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浪漫


“我跟葉斯南是親情。”俞文靜很淡定的說道。

“親情。”聶辰景玩味的看着俞文靜,親情,他們之間沒有血緣。

“不然呢?”俞文靜看着聶辰景問道。

“很好。”聶辰景說道,沒有血緣也能生出親情,親情總比友誼安心,親情不會轉變爲愛情,友誼轉變爲愛情的幾率很高。

沒人再說話了,曹志峻回來時,見大家都沉默,以爲大家都在專注的聽歌聲,安靜的坐在蔣珊珊身邊。

直到結束,盧浩然提議繼續嗨,聶辰景卻帶着俞文靜離場,蔣珊珊也婉拒了,曹志峻送她回家,隻剩下盧浩然,一個人也嗨不起來,隻能乖乖回家。

曹志峻将蔣珊珊送到樓下,蔣珊珊對他說了聲謝謝,并沒請他上樓坐坐。

蔣珊珊回到家裏,屋子裏安靜的沒有一點聲音。

包包丢在沙發上,走進卧室,她沒有開燈,隻是開了小夜燈,去衣櫃裏取了睡衣,轉身進了浴室,她現在隻想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然後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睡衣都放好了,準備打開花灑時,門鈴響起,蔣珊珊愣了愣,這麽晚了,會是誰呢?

其實,她心裏清楚,這個時候,除了周昊天,不會有别人。

蔣珊珊深吸一口氣,她太了解周昊天了,若是不給他開門,他會把鄰居都吵醒,上次不歡而散,幾天沒理她了,她還以爲他放過她了,沒想到他又來了。

蔣珊珊透過貓眼,确定是周昊天後,猶豫了一下,深吸一口氣,還是給他開門了。

周昊天倚着門,蔣珊珊突然開門,周昊天整個人跌了進去,蔣珊珊反射性的扶着他,鼻尖碰到他下巴,一陣酸麻,但緊接着一股刺鼻的酒味就蔓延開來,蔣珊珊本能地皺起眉頭,問道:“你喝酒了?”

“喝了,而且喝了不少。”周昊天大方的承認。

蔣珊珊将他扶進來,關上房門,猶豫了一下,蔣珊珊蹲下身體,幫他把鞋給換了,剛站起身還沒來得及扶他,肩膀便一沉,他的胳膊搭上來,幾乎是壓下整個身體的重量。

“周昊天。”蔣珊珊驚呼出聲,她的身子那裏撐得住他的重量,纖瘦的身體晃動了一下,差點就摔倒,幸虧及時扶住了牆。

“我要喝水。”周昊天醉暈暈的說道。

“我先扶你去沙發上。”蔣珊珊說道,周昊天整個身體的重量幾乎都壓在她身上,蔣珊珊吃力的将他扶到客廳,直接将他丢在沙發上,猶豫了一下,準備去給他倒杯水,腳步還沒來得及挪動,周昊天就抱住她的大腿。

“别走,别丢下我。”周昊天抱住蔣珊珊的大腿,臉在她的大腿上蹭着,蔣珊珊穿的裙子,被他的胡渣蹭的很癢。

“周昊天,别這樣,你不是要喝水嗎?我去給你倒水。”蔣珊珊試了幾次,周昊天抱得太緊了,她根本抽不出腳。

周昊天那裏肯聽,不僅不松手,反而摟得更緊,蔣珊珊明顯感覺到,他的身體在向下滑。

蔣珊珊擔心他從沙發上掉到地上,急忙伸手推着他的腰,把他的身體朝沙發裏面推。

“我要睡覺。”周昊天吼道。

蔣珊珊很是無奈,一會兒要喝水,一會兒要睡覺,他到底想怎樣?

