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勳堅持己見。
然而,穆亦辰也有自己的看法,“不,我覺得滕思晴應該不像我們看到的那樣。謹思不是傻子,如果她真是那樣一個隻認錢的女人,他不可能到今天還記着她……”
“呵呵,謹思是不蠢,他是純情!這麽多年也就交了一個女朋友,能分得清好壞才有鬼了!還有你也一樣!”白世勳毫不客氣地把穆亦辰也鄙視了一番,“我見過的女人比你們倆多多了,我看滕思晴一定不是什麽好貨,不接受反駁!”
“是,你是夠花心,很光榮嗎?”穆亦辰嗤之以鼻。
“還有,你說你眼光比我準?那當初是誰說我家晨曦水性楊花,讓我趕緊甩了她的?我說她跟當年的洛晨心完全不一樣,你們誰信我了?最後呢?”
穆亦辰舉的這個例子實在是太犀利了,白世勳一下子噎住了,都不知道該怎麽反駁了。
他絞盡腦汁地想着怎麽回複,穆亦辰卻一臉淡定地在邊上捅刀。
“我也隻跟我太太交往過,但是,現在女兒都這麽大了,而你……連女朋友都搞不定……”
這一刀捅得太狠了!
白世勳差點當場吐血!
他雙手捂住胸口,花了好長時間調整呼吸,才算是緩過勁兒來。
穆亦辰又繼續說道:“況且,你們當初都不在歐洲,隻有我才是見過謹思爲了那個女人醉生夢死的樣子!當時已經完全不把自己的性命當回事了!偏偏又不允許我去替他把滕思晴找回來,真的,謹思向來是我們中間脾氣最溫和的一個,我從沒見過他那個樣子!”
當初,賀謹思在巴黎每天流連酒吧,很少有清醒的時候。
穆亦辰陪在他身邊也一籌莫展。
直到後來,穆亦辰晚上跟一個不知名的女人滾了床單,出了這種事,賀謹思自認爲是自己害了兄弟,才陡然清醒過來。
正因爲這樣,他們才錯過了追查兇手的最佳時機,直到多年後,才知道洛晨曦就是那天的女人。
白世勳也有所觸動,咬了咬牙,“好,算……算你厲害!你說你看女人比我準是不是?那我倒要看看,謹思碰到那個女人會是什麽樣的反應!要是那女人又傷了謹思,賀大哥一定會發飙的,看你怎麽收場!”
“我當然有辦法收場了。”穆亦辰淡淡說道。
賀謹思的大哥賀謹言是他們這一輩的豪門繼承人裏年紀最大的一個,素來很有威信。
不過,穆亦辰也并沒有太當回事,“等下謹思到了,你什麽都别說,聽我說就行了,知道嗎?你放心,萬一以後真的出了事,賀大哥怪罪下來,那也都是我一個人的事。”
白世勳徹底拿他沒辦法了,“行,你說的。我不出聲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