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戰!
這簡單的一句話之中,卻透露出了很多,一時間讓謝飛鴻的目光連閃。有心想問些什麽,但那守關者的身形已如同沙礫一樣,随風散在這片天地間!
望在向已然恢複成星空模樣的第五十二層煉心路階梯空間,同時顯露出來登向上一層階梯的時候。謝飛鴻眼神之中不由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莫名之色,和滔天的戰意!
有趣,下一個對手還是你嗎?!即是如此……那戰吧!
不提謝飛鴻已然再次邁入了更高一層的階梯之上,玉初然這裏則直接對被打退了回來,重新落于第五十層階梯之上。
無奈的看了一眼更高層的煉心路的方向,又看了一眼已然看見底的沙漏。躊躇了一下,還是沒有繼續攀登。
而是随手布置了一個陣法和相應的警戒手段,便同一樣位列于此層療傷,以不繼續攀登爲前提條件而在謝飛鴻手中活命的穆和與廉妙嫣一般,閉目調息了起來。
與此同時,謝飛鴻已然進入了第五十三層的階梯之上。
光暈流轉之下,所處的這片星空便如幕布一般被揭開。再睜眼時,謝飛鴻已然身處于一處,類似于古羅馬競技場的建築物的中央,而另一個自己,也是這一關的守關者便出現在了謝飛鴻的眼前。
“老實說,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有膽,”守關者也就是器靈,似乎并不打算隐藏自己的身份下去,因此便直接道:“所以我收回之前對你們荒域的評價,最起碼你……不是渣滓!”
渣滓?謝飛鴻眯着眼道:“這麽說你就是那個千秋大人。”
“不錯,”器靈點點頭承認道。
謝飛鴻看着眼前的器靈,不知怎麽的聯想到了自己在死亡荒原之中遇到的人比其他人要強大得多的蜃蟲,于是便直接出言問道:“是所有人走到這裏都将由你親自考核嗎?”
“當然不是,”器靈傲氣道:“一群渣滓哪有資格讓千秋大人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
“如此說了,那我還真是榮幸,”謝飛鴻眯着眼問道:“不過能告訴我選擇我的原因嗎?該不會就因爲我出現在五十多層吧。”
“當然不是,五十層并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也就是在荒域,要是在幾個繁華大域之中,有大把的人能夠登上來,”器靈深深的看了謝飛鴻一眼,然後回答道:“之所以千秋大人會特别關照你,主要是因爲你在第一關結束之時所拿到的東西。
老實說當時将那件物品放在第一關結束的那些獎勵品之中的時候,也不過是我一時心血來潮,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還真有人能夠将它拿到手中,而且還是第一順位的人,所以千秋大人才會對你有了興趣。”
“是這個嗎?”謝飛鴻聞言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第一關所得到的東西自納袋之中拿出來,放于眼前看了看,然後試探的問道:“這到底是什麽?千秋大人該不會告訴我,這其實就是禹帝神藏的鑰匙吧。”
“怎麽可能,想要得到鑰匙,就必須登煉心路,優中選優,這是禹帝大人定下來的規矩,無人可以更改!”器靈肅聲道:“至于你手中的東西究竟是何物,像上一關一樣擊敗千秋大人,那千秋大人自然會将你想知道的告訴你!”
“明白了,”謝飛鴻見此也不勉強,直接将手中的東西收入囊中,然後便招來了驚仙斬,看了一眼已經快要見底的沙漏,戰意盎然的盯着有着和自己相同容貌的器靈道:“即是如此,那麽就不要再浪費時間了,戰吧!”
“如你所願!”器靈話音一落便直接消失在了原地,瞬間就出現在了謝飛鴻的眼前,手中的刀之武魂綻放出耀眼的光芒,對着謝飛鴻便是一斬!
禹境之外,散落在這禹境大門外,心思各異還駐留在這裏的武者,紛紛站起身來,将目光焦距到這開啓大門所在之處,等待這進入禹境之中的武者出現。
而幾大巨頭同樣将注意力轉移到了其中,或貪婪或期待的看着下方那已經關閉了光門。
“幾位,要不要我們賭一把,賭賭看,這禹境鑰匙落于誰家的人之手,和我們各自的人又能走出多少人,如何?”多寶閣主突然出言提議道。
“行啊!”百器坊的坊主飲了一口美酒豪爽道:“想賭什麽?”
“這個如何?”說着,多寶閣的閣主一伸手手中便多了一個玉盒,玉盒打開,便見其中一拳頭大小透明的石頭之中,一汪散發着淡淡光暈,潔白無瑕的液體在其中流轉,一瞬間就吸引了所有人的心神。
“一元地乳?!還真是好大的手筆,”丹堂的堂主眼中閃過一絲熾熱之意,然後便很快隐沒。縷了縷自己的胡須,沉聲道:“看來閣主對自己的人很有信心啊,”
“還好,”多寶閣閣主笑眯眯的道:“怎麽樣,要不要來賭一把。”
“賭了!”丹堂的堂主似乎很需要那所謂的一元地乳,于是雖然他不是對促進派進禹境之中的人特别有自信,但還是點點頭同意道:“行,那我就賭我們丹堂之中在我們幾家裏存活的人是最多的!”
說完,丹堂的堂主便同樣一伸手,然後一個丹盒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當着衆人的面打開,展示了一下,便重新将其封住。
丹堂的堂主在這其中耍了個小聰明,他沒有去賭鑰匙究竟落于手中,而是賭存活人數比例。畢竟他心知自己安排進入其中的武者能力雖然不錯,但是距離計無師還是有一定的差距。
現在之所以他和其他非武院的人還保持對禹境之中鑰匙的期待,就是因爲在過去開啓的禹境之中,出現過并非以武力爲決勝條件的試煉。而這也是鎮江侯爲何讓謝飛鴻等進入,看看能不能平添幾分勝算的重要原因。
“上品清蘊丹!價值倒是不比一元地乳差,如此也算小妹一個好了,”紅樓的樓主輕笑了笑也拿出了價值相當的一物,加入到了賭局之中。
而武院的院長也在其他人看向自己的時候,沉吟了片刻電影拿出了一樣珍寶加入其中。畢竟在他看來,有計無師在鑰匙必然是自家的囊中之物,即是如此,這便宜幹嘛不占。
至于鎮江侯,則對于他們之間的賭局毫無興趣,哪怕是幾人都看上他,他也仿若不見。
畢竟相對于其他人而言,禹境之中的鑰匙對他最爲重要!這是他唯一能夠回去的機會,他哪有時間理會這些在他看來無聊透頂的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