“好好好,睡覺,你先放開我,我給你拿個枕頭,沒有枕頭你在這裏睡着不舒服。”蔣珊珊勸說道,對喝醉酒的人,她隻能順着他。

“我不要在這裏睡,我要睡床。”周昊天放開了蔣珊珊,不顧蔣珊珊的阻止站起身,跌跌撞撞朝卧室走去,剛走到卧室門口,周昊天腳下一個跄踉,蔣珊珊跟在他身後,眼明手快扶住他,周昊天也不客氣,又整個人挂在她身上,蔣珊珊幾乎是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将他半拖半扶着拽到了床上。

蔣珊珊坐在床邊,氣喘籲籲,睨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周昊天,這個男人就是上天派來折磨她的。

周昊天是一個對自己要求很高的男人,尤其是很注意形象,當然,在她面前除外,他很少喝酒,即使是杜氏改名俞氏,他從杜氏離開,也沒見他心情惡劣到需要借着醉酒來減輕,他到底怎麽了?

難道是因爲文靜,不對啊!今晚她跟文靜在一起,周昊天也沒出現過。

正在蔣珊珊糾結時,一陣天旋地轉,她被他壓在了床上。

“周昊天。”蔣珊珊雙手抵着他的臉膛,想要推開他,卻又使不上力,他不是醉了嗎?“周昊天,你到底是真醉了,還是裝醉?”

他喝了酒是真的,他身上的酒味太濃了,至于有沒有喝醉她就不敢肯定了。

周昊天沒出聲,隻是将她壓在自己身上,也沒對她做什麽事情,手也隻是放在她腰間。

“喂,周昊天,你起來。”蔣珊珊被他壓得很不舒服,推也推不動,隻好捶打着他的後背,試圖叫醒他。“周昊天,你聽到沒有,别裝了。”

周昊天全無反應,仿佛是睡着了,又仿佛是故意的,蔣珊珊都分辨不出,他到底是睡着了,還是裝睡着了。

蔣珊珊捶也捶了,掐也掐了,她掐得很用力,自己都感覺很痛,可周昊天全無反應,蔣珊珊放棄了,被一個酒鬼壓着,簡直就是折磨。

突然,周昊天有反應了,嘔了幾下,蔣珊珊吓了一跳,錯愕的瞪着壓在她身上的周昊天。“你不會是想吐吧?周昊天,要吐去廁所吐,你要是敢吐在我身上,吐在床上的話,我……啊!”

酸臭撲鼻而來,充實着蔣珊珊的鼻翼,他真的吐了,而且還吐在她身上,惡心死了,尤其是這臭兒,弄得蔣珊珊都想吐了。

不知哪兒來的力氣,将周昊天推開,蔣珊珊捂住嘴巴朝廁所跑去。

蔣珊珊将廁所的關反鎖了,堵氣不管外面的人了,他既然喝醉了,就讓他一個人醉着好了,她才懶得管他。

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空氣中飄浮着的酸臭味兒不容人忽視。

蔣珊珊很是糾結,不想處理,可又不想聞這麽惡心的味兒,周昊天又不配合她,她就是想清潔幹淨也心有餘而力不足,算了,今晚她睡沙發,等周昊天走了,她才清潔房間。

蔣珊珊腳步剛邁出去,周昊天喃喃着。“水。”

蔣珊珊看到周昊天微鎖着眉頭,似乎很難受的樣子,别說他難受了,她看着都難受,喝醉酒的男人,真心令人厭惡。

蔣珊珊終究還是不忍,出去倒了杯溫水,站在床邊。“周昊天,水來了。”

“水。”周昊天聽而不聞,隻一個勁的念着水。

蔣珊珊無奈的搖頭,坐在床邊将他扶起來,這次他卻很配合,蔣珊珊愣了愣,把水遞到他的嘴邊。

周昊天真的口渴,唇一沾水,就大口地喝起來,直至一杯很快見底,這才心滿意足地重新躺下,胡亂地扯着領帶跟衣領。

蔣珊珊微微歎了口氣,深知他這樣根本睡不好,放下空杯,解下領帶,脫了外套,渾身上下隻穿着條内褲,他們在一起一年多,對彼此的身體都很熟悉,蔣珊珊也沒覺得不好意思,何況,他又睡得暈暈沉沉。

