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現在是下班高峰期,電梯很擠,也很慢,坐這部電梯快些。”聶辰景誘惑道。
“我不趕時間。”俞文靜拒絕,他越是要她坐總裁專用電梯,她就越不坐,等死也要等着員工電梯。
聶辰景妥協了,松開按鍵,朝向俞文靜。“我陪你。”
“不需要。”俞文靜退開一步,與聶辰景保持距離,提醒道:“這是公司,你是總裁,我是秘書。”
“公司沒有規定,總裁不能跟秘書一起乘坐一部電梯。”聶辰景說道。
俞文靜不說話了,這是他的地盤,他愛怎麽就怎麽,橫豎她是管不着。
彭玉又碰見他們了,總裁跟總裁夫人在一起,他還是回避爲妙,剛剛看到總裁向總裁夫人撒嬌,總裁都要吃了他,如果他再不識時務者爲俊傑,總裁真會吃了他。
電梯來了,俞文靜進了電梯,聶辰景也進了電梯,二樓是餐廳,俞文靜直接按二樓,聶辰景還想帶着她出去吃大餐,又考慮到她腸胃不好,放棄帶她去吃大餐了,二樓的餐廳也有營養餐。
聶辰景在電梯裏,每到一層,都沒人敢進來,如果不是确定這是員工電梯,都懷疑這是不是總裁專用電梯,放棄這部電梯,他們隻能等另一部,下班高峰期,電梯本就不夠用,聶辰景跟俞文靜又霸占了一部員工電梯,員工又不敢去乘坐總裁專用電梯。
二樓到了,聶辰景獻殷勤的跟在俞文靜身後問東問西,沒辦法得罪了老婆,不怪老婆給他臉色看。
老婆的保證果然不能信,明明答應他,不會因在公司裏受了氣回家就發洩在他身上,還沒回到家裏,他們還不離開公司的大樓,她就開始發洩了,接下來的安排,聶辰景都不敢照常進行了。
“老婆,你想吃什麽?”聶辰景問道。
“燒烤。”俞文靜故意說道,明知聶辰景不同意,她就要說想吃燒烤。
聶辰景怔了怔,堅決不同意讓她吃燒烤。“你現在腸胃還沒養好,不能吃燒烤,等你腸胃養好了,我帶你去吃最好吃的燒烤。”
俞文靜瞪了他一眼,明明限制她吃什麽,還非要問她想吃什麽,有這個必要嗎?
聶辰景拉着俞文靜去吃營養餐,什麽是營養餐?就是不符合他們口味的東西就是營養餐。
對無辣不歡的俞文靜來說,吃清淡的飯菜就是一種折磨,尤其是動了闌尾炎那段日子,逼着她喝粥喝粥,喝得她嘴巴裏都沒一點味兒了。
“文靜,相信我,這裏的營養餐很不錯。”聶辰景保證道。
“能加辣嗎?”俞文靜問道。
“不能。”聶辰景說道,不是餐廳裏不能,而是他不允許,這才幾天,她的腸胃就不能再多養幾天嗎?
有聶辰景在場,她是吃不到想吃的東西,吃營養餐總好過逼着她喝粥,能将就就将就,堅持幾天就好了。
吃過午飯,還有午休時間,聶辰景想帶俞文靜出去漫步。
“大熱天的,漫什麽步?找罪受很好嗎?”俞文靜拒絕,外面的太陽毒辣,她連吃午飯都不想出去吃,直接來二樓吃。
“我們去三樓。”聶辰景又建議道,這個天氣真心不适合漫步。
“我哪兒也不想去,回辦公室睡覺。”俞文靜朝電梯走去,她還在生聶辰景的氣,不讓他庇護,他就算計她,他就不能像待普通員工一樣待她嗎?
“睡午覺也好,下午才有精神工作。”聶辰景說道。
走出電梯,俞文靜朝秘書室走去,卻被聶辰景抓住,俞文靜挑眉,看着聶辰景,問道:“你有犯什麽神經?”
