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愛信不信。”葉洛無所謂的說着。
“先生,現在我懷疑你潛入司徒家族有不軌企圖,請你馬上跟我們走一趟。”司徒星冷冷的吐道。
“葉洛!”
遠處幾道身影走了過來,正是秦玉茹,淩清雅和施嫣然三女。
“你們怎麽都來了?”看着這三女,葉洛有些詫異。
“原來你跟我說要參加宴會,也是來這裏啊。”那淩清雅看着葉洛不由的說着。
“你們這是在幹嘛?”秦玉茹眼眸掃了那司徒星等人開口道。
司徒星眸子看着秦玉茹吐道:“秦小姐,這個家夥沒有邀請函進入司徒家族,我懷疑他有所圖謀,所以現在必須要帶走他接受調查。”
“他是我的朋友,不會有什麽圖謀的。”秦玉茹直接說道。
“那可不一定,誰知道這個家夥心中是怎麽想的,你們可能不知道,這個家夥還是一個先天高手呢,萬一他在這壽宴上搞出什麽事來,那可就不好了。”蔣飛雲陰冷的說着。
“先生,請跟我們走吧,不然我們隻能是動手了。”司徒星目光盯着葉洛,在場的那司徒家族守衛紛紛神色一凝,強大的氣機鎖定着葉洛。
“你們誤會了。”那施嫣然和淩清雅都是紛紛開口說着。
“怎麽回事?你們都聚集在這裏幹什麽?”
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司徒傲突然走了過來,當其臉龐看着葉洛的時候,神色一變:“你怎麽會在這裏?”
“司徒少爺,我們又見面了。”
葉洛對着司徒傲笑着揮了揮手。
司徒傲面容深沉的盯着葉洛,拳頭不由的緊握,心中雖然對葉洛充滿了無盡的殺意和恨意,卻不敢表現出來。
他身上可是被對方給下了毒,而且他昨晚一回到司徒家族,就找了好幾個醫術宗師檢查全身,但都發現不了那毒藥的存在。
這讓司徒傲意識到葉洛并沒有說謊,恐怕這毒隻有他自己能解,所以他才隻能把心中的怒氣和殺意都壓抑着,否者葉洛出事了,他就要跟着一起完蛋了。
“這是怎麽回事?”司徒傲聲音有些壓抑的說着。
“司徒少爺,這個家夥沒有邀請函出現在這裏,還說是司徒落芸大小姐邀請他來的,我懷疑他有什麽企圖,正準備帶他離開進行調查。”
那司徒星看着司徒傲連忙開口說着。
“不用調查了,他沒有什麽問題。”司徒傲直接說道,他自然清楚這家夥和司徒落芸是認識的,司徒落芸邀請他來司徒家族也不是不可能,所以他知道對方并沒有說謊。
聽到司徒傲的話,那司徒星眼眸掃了葉洛一眼,吐道:“先生不好意思,是我誤會了。”
“沒關系,你也是聽了某個不長眼的家夥胡亂瞎說才會這樣的。”葉洛笑着說道。
“該死的混蛋,你說什麽?”蔣飛雲臉色一沉,目光怒視着葉洛。
“司徒少爺,這個家夥在司徒家族老爺子的壽宴上如此辱罵賓客,你難道不管管麽?”葉洛嘴角微微揚起,目光看向了司徒傲。
司徒傲臉色閃爍着陰翳的神色看了葉洛幾秒,随即目光看着蔣飛雲道:“蔣少請你冷靜一點,今天是我爺爺壽禮,我不希望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
“哼!”蔣飛雲臉色難看的瞪了葉洛一眼,直接轉身就離開了。
随後那司徒傲帶着司徒星等人也都是紛紛離開了,隻剩下三女和葉洛。
“那司徒傲怎麽變得這麽聽你話了?“秦玉茹眼眸閃爍着詫異的神色看着葉洛。
按道理說那司徒傲應該是恨透了葉洛的,怎麽會突然有了這麽大的變化,讓秦玉茹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因爲他命掌握在我手中啊。”葉洛笑着說道。
“京城慕家家主以及慕家老爺子到!”
蓦然間,那司徒家族内響起一道聲音,随之一群人緩緩的來到了這庭院之中,爲首的乃是一位須發白眉,穿着一身青色長袍,留着一撮白胡子的老者,整個人散發出一股仙風道骨的氣息,慈眉善目,給人一種溫和親近的感覺,在其身邊還跟着一個穿着中山裝的中年男子,國字臉,眉宇間帶着一抹威嚴。
這兩人正是京城被稱之爲國醫,五大家族之一慕家的上一任家主慕青松,還有慕家現任家主慕雲龍。
在這兩人身邊還跟着一個年輕男子,正是那慕家第三代傳入幕建春。
“歡迎慕老以及慕家主的到來。”
從那司徒家族内快步走出來一個穿着褐色長衫,一臉威嚴的中年男人,渾身氣息内斂,卻給人一種深深的壓迫感。
此人正是司徒家族現任族長司徒雲朝,面容帶着一抹微笑看着那慕老爺子和慕家家主。
“司徒族長客氣了。”那慕雲龍微微笑道。
“各位裏面請,家父馬上就出來。”
司徒雲朝開口說着,随即這慕家衆人直接朝着那大堂裏面走了進去。
而在這其中,那幕建春的眼眸卻是突然看到了那葉洛,頓時身子一顫,臉色一變,連忙低下頭去。
葉洛坐在一邊靜靜的看着這些人,秦玉茹則是将來人一一介紹給他聽。
“終于等到慕老出關了,或許這下子我爺爺有救了。”
那秦玉茹看着那慕家老爺子喃喃自語的說着,眼眸閃爍着光芒。
“你爺爺得了重病麽?”一旁的葉洛開口道。
“嗯,我爺爺得了腎衰竭,如今身體内各個器官衰竭的十分嚴重,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了,如今唯一的希望就在慕老身上了。”
“畢竟他可是被華夏首長賜予國醫稱号,在華夏醫學界乃是站在巅峰的人物,如果連他都沒有辦法,恐怕我爺爺真的就……”秦玉茹說着,神色流露出一抹哀傷,神情歎息道。
葉洛眸子微微轉動着,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讓我給你爺爺看一下。”
“你會醫術?”那秦玉茹眼眸看了葉洛一眼,随之苦笑着:“你就算會醫術,但是我爺爺的病恐怕也難以治愈,畢竟就連華夏那些醫學大師都是無能爲力,你不過二十來歲又能起到什麽作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