這樣的周昊天,蔣珊珊覺得胸口仿佛被什麽撞擊了一下。

其實,她要感謝他,雖然遇到他,是她的劫,也是她的幸,如果不是他,不是他那份合同,她的人生隻會更糟糕,在可樂醫藥費的壓迫下,她會做出更瘋狂的事情,因爲他那份合同,限制了她自由的同時,也解救了她踏上一條不歸路。

蔣珊珊深吸一口氣,進了浴室,洗了一條熱毛巾,替他擦拭起來。

不能幫他洗澡,擦擦身體總比沒擦好,周昊天那緊鎖的眉緩緩舒展開來,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好看的弧。

蔣珊珊擦着他胸膛時,一雙炙熱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蔣珊珊一愣,錯愕的看着周昊天,以爲他醒了,結果他沒有醒,周昊天卻抓着她的手移向自己心口的位置,蔣珊珊感受到他心髒的跳動。

“我們結婚吧。”周昊天突然開口,卻沒有睜眼。

蔣珊珊如雷貫耳,心弦緊繃,一顆心隻差從喉嚨裏蹦出來,震驚的看着他,他是睡着了,還是沒睡?她是聽錯了嗎?

“我們結婚吧。”周昊天又開口重複了一遍。

蔣珊珊鼻子一酸,眼眶裏浮出水霧,視線有些迷蒙,他是在跟她求婚嗎?确定求婚的人是她嗎?蔣珊珊搖頭,不可能,不會是她,他也沒說名字,她就自作多情的以爲是自己。

“周昊天,你在說什麽?”蔣珊珊問道,沒有得到回應,耳邊傳來周昊天平穩的呼吸聲,蔣珊珊等了很久,确定他是真睡着了,苦澀一笑,果然是夢話,他心中那個人是文靜,在他夢裏那個人是文靜嗎?他在跟文靜求婚嗎?

眼淚奪眶而出,失落的同時又心疼起他來,愛而不得,很痛苦。

“聶辰景,我們這是要去哪兒?”俞文靜忍不住問道,他開車都開了一個小時了,他們已經出了市區,大晚上的開夜路不安全。

“胡家村。”聶辰景說道。

“胡家村?”俞文靜愣住了,雖然有心裏準備,被聶辰景證實,她還是有些意外。“這麽晚了,我們去胡家村做什麽?”

“她找你了,你爲什麽不跟我說?”聶辰景問道,一路上他們都沒說話,他等着她主動說,顯然她沒有想要主動說的意思,隻能他主動問了。

“有什麽好說的,她找我的目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俞文靜一副無所謂的說道,剛開始她是想對他說,可後來她覺得沒必要了。

“你會被她說服嗎?”聶辰景問道,屏氣凝神等着她的答應。

“你又會被她說服?”俞文靜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他。

“哼!不會。”聶辰景冷哼一聲,幾乎沒有考慮,給了俞文靜一個肯定的答應。

“我也不會。”俞文靜揚眉一笑。

“我們要夫妻同心。”聶辰景說道,他意志堅定,無論顧妙蕊說什麽,他都能做到聽而不聞,她能不能做到,他就不知道了,顧妙蕊是離婚回來的,她的決心是勢在必得,他能堅持住,她能堅持多久,聶辰景很擔心。

他跟顧妙蕊之間還有糖果,無論将來他們的關系如何,糖果存在他們之間,可他跟文靜呢?他們的關系一旦破裂,踏上離婚這條路,他們之間什麽牽伴都沒有了,他們的關系一旦斷了,那就是徹底斷了。

俞文靜笑了笑,夫妻同心,這四個字她很喜歡,感受到聶辰景的焦慮,俞文靜有些茫然,他在焦慮什麽呢?是他的前任離婚回來找他,不是她的前任離婚回來找她,真正該受到威脅的人是她。