“去我辦公室,我辦公室裏有休息室。”聶辰景說道。
“我是秘書,你見過哪個秘書在總裁辦公室的休息室午休?”俞文靜問道,她不想被特殊對待。
“現在不是工作時間,你是我老婆,我怎麽忍心看着你趴在辦公桌上午休。”聶辰景說道,自己的老婆要自己疼,他可不指望别人心疼他的老婆,他也不需要。
“别人能趴,我爲什麽就不行了?”俞文靜好笑的看着聶辰景,在語訓中心的時候,老師們想要午休都是趴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午休,睡在床上午休那是小朋友們的待遇,可不是她們這些老師的待遇。
“你是我老婆。”聶辰景狂傲的說道。
“在公司,我不是你的老婆,在家裏,我才是你的老婆,行了,你回你的總裁辦公室,我回我的秘書室。”俞文靜掙脫聶辰景的緊鉗,邁步朝秘書室走去。
聶辰景見她執意不肯跟他去總裁辦公室的休息室午休,他能硬拉着她去嗎?算了,她愛怎麽就怎麽,反正他的話,她根本聽不進去。
見聶辰景進了總裁辦公室,保潔阿姨才敢朝秘書室走去,秘書室隻有俞文靜,其他秘書們還沒來,也不知是不是因爲俞文靜在這裏,因爲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大家都認定是俞文靜故意陷害蘇秘書。
蘇秘書曾經愛慕總裁,全公司上下都知道的事,甚至還一度以爲,蘇秘書會升級爲總裁夫人,現在俞文靜成了總裁夫人,她能放過曾經愛慕總裁的女人嗎?若是換成自己,也會絞盡腦汁對付蘇秘書。
怕引火燒身,大家都刻意躲着俞文靜。
俞文靜想要秘書室裏交到朋友,顯然是不可能了。
“俞秘書。”保潔阿姨叫道。
“阿姨,現在是午休時間。”俞文靜笑看着保潔阿姨,這層樓的衛生都是保潔阿姨一個人打掃,保潔阿姨是一個對工作盡職盡責的人,每一處都打掃得幹幹淨淨。
“俞秘書,你跟總裁吵架了?”保潔阿姨問道。
“沒有。”俞文靜搖頭否認,将垂在額際的一縷發絲掠到耳後。
“總裁在生你的氣嗎?”保潔阿姨又問道。
“生我的氣?”俞文靜挑眉,聶辰景有資格生她的氣嗎?該生氣的人是她。
“全公司下下都傳開了,今天早上,你在會議室陷害蘇秘書。”保潔阿姨小聲的說道。
公司裏的傳言,俞文靜是清楚的,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她也不想去解釋清楚,對于不相信她的人,你越是解釋,隻會覺得你是在刻意掩飾。
“她觊觎我老公,我不該陷害她嗎?”俞文靜狂傲的說道,解釋不清楚,她索性就大方承認,哼!看誰敢把她怎麽樣。
“文靜,我相信你,你不是這種玩陰的人,像這種陰招,是蘇秘書的專長。”保潔阿姨小聲的說道。
俞文靜一愣,顯然沒料到保潔阿姨會相信她是無辜的。“阿姨。”
“别看我隻是一個打掃衛生的,很多事情我比誰都看得透徹,你跟蘇秘書,不是一路人,你要對付誰,不會玩陰的,會光明正大的開戰,蘇秘書就不會,她最會玩陰的害人,尤其是對長得比她漂亮的人,俞秘書,你知道秘書室的秘書們爲什麽沒有一個長得比蘇秘書好看嗎?”保潔阿姨低聲說道,她不是一個喜歡說人是非的人,因爲她跟俞文靜聊得來,俞文靜明明是總裁夫人,卻沒有一點架子,反而蘇秘書仗着總裁對她的器重,嚣張得不得了。
“蘇秘書是公司公認的大美女。”俞文靜笑着說道,她喜歡跟保潔阿姨聊天。
“長得比她好看的秘書,不是違反公司制度,就是莫明其妙主動辭職,這都是蘇秘書所爲。”保潔阿姨說道,接着又說道:“她千防萬防,防得了公司,卻防不了外面,這不,你嫁給了總裁,成了總裁夫人,蘇秘書的美夢算是徹底破碎了。”
