,平常未經允許不能進入她的卧室,浴室必須讓她先用等等。
有一次梅洛好奇的問她:
“既然你這麽無聊,爲什麽不回學校去呢?”
藍惜搖頭道:
“你這樣好學生不會懂的,有時候,就算是在家裏無聊到整日睡覺,也比在學院每天按時起床要自由~再說,我走了誰陪你說話解悶呀。”
梅洛無語...到底是誰陪誰解悶心裏沒數麽?
現在梅洛每天的修煉時間越來越長,儲存的修煉原液已經用掉過半,他現在一用就是兩三瓶的量,期間他嘗試過利用強者的能力投影來修煉,但發現并沒有什麽作用,不知是因爲體系不服,還是他隻能借助能力,不能借助體質,總之隻能靠自己。
這次他又一次服下三瓶,三瓶修煉原液的效果自然是極其霸道的,梅洛的全身都像是冒火一樣,能清楚的看到大量熱蒸汽從他身體冒出,很快就遍布整個房間,換氣系統要開到最大才可以~
梅洛早已褪去衣物,不然會全部變濕後粘到身上,很難受,而藍惜則在樓下使用着機甲模拟器,就像木神頗的那個頭盔一樣,這個東西隻需要有電源就可以,無需網絡。
幾個小時後,藍惜很疲倦了,就倒在啥發生睡去,機甲模拟器是很耗費精神力的,除了機甲騎士之外,普通人恐怕連三分鍾都堅持不了。
梅洛此時也修煉完了,他全身冒着熱汗,此時就隻想用涼水沖掉身上的汗水,但他突然發現樓下沒了動靜,悄悄打開門伸出頭去一看,正好看到沙發上已經睡熟的藍惜,心道剛好可以直接去浴室了,不用滿身大汗還得穿着衣服下去,因爲藍惜規定梅洛在房内不能赤身裸體..
梅洛輕手輕腳的下了樓,路過沙發上的藍惜時看了一眼她,此時她穿着很性感的緊身熱褲,上半身則是貼身的背心,白皙修長的雙腿疊在一起,充滿了青春的活力,她睡得正香,梅洛想了想,還是拿來一條毯子想要給她蓋上。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開了,藍靈走了進來!一瞬間,兩人都靜止住了...梅洛此時隻穿着一個大短褲,而且滿臉炙熱,滿身大汗,而藍惜穿着單薄的躺在沙發上,梅洛的樣子無論怎麽看都比較猥瑣...就像是一個想要偷偷占便宜的采花賊。
藍靈的眉頭慢慢皺了起來,臉色很不好看,梅洛眨了眨眼,心中暗罵怎麽老是碰上這樣的事!
“老師你回來了...你可别誤會,是這樣的...”
梅洛正想解釋,藍靈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上樓去說。”
原來是不想打擾藍惜休息,梅洛幹脆的點了點頭,然後趕緊上樓,藍靈也跟了上去,進門就看到梅洛焦急的站在那想要解釋什麽,藍靈臉色微紅,低聲道:
“你不用解釋,我相信你的爲人,你先把衣服穿上。”
梅洛哦了一聲,趕緊換上衣服,尴尬的笑道:
“還是老師了解我,不用我再解釋了...”
藍靈表情依舊比較嚴肅:
“怎麽回事,藍惜怎麽在這裏?”
随後梅洛将藍惜爲什麽回來的事情講了一遍,無奈道:
“我還以爲隻有老師你才能打開門鎖,沒想到她也能進來,而我又出不去,就隻能這樣了,雖然我也知道孤男寡女的住一起不太方便,要不然我還是回學校去吧,我現在已經是二段的了...”
藍靈立即打斷了他:
“你不要節外生枝了,在重力室的行爲已經被傳出去了,聯邦已經有人來探明虛實了,這可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若你已達到三段,大不了說你是極緻天賦就能應付過去,但大家都認爲你隻有一段的實力,就算用極緻天賦也解釋不了,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若你不想被抓走做實驗就在這裏提升到三段再出去,到時風頭也就過去了。”
梅洛乖乖的點了點頭,又問道:
“那藍惜姐姐他?”
藍靈皺眉歎道:
“她太胡鬧了,将學業當成兒戲!我會讓她立刻返校的,你不要受她打擾,更不要學她的樣子。”
梅洛撓了撓頭:
“我覺得吧...其實您不用對她太嚴格,有時候物極必反,您逼得太緊了她反而會有逆反之心的。”
藍靈輕輕一笑,奇怪的看着梅洛;
“你比她還小,竟然在傳授我教導的道理?她的性格我比你了解,你不要管其他事,加緊修煉吧,你已經錯過太多的課程了。”
說完她下了樓,很快梅洛就聽到樓下兩女說話的聲音,好奇心迫使梅洛将耳朵貼在了門上,樓下的對話清晰可見,似乎藍惜并不是很聽姐姐的話,而藍靈雖然語氣嚴格,但拿自己這個任性的妹妹也沒有太多的辦法,最後的結果是,藍惜說什麽也不肯現在回去~
緊接着,藍靈做出了一個令人驚訝的決定,她也要回來住!她知道藍惜在和她一起時總是有些不自在,嫌姐姐總是管着她,想用這種方式來逼着藍惜返回學校。而藍惜雖然不服氣,但總不能管着姐姐住在自己家吧,于是氣沖沖的上了樓,一把拉開房門,貼着門的梅洛差點摔出去。
“你!下樓去,今天開始這間房間是我的了!”
梅洛心中叫苦,這不是殃及池魚麽?看來自己隻能睡沙發了...不過這點他到無所謂,現在他隻是怕不時卷入兩個女人的冷戰之間,那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