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師父前面就是靈山了嗎?我們終于到靈山了!”
豬八戒指着前方興奮地說道。
“我怎麽知道是不是,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跟爲師混這麽久爲何還會如此毛毛躁躁的,不應該啊。”
玄奘的内心中其實早就樂開了花,但是爲了在幾個徒弟面前保持風範,表現得格外冷靜。
“不錯,前方就是靈山了,西方佛門的道場所在。”
孫悟空點了點頭,道。
“那還等什麽,咱們直接就是一個字,幹!打上靈山當佛祖!”
豬八戒感覺到自己渾身熱血沸騰,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
師徒幾人一路取經而來遭遇過無數劫難,爲的正是能夠打上靈山,取得真經。
而今隻差一步就可以完成任務,發洩這一路上遭受的委屈,實在是難以壓抑激動的情緒。
“走吧,我倒是要看看這西方佛門還能夠弄出什麽幺蛾子來,幹翻佛門!”
玄奘率先一步踏出,潇灑飄逸。
“幹翻佛門!”
取經團隊已是确定了方向,徑直地朝着靈山的方向進發,隻爲能夠盡早抵達。
“淩雲渡……”
不過很快取經團隊就犯了難,眼前的一條不見邊際的河流出現在眼前,阻攔了他們幾人的前路。
“師父,這要怎麽過去啊,看上去還挺吓人。”
雄心壯志的豬八戒頓時就被潑了一盆冷水,當場便冷靜了下來。
“不過就是一條河而已,我隻需要一步就能夠跨過去,有什麽難度嗎?”
玄奘剛準備施展身法越過淩雲渡,卻直接被身旁的孫悟空攔住了。
“師父,這條河上有禁空之術,是無法飛過去的,并且這河水之中也有蹊跷,恐怕沒有這麽簡單就能夠度過。”
孫悟空釋放出破妄金瞳看出在淩雲渡上有無數禁止陣法,強行突破的話必然會遭到嚴重轟擊,萬分兇險。
“那怎麽過去,飛也飛不過,遊也不能遊,難不成就隻能夠在這裏幹看着?”
玄奘皺着眉頭說道,當即便感覺到頗受打擊。
想要前去西方靈山必須要跨過眼前的這條河,可這條河不但無法飛躍,更是不能夠沾染上河水!
“師父,這裏有座獨木橋,好像能夠走過去。”
沙悟淨指了指眼前的一根樹幹說道,這根樹幹橫在整個淩雲渡上,完全看不到盡頭。
“這怎麽是橋?這完全是斷頭台!怎麽走?踩一踩腳下一滑就掉下去了!”
玄奘一眼望去,根本看不清楚前方情況到底爲何,這所謂的獨木橋是否安全都不得而知,隻怕是掉下去就是萬丈深淵!
“師父,您老人家該不會是恐高吧,所以才不敢過這個橋?”
豬八戒看着玄奘如此大的反應,不禁疑問道。
“開玩笑,爲師怎麽會害怕恐高,爲師隻是……隻是擔心你們的安危!”
玄奘再看一眼隻覺得天旋地轉,連忙收回目光,不敢再看一下。
“那這就難辦了,好不容易有一座獨木橋能夠過河,師父還不願意走。”
沙悟淨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事到如今也沒退路可去了。
“再找找,再找找,西方佛門的那些秃驢會這麽好心地給我們準備一座橋嗎?當然是不會的!”
玄奘厚着臉皮繼續說道,擺明了态度不願意通過獨木橋渡過淩雲渡。
于是得到玄奘指令的孫悟空四人開始尋找其他的渡河方式,能夠助他們早日抵達靈山。
隻是在這寬廣的淩雲渡上,不論任何神通術法全部都被隔絕,無法使用法術尋求突破。
“喂——你們幾個是不是要過河啊,來坐船過河啊!”
正當取經團隊陷入兩難的境地時,在波濤洶湧的河面上忽然出現一位船夫,搖着小船向取經團隊駛來,還不斷地進行呼喚道。
“師父,快看有船家,我們可以坐船過河!”
豬八戒指着那船夫說道。
玄奘循着聲音看去,一名老者模樣的船夫撐着破破爛爛的小船,好像随時都會翻船一般!
玄奘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還不如不坐,說不定還會更安全一些。
“師父,不坐的話可就要走獨木橋了,師父你選擇怎麽過去?”
豬八戒無奈地攤了攤手,說道。
現在又不是能夠享受的時候,能夠有的坐船就不錯了。
“坐坐坐,我就不信還能淹死在這河裏!”
感受着四道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玄奘隻得咬了咬牙,下定決心後說道。
“快快上來吧,這就能夠給你們送到對岸。”
撐船看着笑眯眯地說道,迎接取經團隊上船。
“不能坐,不能坐,這個船不能坐!”
還沒等玄奘一腳踏在小船上,林盤的聲音便遠遠地傳來,令玄奘的身體渾身一震。
“是我兄弟來了!”
“呼——呼——”
林盤氣喘籲籲地趕到取經團隊的跟前,死死盯着取經團隊身後的撐船老者,心中可算是松了一口氣,幸好是在取經團隊在此之前趕到了。
否則等取經團隊全部上了老者的船後,恐怕就要出大事情!
因爲林盤還記得梅山衆仙的告誡,在淩雲渡上撐船之人是爲西方佛門教主接引道人,名副其實的天道聖人!
“這位小友難道也要過河嗎?”
撐船的老者問道。
“自然!”
林盤欣然回答道。
“那小友可跟随這幾人一并上船,很快就能夠去往對面。”
老者繼續說道。
“那倒不用了,你就忙你的吧,去看看還有别人需不需要接的。”
林盤擺了擺手,做驅趕的手勢說道。
“小友爲何如此,這淩雲渡上可就沒有别的船家了,想要過河隻能夠坐老夫的船。”
老者耐心地解釋道,随後便繼續邀請取經團隊上船。
“說了不坐不坐,你怎麽還想要強行拉客呢!”
林盤将取經團隊攔在身後,謹慎地盯着眼前看着的動作。
“小友爲何不坐?”
此刻老者的面色已經僵硬了起來,語氣也多了幾分不悅。
“你這破船有什麽好坐的,要過河當然是得坐大船!”
林盤小手一揮,一道青綠色的光芒射出,那張從梅山帶來的竹筏正四平八穩地浮在淩雲渡河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