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的狀态顯然不對,蘇湛玉交代鐵蛋了一聲就帶着衆人離開了春花的房間。
郢夏回頭望了一眼緊閉的房門說道:“春花似乎受了極大的刺激,精神都有些混亂了。”
曾毅壓低嗓音說道:“豈止是混亂,分明是不正常好不好。”
郢夏沒理曾毅,向蘇湛玉遞去詢問的目光,剛才是蘇湛玉給春花看的診,沒人比他更清楚春花的狀況了。
蘇湛玉搖頭:“她的身體有失血過多症狀,但都是外傷,應該沒有大礙,隻是她的識海外圍有一種極爲古怪的力量在阻止我探查她的大腦,所以我也不清楚她到底是什麽情況。”
俞樹明忍了許久,終究是忍不住對飯團問道:“老大,昨天晚上你有沒有再見過春花?”
春花對除了蘇湛玉和鐵蛋的其他人都隻是陌生,對飯團卻表現出了明顯的害怕,俞樹明此問何意不言而喻。
桑貝第一個不樂意了,指着俞樹明直接質問:“你什麽意思?”
其他人也都面色不善的看着俞樹明,蘇湛玉更是直接,臉上跟沁了寒冰一般,冷冷的注視着俞樹明。
隻有飯團完全沒有感知到俞樹明話中的深意,見衆人臉色不好擺擺手說道:“你們幹嘛這麽大反應,不就是問我有沒有見過春花嘛。俞樹明作爲春花的男人,關心一下春花的事情很正常呀。”
受到桑貝的影響,飯團對于男人這個詞已經自帶免疫,說起來無比的順口。
曾毅的嘴角忍不住抽動兩下,對飯團的缺心眼深表佩服,其他人也是一臉無語,飯團渾然未覺,轉身對俞樹明說道:“昨天晚上阿玉說我沒撐過五杯酒就醉了,然後就去休息了。诶,對了,春花好像挺早就不在桌上了呀,我記得當時好像是你追出去了吧。”
桑貝趕忙補充:“沒錯,最後和春花呆在一塊兒的人分明是你,你憑什麽懷疑飯團。”
俞樹明卻直直的望着桑貝,質問道:“你怎麽知道最後和春花呆在一起的是我?”
桑貝太過言之鑿鑿,反而讓俞樹明懷疑昨晚上小巷中跟蹤自己的人就是桑貝。桑貝本就是半道上加入的人,又一直對春花沒有好感,并不能排除她對春花心懷不軌的可能。
桑貝氣笑了,胸脯一挺就要幹脆利落的承認下來,不想一個結實的身影突然擋在她跟前,将她嬌小的身子擋得嚴嚴實實。
曾毅嘿嘿一笑,搶先說道:“昨晚上我倆出去遛彎的時候剛好撞到你倆一起回來,看方向應該是送春花回房間,所以桑貝才覺得最後見春花的人是你。”
俞樹明上下打量了兩眼曾毅,懷疑的問道:“我怎麽不知道你倆關系什麽時候那麽好了,你平時不都是和郢夏黏在一塊兒的嗎?”
曾毅面露不愉,冷聲說道:“俞樹明,我知道你擔心春花,但像隻瘋狗一樣的到處亂咬,大可不必。”
俞樹明的拳頭捏的咯咯作響,作勢就要朝曾毅揮出,畢鹿趕忙攔住俞樹明,連連勸道:“兄弟,冷靜。”
飯團求助的望向蘇湛玉,不知道這倆人怎麽突然就吵起來了,現在不是應該更擔心春花的情況嗎?
“吱呀”一聲打開的房門終于打斷了兩方的争吵,一開始鐵蛋有些摸不清狀況,下一刻就氣得漲紅了臉。
自己姐姐什麽情況都沒有弄清楚,他們竟然還有心情在外面吵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