他們一旦藕斷絲蓮,她就徹底退場。

“聶辰景,你也累了,我來開車。”俞文靜說道。

“你認識路嗎?”聶辰景問道。

“不認識。”俞文靜搖頭,她還真不認識路,她又沒有朋友或是親戚在胡家村,他也隻帶她去過一次,還有糖果在,她在照顧糖果,那會注意到他走的路線。

“還是我開,走錯了路很麻煩。”聶辰景說道,開夜車很危險,他又怎麽放心讓她開車,本來他是預計,吃過晚飯,他們就出發,結果他們去天堂酒吧了,本來可以回家,或是在酒店住一晚,明天一早出發,他心裏郁悶,大晚上開車去胡家村。

“有導航。”俞文靜說道。

“導航很坑。”聶辰景睨了俞文靜一眼,又說道:“你睡一會兒,到了我叫你。”

“你确定?”俞文靜問道,他開了那麽久,又是開夜車,她擔心他累。

“保證安全到達目的地。”聶辰景保證道。

“好吧。”俞文靜也不堅持,這麽晚了,她也有些疲倦了,閉上眼睛休息。

在車裏睡覺很不舒服,俞文靜又怎麽可能睡得沉,幾乎十多分鍾就會睜開眼睛看一眼,問聶辰景同一個問題,還有多遠?得到的回答也是一個,快了。

車停了,俞文靜睜開眼睛,望着聶辰景,問道:“到了嗎?”

“到了。”聶辰景笑看着她,伸手擦了擦俞文靜的嘴角,俞文靜一愣,意識到他在幫她擦什麽,臉瞬間紅了起來,口水,他在幫她擦口水,這麽大的人了,睡覺還有流口水的習慣,太丢臉了,糖果睡覺都不會流口水。“夢到美食了?”

俞文靜不語,瞪了聶辰景一眼,欲開門下車,卻被聶辰景阻止了,俞文靜不解的望着聶辰景,問道:“不是到了嗎?”

“這麽晚了,你忍心去敲門吵醒他們倆老嗎?”聶辰景笑看着俞文靜。

俞文靜一愣,随即了然一笑。“你也知道晚啊?那現在怎麽辦?”

“等天亮。”聶辰景說道。

“在車裏?”俞文靜眨了眨眼睛,又看了一眼時間,淩晨3點,他們是淩晨1點離開酒吧,聶辰景開了兩個小時,可見他的車速有多慢,開夜車很危險,車速放慢也安全。

“我們可以在車裏做别的事。”聶辰景意味深長的看着俞文靜。

俞文靜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尤其是聶辰景看她的目光變了,她太了解他這種目光了,故作坦然的問道:“做什麽?”

他是想車震嗎?并不是第一次,可這是在胡家村,一個對她來說很陌生的地方,萬一被人撞見了,那可就丢臉了。

聶辰景詭異一笑,放下車椅,俞文靜沒有拒絕,夜深人靜,又是在外面,加上顧妙蕊的出現,兩人愈加珍惜彼此。

激情結束,兩人相擁着,車内的空間太小了,讓人很不舒服。

“我們去外面。”聶辰景提議道。

俞文靜原本紅暈的臉頰愈加紅了,瞪着聶辰景。“你瘋了?”

車震已經夠瘋狂了,他還想野戰,他這不是瘋狂,他這是瘋癫。

知道她誤會他的意思了,聶辰景笑了,捏了捏俞文靜的臉頰。“你瞎想些什麽?我的意思是,我們去外面走走。”

俞文靜嘴角一抽,低着頭,她沒臉見人了,她的思想太黃了,可這是她的本意嗎?都是被他給誤導的。

空間太小了,聶辰景幫不了她,兩人穿好衣褲,聶辰景整理了一下車内,俞文靜站在車外等他,等他收拾好了,聶辰景牽着她的手。“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聶辰景,你要不要把手機上的電筒打開?”俞文靜問道,深夜在外面走,太危險了,這不是在城裏,城裏有路燈,這裏沒有路燈。

“不用,有月亮照着我們。”聶辰景說道,接着又說道:“開着電筒就有光線,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有些人家養了狗,見到亮光狗會咬。”

俞文靜默了,卻又忍不住說道:“在月亮下漫步是很浪漫,可是也很危險,萬一遇到蛇了怎麽辦?”

