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高正陽接過手底下人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汗水,又将毛巾随手的丢給身旁的人,大步的走了過來,十分的正式的說道。
“你既然對于軍方的仕途不感興趣,那麽加入華夏盟也可以爲民族爲國家做貢獻,其二來華夏盟本身的限制并不多,更是我們華夏高手組成的聯盟,可以說是華夏第一大組織,比較适合你現在的定位。”
“聽說華夏盟待遇優渥,但是審核卻極爲的嚴格,我現在這樣的白身,又沒有什麽名氣,你确信你的舉薦能夠有用?”
趙真沒有正式回答,反而反問道。
“你也太小看我的本事了,雖說這龍潭市城市基地偏居華夏西南一隅,但好歹也是一方最高行政長官,身份地位和牌面還是有的,再加上我順嘴給胥尹華那小子提了一嘴,他也同意你加入華夏盟,有我們兩個軍方背景的高級将領給你背書,怎麽華夏盟的高層也會給個面子,當然了……”
這時候他又看向趙真說道:“你自己要争口氣,華夏盟雖然是非軍方背景,但與政府層面牽扯極多,本身就是由華夏政體聯盟出面構建的,集合了整個華夏種族可以拉攏結合的高手,層次極高,所以内部審核也極爲嚴格,彙聚了整個華夏近乎六成的高手,我和老胥雖然給你争取了一個名額,但能不能通過就看你的本事了。”
這時候,高正陽看趙真沒有說話,還以爲他在沉思,擔心考核的事情,然後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不過考核你小子倒可以放心,甚至我的膽氣比你還要足一些,畢竟連你這種怪物如果都通過不了,那我想不出還有多少人能夠通過華夏盟的審核了?”
趙真随手彈開他的手掌,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什麽時候能夠做出符合你現在将軍身份的行爲,總覺得你的文化檔次比一般的混混也好不了多少。”
他看了旁邊高正陽的警衛一眼,發現這些警衛眼觀鼻鼻觀心,顯然早已經練就了一副見怪不怪的神情了。
趙真無奈的搖了搖頭。
“其他的廢話不要提,你小子也别想跑,我今天可是從西南軍區老張那裏拿到了一瓶好酒,大破滅之前的洋酒,咱們可要好好的喝一杯。”
高正陽也不介意趙真的調侃,正經不過三秒,又回複了那松垮垮的表情,直接當着下屬的面破壞軍隊飲酒的規定。
趙真看了他一眼,兩人大步的朝着訓練場館以外走去。
華夏盟是一個十分奇特的組織,本身結構并不嚴密,甚至不能算是一個組織,而是一個機構,是在大破滅30年之後,由聯合政府出面組建的一個聚集華夏高手的聯盟,聯盟的宗旨則是協助政府對抗源源不斷的變異怪物,後來逐漸的變得正式起來,由各方勢力出資,政府牽頭,徹底的形成了一個穩定的架構。
但華夏盟勢力确實很龐大,幾乎算是深不見底,其背後除了華夏聯合政府,隐隐的還有幾大最頂尖勢力的背景,甚至傳聞還有傳說中六級之上存在的影子。
而在華夏盟内部,爲了凝聚這些各地的高手,本身實行的是積分制,因爲對大部分高手來說,普通的金錢毫無意義,他們需要的是修煉上的資源,還有各方面金錢難以買到的東西。
華夏盟則就是這樣一個組織,發布各種各樣的任務,各方的高手嚴格遵守聯合政府的法律法規,在其中彼此交換,并且協助政府完成對抗變異怪物,擊殺反抗組織邪教組織和恐怖組織的任務。
而在現今,就像是高正陽所說的一般,趙真确實比較适合加入華夏盟,所以他考慮了兩天後,就給了正式的答複。
而在五天之内,他便收到了通知。
因爲有高正陽和胥尹華兩位軍方背景的大佬的推薦,趙真很容易便通過了政審的一關,随後,他就收到了華夏盟内部考核的清單,而考核的地點,就在龍潭城市基地的華夏盟西南基地。
趙真準時的來到華夏盟的地點之後才發現,這裏邊的守衛之森嚴一點不遜色于龍潭市基地最高指揮部。
不過也對,華夏盟作爲整個亞洲區華夏大地勢力最龐大的機構,性質類似于任務工會,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官方門面上的代言人,本身就是有聯合政府主導的,并且背後的主要參與者全部都是頂級勢力和強者,如此規格也是理所應當。
趙真站在華夏盟龍潭市基地的大門口,前面荷槍實彈的守衛有些嚴肅的看着他,見他一直在前方站着不走,便有人過來詢問。
趙真将已經下發給他的邀請函拿給對方看,對方又看了他一眼,表情立刻變得有些尊敬,就請他進入了貴賓室。
這時候有專員前來接待,負責接待的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秘書,顯然是經過專業的訓練,服侍周到又有條不紊,十分的禮貌,應該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年輕參加華夏盟考核的成員,所以格外的熱情,趙真也就見怪不怪了。
按照他事先了解的情況,華夏盟本身作爲整個華夏地區最龐大的工會機構,每一個成員都絕對是真正的強者,所以其考核也十分的嚴苛,能夠真正的入選的人可謂是少之又少。
是故能夠收到華夏盟邀請函的人本身便足以讓人高看一眼,可以說,拿着這一個邀請函便有無數的勢力和公司争相聘請,這一份邀請函便是一個最佳的實力和資格證明,也難怪那美女秘書看趙真的眼神都有些奇特和熱烈。
畢竟這麽年輕就收到了華夏盟的邀請函,這本身就已經表明眼前這位年輕人的身份和地位還有前途,可謂是一片光明。
當然趙真卻沒有别的心思,曆經了兩世,尤其是在現在全球激烈變化的時代,他的心境早已經過了年輕人的那種狀态,再加上常年修道,導緻他的心境和城府越來越類似那種風吹雲動心不動的高深莫測的狀态境界,可以說是喜怒不動于色。
當然,你要說他心思城府極深也沒有錯,趙真并不反感别人這樣形容他。
在貴賓室裏等了大概十分鍾的時間,似乎女秘書已經在耳麥中得到了上頭的指示,于是便邀請趙真向着内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