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能看到你陸哥的臉?”
“陸哥無語,他隻是想從NPC的嘴裏撬出點話來,有什麽錯?”
“以後撬話這種事情不能讓主播來啊,NPC見到主播也會被吓跑!”
“哈哈哈哈!又一個被吓跑的NPC!”
“主播yyds!”
吓跑了打手的吳所謂和陸星瀚兩個人,向着大廳唯一的門走去。
大廳裏隻有一扇血迹斑斑的門,吳所謂毫不猶豫就走在前面,伸手推開了那扇大門。
門剛被推開的一瞬,就從門内傳來了濃郁的血腥味!
聞到這麽濃郁的血腥味,吳所謂下意識的皺了皺眉,略微有一點反胃……
這是殺了多少人,才會有這麽濃郁的血腥味?
門這邊剛有什麽動靜,門裏就傳來一聲怒吼,“誰!”
聲音帶着幾分尖利、刻薄,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在囚牢實施刑罰的NPC!
随着門漸漸打開,門内的NPC漸漸看清楚吳所謂的身影,五大三粗,兇神惡煞,光頭上還刻着可怖的紋身漸漸消失在衣領下!
氣勢威嚴,似乎……
是什麽巡邏而來的頂級鬼佬!
吳所謂的身影全部露出來的時候,房間内的NPC和鬼,全都打了個哆嗦。
這是哪裏來的大佬?
站在最中間,手上捏着一副撲克牌的打手,趕緊把雙手背在身後,十分忐忑的開口問道,“您……是……”
剛剛被抓進來的冒險者,看到吳所謂和陸星瀚出現的一瞬間,整個人都崩潰了!
他本來是因爲聽信了網上的攻略,所以才敢在賭場裏大鬧一場的,誰知道碰到了硬茬子?讓他的計劃泡湯不說,他都被抓起來了還不放過他?
冒險者崩潰大哭,對着吳所謂哀嚎着,“大佬!求你放過我吧!我隻是借用你的女人威脅一下荷官而已,真的沒有要對你的人動手的意思啊!至于追到這裏嗎?”
冒險者剛剛進來,進來的時候,他已經看到了……
整個囚牢裏,全都是被虐待的賭徒!
剝皮抽筋都是輕的!整個囚牢裏到處都是鮮血和碎肉!
那些吊着一口氣還沒有死的NPC,也不知道在這個囚牢裏待了多久。
冒險者才剛剛進來,現在,他的身上全都是打手甩到他身上的撲克牌!一個活生生的冒險者,身上插着無數的撲克牌,全身鮮血直流!
虐待……
才剛剛開始。
吳所謂聽到冒險者的話,轉頭看了一眼,差點被冒險者這幅慘狀吓了一跳。
他們隻是比冒險者晚來了不到半小時,就被整成這樣了?
看這出血量,是不是他們再晚來一會,他就要挂了?
打手聽到冒險者這麽說,信以爲真,以爲吳所謂和陸星瀚是這個冒險者招來的,快速的上前把冒險者的鐵鏈解開,用力把冒險者推到吳所謂他們面前,“抱歉抱歉,大哥!這冒險者送兩位了!兩位要是喜歡,直接帶走!”
吳所謂,“……”他們要這冒險者幹個錘子啊!
“哈哈哈哈!雖然可能不是主播的本意,但最起碼,冒險者得救了不是嗎?”
“可能冒險者并不這麽覺得。”
“我也覺得!冒險者可能覺得才出虎口又入狼窩!”
“哈哈哈哈!救命,我剛從這個冒險者的直播間回來,他的粉絲已經開始打賭他還能活幾分鍾了!”
“爲他默哀……”
陸星瀚看都沒看那冒險者一眼,甚至将擋在他們前面的冒險者一腳踢開,冒險者被陸星瀚踢了一腳,咕噜噜滾遠了……
陸星瀚一步步向着打手走去。
打手看到陸星瀚沖着自己來,心都提起來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麽事!爲什麽會遇到這樣的遭遇!
吳所謂緊跟在陸星瀚身後,保護陸星瀚的安全。
很快,兩個人就把打手逼到了牆角。打手……退無可退……
還不等吳所謂和陸星瀚說話,打手的下半身一濕,傳來了一股尿騷氣……
吳所謂,“……”鬼也會被吓尿嗎?
陸星瀚嘴角瘋狂抽動,他隻是想問兩句話而已,怎麽就把鬼吓尿了?
“我去!這個NPC是不是被吓尿了?”
“霧草!主播yyds啊!”
“主播是不是第一個把NPC都吓尿的主播?”
“好像是吧?畢竟,以前也沒有鬼主播啊!”
“哈哈哈哈!我就想知道,主播和陸哥想對這個NPC做什麽!”
吳所謂倒是不想做什麽,他也不知道陸星瀚過來是爲了什麽。
吳所謂疑惑的低下頭去看陸星瀚,隻見陸星瀚将手緩緩的伸入自己的口袋裏!
打手整個鬼都不好了,以爲陸星瀚要掏出什麽武器對付自己,雙手抱頭,蹲在了地上求饒,“求求兩位大佬放過我吧!我隻是聽命令行事啊!真的不是我做的!”
陸星瀚,“……”
陸星瀚掏出一張照片,根本沒有理會打手的求饒,将照片放在打手的面前,“這個女人你見過沒有?”
“呃?”打手沒有想到,陸星瀚提出來的隻是這麽簡單的問題,将緊閉的雙眼偷偷打開一條縫。
看到自己面前真的隻是一張照片,打手這才松了口氣,視線放在了陸星瀚手上的那張照片上。
“我見過啊!”打手指着妮妮的媽媽,說的非常自信,“這是我們這裏有名的賭徒,是我們這裏的常客,出手大方,我們都挺喜歡她的!”
吳所謂看了一眼陸星瀚,這都能猜對?
“她是不是經常赢錢?”
“嗯!對啊!”打手想起妮妮的媽媽還是一臉的羨慕,“她的手氣可好了!經常赢錢!”
說着,打手還小心翼翼的看了吳所謂和陸星瀚兩眼,這才低聲嘀咕起來,“我們老闆還叮囑過,特别注意一下這個女人,看她是不是出老千!誰知道這女人就是單純的運氣好,聽說我們這個豪華遊輪的船票都是她抽獎抽中的!”
吳所謂,“……”抽中了死亡遊輪……可不是什麽好運氣。
“那後來呢?她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