“兔子都不吃窩邊草。”俞文靜笑着說道,蘇思兒太高估自己了,辦公室戀情成功的案例是很多,可不代表隻要她愛慕,聶辰景就會如她所願,聶辰景這個人,怎麽形容他呢?反正沒人能看透。
聶辰景的婚姻,歐陽雪有發言權,當年就是歐陽雪反對聶辰景是顧妙蕊在一起,俞文靜有時候在想,若是當初歐陽雪沒有反對他們,而是接納了顧妙蕊這個兒媳婦,或許,顧妙蕊不會離開聶辰景,畢竟顧妙蕊除了因爲嫌棄糖果,更有一個原因是因爲榮華富貴。
歐陽雪若是看中蘇思兒當她的兒媳婦,還有她什麽事情,蘇思兒是聶辰景的秘書,成功的幾率很高,可惜,歐陽雪明知蘇思兒對聶辰景的愛慕,卻沒有成全蘇思兒的意思,這說明什麽,歐陽雪根本不想讓蘇思兒成爲她的兒媳婦。
歐陽雪對兒媳婦的要求,說高也不高,若是高,她根本沒有資格嫁進聶家,無論是她的條件,還是她的身份,都入不了歐陽雪的眼,可歐陽雪就是看中了她,俞文靜心裏清楚,這其中多多少少是因爲糖果。
她是糖果的語訓老師,若是嫁給了聶辰景,對糖果很有幫助,其實歐陽雪的想法是對的,但是即使她沒有嫁給聶辰景,她也會全力以赴教糖果說話。
“俞秘書,你可真幽默。”保潔阿姨說道,都這個時候了,她還有心情開玩笑,保潔阿姨接着又說道:“俞秘書,你千萬不能跟總裁鬧矛盾,會給有些人可趁之機。”
“阿姨,謝謝你的關心,我有分寸,我嫁的男人,我的婚姻,我還是有心信的。”俞文靜笑着說道,雖然她不敢保證,聶辰景不會背叛家庭,但是,她有信心,聶辰景不會爲了蘇思兒而背叛家庭。
蘇思兒對聶辰景有感情,可不代表聶辰景對蘇思兒也有感情,若是他們互相都有感情,聶辰景娶的人就是蘇思兒了,還有她什麽事兒。
“可是……”保潔阿姨還想說什麽,卻被俞文靜打斷了。
“阿姨,現在是午休時間,你也該去休息一會兒,下午上班的時候才有精神。”俞文靜握着保潔阿姨的肩,将保潔阿姨推出秘書室。
俞文靜不願意聽,保潔阿姨也不再說什麽,反正又不關她的事情,俞文靜也不是她的女兒,她跟總裁的婚姻是好是壞,都是他們的事情。
保潔阿姨有自己的休息室,她的休息室比秘書室好太多了,在秘書室隻能趴在辦公桌上睡,保潔阿姨的休息室還可以躺着,隻要身下鋪墊紙闆就不會受涼。
俞文靜在語訓中心上班的時候,已經習慣了趴在辦公桌上睡午覺,現在隻是換了一個地方,她也能習慣。
偌大的秘書室,隻有俞文靜一人,也算是安靜。
聶辰景在辦公室等她,等着她改變注意,他的辦公室裏有休息室,在休息室裏睡覺勝過趴在辦公桌上睡覺幾十倍,左等右等,沒等來俞文靜。
聶辰景郁悶的起身,走出辦公室,朝秘書室走去。
俞文靜趴在辦公桌上正睡得正香,連他進來了,她都不知道,猶豫了幾秒,聶辰景沒叫醒她,她舍棄舒服的休息室,非要趴在這裏睡,他能說什麽,她喜歡就好,手睡麻了是她受罪。
午休時間結束,秘書室工作的秘書們也陸續回到崗位上,俞文靜也睡醒了,手麻是正常的,一會兒就好了。
心裏對俞文靜很不滿,礙于她總裁夫人的身份,都笑逐顔開的跟她打招呼。
“俞秘書,下午好。”蘇思兒笑看着俞文靜,她的辦公桌就在俞文靜的旁邊。
“蘇秘書,下午好。”俞文靜也笑了笑,對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她完全沒責怪蘇思兒的意思,她心裏清楚,蘇思兒也是授意聶辰景,真正想整她的人不是蘇思兒,而是聶辰景,她的好老公,真是太卑鄙了,爲了讓她知難而退,這樣的損招都能想出來,她也是醉了。
蘇思兒一愣,對俞文靜笑臉相迎很是不解,正常情況下,俞文靜應該痛恨她才對,還是說,總裁已經跟俞文靜解釋清楚了嗎?這種情況,解釋得清楚嗎?