“我們小心點。”聶辰景說道,他也不敢保證會不會遇到蛇,其實,現在農村也很少遇見蛇了,現在的農村不像以前的農村。

俞文靜以爲聶辰景會帶她去一個什麽浪漫的地方,結果呢?聶辰景帶她來爬樹,一棵歪脖子樹,還好她沒穿恨天高,也沒穿裙子,不然打死她也不敢爬樹。

坐在樹幹上,俞文靜緊緊的抓着旁邊的樹枝,在這時候,她覺得抱着樹枝比抱着聶辰景安全。

“聶辰景,田裏有水。”俞文靜提醒道,這棵樹她是知道的,糖果喜歡來這裏玩,尤其是像這樣坐在樹幹上,這棵歪脖子樹對歪成這樣,俞文靜也是佩服了。

“不怕,隻要你不故意跳下去,你是掉不下去的。”聶辰景說道。

“坐在這上面有什麽好的?我就不明白了,爲什麽你跟糖果都喜歡坐在這上面?”俞文靜不解的問道,上次他們也要她上來,她拒絕了,死活不肯上去陪他們,那時候聶辰景逼迫不了她做任何,這次也沒逼迫她,是她自願上來的。

能不自願嗎?這是晚上,四處黑漆漆的,光靠月亮照亮,能有多亮,他跑到上面坐着,她在下面,誰知道會遇到什麽?

“坐在這上面的樂趣,你會親自體驗的。”聶辰景摟着她的肩,讓她靠在自己肩上。

“樂趣我是沒感受到,危險我是感受到了。”俞文靜都不敢看下面,月亮的照耀下,水波蕩漾着,水裏還折射出月亮,她不會遊泳,上次聶辰景也沒教會她,對于一個不會遊泳的人來說,坐在這上面是很危險。

聶辰景說這是水田,可她怎麽看怎麽不像是水田,反而像是池塘。

“我還是那句話,隻要你不故意跳下去,你是不會掉下去的。”聶辰景拍了拍俞文靜的肩,上次叫她上來,她死活不願意,這次卻乖乖聽他的話了。

大晚上不睡覺,跑到這裏來,俞文靜也是醉了,擡眸,借着月光看着聶辰景,濃眉似墨染的一般,棱角犀利,眉宇之間透着倨傲矜貴的氣質,就仿佛古希臘神話的神祗。

妖冶如斯的容貌,有着攝人心魄的風華,俞文靜感歎,老天爺怎麽會如此眷顧這個男人呢?仿佛将所有的優點都集于他一身,尤其是除了長相,本事還強得令人嫉妒。

“聶辰景,你不困嗎?”俞文靜問道。

“不困。”聶辰景低眸看着她,他喜歡她陪着他坐在這裏上面,她現在還體會不到他坐這上面的心境,在這裏遠離城市的喧嘩,安靜而優美,能使人暫時忘掉一切憂愁。

“昨晚睡得很晚,白天又上班,還開了兩個時的車,剛才我們又……消耗了體力,怎麽會不困呢?”俞文靜不相信他不困。

“你困嗎?”聶辰景笑看着俞文靜。

“困。”俞文靜點頭,她在車上睡了一會兒,真正不困的人是她,即使困了,她也不敢睡,坐在這上面太危險了,萬一她睡着了,掉下去了怎麽辦?

“困了就睡。”聶辰景摟着她肩的手緊了緊,他要讓她安心,無論在任何地方,無論環境有多惡劣,隻要他在她身邊,她都能安心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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