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君費力地小聲吐出幾個字,說出的,确實西裏爾意料之中的話。
“哈哈哈,”西裏爾忍不住大笑起來,“怎麽樣?父親,你聽到了嗎?她到了這時候還不說,這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麽?!”
菲爾斯族長沒有搭理她,而是對陸文君說道:“文君,你别這樣,有些事情,該說都得說清楚。你爲了保護西裏爾付出的還不多嗎?你能不能爲自己考慮考慮?”
“我……不……”陸文君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麽,但情急之下,她的發音更困難了,半天都說不清楚。
菲爾斯族長再次捂住了她的嘴,“不要勉強自己,文君,還是我來說吧。”
他再次轉向西裏爾,“文君去找喬安娜當天,我不在現場,不過,我大概可以才出來一點。喬安娜聽說我跟文君在一起之後,就給我打過電話……”
“哪個妻子能忍得了丈夫公然出軌?可惜,我母親的這個電話算是白打了!”西裏爾忍不住冷笑。
菲爾斯族長皺眉,“不,你誤會了,你母親打這個電話來,不是爲了反對我跟文君,相反,她很高興地祝福了我們,還催促我盡快去辦離婚手續,不過,這一次,我還是拒絕了,因爲文君要求我拒絕。”
西裏爾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但緊接着又嘲諷地勾了勾嘴角,“這是……做了小三之後,終于有罪惡感了?”
“我說了,文君不是小三!喬安娜的事情,也不是你想象中那樣,我們一直都隻是朋友而已。文君也希望喬安娜能夠得到最好的治療,但喬安娜不這樣覺得,她打電話找文君過去,就是想說服文君,讓她盡快跟我結婚!”
“這樣的情況下,她們兩個怎麽可能吵起來?!”
西裏爾聽到這話,差點沒笑出聲來,“父親,你……你真的一點都不了解女人!我不信陸文君會這麽無私,更不可能相信我母親會對我父親毫無感情!”
“這是……這是真的!西裏爾,不管你信不信,這就是事實!”
菲爾斯族長見他到現在還這麽冥頑不靈,漸漸失去了耐心。
西裏爾盯着父親看了一會兒,說道:“既然你說得這麽肯定,那……證據呢?有什麽證據能證明你說的這些?”
菲爾斯族長道:“證據……當然有了!除了我跟你母親當年簽字的婚前協議,還有她給我的離婚協議,上面的日期就是在你一周歲的時候,是她主動提出!此外,家族醫院也有你母親的病曆,證明她是自然死亡……”
“病曆上是自然死亡?!”西裏爾忽然冷笑起來,“光聽這一句話,我就知道,你剛才說的那些全都是假的!我母親的病曆,我十歲的時候就見過,到現在還保存在我書房裏,怎麽可能在你手上?!”
“你……你說什麽?!”菲爾斯族長大感震驚,“這絕對不可能!當初病曆是我親自封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