“俞秘書,公司現在的傳言你知道嗎?”蘇思兒問道。
“知道。”俞文靜點頭。
蘇思兒一愣,知道還這麽淡定,笑了笑,諷刺道:“俞秘書,你的心還真是寬。”
“蘇秘書,你也說了這是傳言,傳言不可信。”俞文靜淡然處之的看了蘇思兒一眼,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過于在乎傳言,自找罪受。
“你覺得傳言不可信,别人可不這般認爲。”蘇思兒提醒道,俞文靜越是不在乎,她就越心裏不痛快,公司裏的員工都傳了些什麽,蘇思兒很清楚,若是換成爲是她,隻怕不會像俞文靜這麽淡然處之。
“那是别人的事,與我何關?”俞文靜聳聳肩,她隻要管好自己就行了,别人的想法,誰在乎?
俞文靜都這麽說了,蘇思兒還能說什麽。
“蘇秘書,這份文件需要送到總裁辦公室裏。”杜秘書将整理好的文件交給蘇思兒。
“好,我知道了。”蘇思兒沒立刻送去,将辦公桌上的水杯拿起,放到俞文靜辦公桌上。“俞秘書,幫我換一杯水。”
俞文靜一愣,看向蘇思兒,她給自己安排什麽工作都能接受,端茶倒水的工作,俞文靜可不會接受,她是秘書,可不是端茶倒水的小妹。
俞文靜端起水杯,放回蘇思兒辦公桌上,說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蘇思兒一愣,沒想到俞文靜會直接拒絕,當着其他秘書的面,無疑不是在打她的臉,微微一笑,提醒道:“俞秘書,你現在的身份是秘書,可不是總裁夫人。”
“我是秘書。”俞文靜說道。
“在秘書室裏,我說了算。”蘇思兒說道,秘書室裏的秘書都歸她管,俞文靜來到秘書室,也不會例外,何況,總裁也吩咐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人事部給我的職位是總裁秘書,而不是總裁秘書的助理。”俞文靜笑着說道,聶辰景讓她去端茶倒水,她還能想得通,蘇思兒讓她端茶倒水,她可想不通,憑什麽啊?她們的職位都是總裁秘書,蘇思兒是資深的總裁秘書,她是新上任且不會太久的總裁秘書。
“俞秘書,你若是想在公司長久的上班,你這态度可待不長。”蘇思兒笑着說道。
長久?俞文靜在心裏冷笑一聲,難道蘇思兒不知道,她隻是來公司打署假工嗎?“謝謝蘇秘書的提醒,可惜,我不需要。”
俞文靜正在跟蘇思兒唇舌戰時,秘書室的電話響起,是總裁辦公室打來的,其他秘書們都沒有接,總裁辦公室的來電,一般都是蘇秘書親自接。
“總裁。”蘇思兒恭敬的叫道,挑釁的目光看着俞文靜,她在跟俞文靜炫耀,總裁的來電,隻有她有資格接,即使俞文靜是總裁夫人,也沒有資格接總裁的來電。
“俞秘書呢?”聶辰景冷聲質問,他以爲俞文靜會接,沒想到接的人是蘇思兒。
蘇思兒臉色瞬間蒼白,咬了咬牙,語氣很平靜。“俞秘書在忙。”
“讓她接電話。”聶辰景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是。”蘇思兒心不甘,情不願的放下電話,對俞文靜說道:“總裁找你。”
“我?”俞文靜故作震驚的看着蘇思兒,又故意問道:“你确定總裁是找我,而不是找你?”
蘇思兒沒說話,以整理文件的動作掩飾内心的尴尬與氣憤,她并不知道俞文靜隻是來公司打署假工,人事部給俞文靜安排了總裁秘書的職位,顯而易見是總裁的意思,看似總裁借她的手刁難俞文靜,可誰又知道總裁真正目的是什麽呢?
總裁是想讓俞文靜取代自己的工作嗎?
俞文靜見好就收,拿起一旁的電話,接起。“什麽?”
“咖啡。”聶辰景言簡意赅的說了兩個字。
俞文靜一愣,問道:“你說什麽?”
“咖啡。”聶辰景又重複了一遍,也隻有她敢讓他重複一遍,若是其他秘書,可沒她這樣的膽子。
“說清楚。”俞文靜說道,她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他隻說咖啡,咖啡做什麽?
“我要喝咖啡。”聶辰景無奈的說道。
俞文靜又是一愣,忍不住看了蘇思兒一眼,剛剛她還說,她是總裁秘書,不是總裁秘書的助理,蘇思兒安排她端茶倒水,她很理直氣壯的給拒絕了,聶辰景又安排她去端茶倒水了,她能拒絕嗎?
俞文靜深吸一口氣,微微一笑,說道:“好的,請稍等。”
挂斷電話,俞文靜連忙跑去茶水間,卻發現置物櫃裏沒有咖啡了。
聶辰景點名要喝咖啡,茶水間卻沒有咖啡了,這是巧合,還是聶辰景的刁難?
俞文靜呆愣了幾秒後,咬了咬牙,聶辰景想要刁難她,有那麽容易嗎?轉身回到秘書室,在包包裏找出一包速溶的雀巢咖啡,然後再次跑回茶水間。
“蘇秘書,剛剛俞秘書手裏拿的是什麽?”杜秘書問道,蘇思兒冷冷一笑,杜秘書又說道:“好像是雀巢咖啡,總裁要喝咖啡,俞秘書不會是要沖雀巢咖啡給總裁喝吧?”
“顯然是。”蘇思兒幸災樂禍的說道。
“天啊!俞秘書居然給總裁喝雀巢咖啡,她真是總裁夫人嗎?難道她都不知道,總裁喝咖啡不加糖嗎?”杜秘書震驚的問道。
“或許總裁爲了她,改了口味兒。”蘇思兒故意說道。
“是總裁爲了她改了口味兒,還是她根本不了解總裁的口味兒?”另一位秘書諷刺的說道。
“人家可是總裁夫人,有總裁夫人的光環照着,做錯了什麽事情都有恃無恐。”蘇思兒故作無奈的說道。
俞文靜在茶水間,以最快的速度沖泡好,一杯熱熱的雀巢咖啡好了,俞文靜滿意了,他們有招術,她有應對辦法。
俞文靜端起杯子,來到總裁辦公室門口,本想直接開門進去,轉瞬一想,她是秘書,秘書進總裁辦公室,敢不先敲門嗎?
俞文靜先是輕輕敲了下門,得到響應後才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
“總裁,你要的咖啡。”俞文靜将咖啡放到辦公桌上,轉身準備離去。
聶辰景倏地擡起頭來,目光如炬的盯着咖啡,挑了挑眉,質問道:“這是什麽東西?”
“咖啡。”俞文靜背對着聶辰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