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他早就知道


聶辰景不語,欣賞着俞文靜在舞台上盡情發揮,他的目光未從俞文靜身上移開,而俞文靜的目光也專注在他一人身上,這讓聶辰景很滿意,等她跳完舞,他可以減輕對她的懲罰。

她的眼神若是敢移到其他男人身上,或是多看其他男人一眼,看他怎麽收拾她。

“你果然知道。”葉斯南笑了,這對文靜來說是好事,他知道文靜還有個身份是萘萘,依舊娶了她,看來文靜的擔憂是多餘的。

聶辰景不語,算是默認。

葉斯南将酒杯推到聶辰景面前,聶辰景看了一眼,卻沒有喝。“給我杯果汁。”

聞言,葉斯南差點跌破了眼鏡。“你說什麽?”

“一會兒要開車。”聶辰景說道,他可不想跟文靜在外面過夜,反正家裏沒别人,他們在家裏愛怎麽做就怎麽做。

“我這是酒吧,沒有果汁。”葉斯南也不勸了,開車不喝酒,聶辰景冷睨了葉斯南一眼,葉斯南妥協了,親自去給聶辰景端來一杯果汁。“給,這是給你老婆準備的。”

文靜不喝酒,他會讓人特意給她準備果汁。

聶辰景接過,優雅的泯了一口,看着用酒杯裝着的果汁。“味道不錯。”

“你老婆喜歡喝藍莓汁。”葉斯南沒好氣的說道。

聶辰景眸光一閃,冷眼看着葉斯南,說道:“她不喜歡酸味。”

“藍莓除外。”葉斯南說道。

藍莓除外?聶辰景勾了勾嘴角,她喜歡藍莓,她卻沒跟他說,葉斯南都知道,看來還是他不夠了解她。

“這是最後一次。”聶辰景深沉的眸裏泛起一抹堅定。

“什麽最後一次?”葉斯南問道。

“你不傻。”聶辰景說道,他的話,葉斯南聽懂了,卻故意裝不懂。

“她喜歡跳鋼管舞。”葉斯南說道,當初說服她來天堂酒吧,他可是費盡心機,她不缺錢,也不喜歡錢,金錢誘惑不到她。

“我不會剝奪她的喜好。”聶辰景說道,她喜歡跳鋼管舞,他不會阻止她,卻不會讓她來酒吧跳了,在家裏跳,隻能跳給他看,在家裏多好,不穿舞衣都行。

“聶辰景,你太自私了,你看看她,跳得多好,你忍心……”

“她是我老婆。”聶辰景打斷葉斯南的話,葉斯南啞然,聶辰景卻咄咄逼人。“你不是喜歡她嗎?你是真喜歡她嗎?如果你真喜歡她,會同意她在酒吧裏跳豔舞嗎?”

葉斯南被聶辰景堵得啞口無言,摸了摸鼻子,小聲低估。“你不是說,喜歡不等于愛嗎?”

聶辰景懶得跟葉斯南說了,反正他做的決定,沒人能改變。

葉斯南自己心裏也清楚,隻要聶辰景知道文靜就是萘萘,文靜就不可能來酒吧繼續跳舞了,别說他們結了婚,是合法夫妻了,即使沒有結婚,聶辰景不讓也能理解。

舞結束,有人還意猶未盡,吆喝着再來一支。

俞文靜自然不同意,合唱團上台,俞文靜走下舞台,朝聶辰景走去。

濃妝豔抹的她,聶辰景不可能認得出來,俞文靜笃定,除非她自己坦白,或是卸妝,否則聶辰景不可能知道她就是俞文靜。

在坦白之前,她也要試探一下聶辰景,面對曾經跟他有過一夜情的女人,他會不會背叛婚姻。

葉斯南見狀,識時務者爲俊傑走了。

俞文靜來到聶辰景面前,兩人四目相視,俞文靜有些心虛,聶辰景淡然處之的看着她,想看看她接下來要做什麽?

是卸了妝,讓他知道,她就是俞文靜,還是直接抱着他的大腿求饒。

她要給他一個驚喜,顯然是要向他坦白的意思。

“約嗎?”俞文靜紅唇開啓,吐出來的字,連她自己都吓着了。

“去哪兒?”聶辰景問道,她要跟他玩,他就陪她玩。

俞文靜渾身一顫,他居然問她,去哪兒?他來這裏的目的,他難道忘了嗎?還是說,看到她之後,便把自己的老婆抛之腦後了。

無論是什麽原因,聶辰景應約就是對她的打擊。

或許,先讓他犯錯,等她坦白的時候,她才能占有先機,兩錯可以相抵。

俞文靜深吸一口氣,壓抑着内心的郁悶,直接下猛藥,坐到聶辰景腿上,朝他抛媚眼。“你想去哪兒?我們就去哪兒?”

俞文靜期待聶辰景将她推開,又不想聶辰景推開自己,她自己都很矛盾了。

“老地方。”聶辰景忍着笑,她是他老婆的時候,她可沒那麽大膽,化了個濃妝,怎麽就大膽了,她的膽子若是不大,又怎麽敢來酒吧跳舞。

“去你家如何?”俞文靜問道。

“好。”聶辰景也想回家,酒店不好。

俞文靜渾身一顫,血液都凝結了般,他居然同意了,家意味着什麽,他難道不知道嗎?他還敢帶别的女人回家過夜,他是喝醉了吧?

正俞文靜郁悶的時候,聶辰景直接将她抱起,俞文靜驚呼出聲,反射性的雙臂抱着他的脖子,穩住自己的身子。

直到被聶辰景放到車上,俞文靜才猛然清醒,他這是真要帶她回家嗎?他真将自己的老婆忘掉了嗎?

“你知道我是誰嗎?”俞文靜問道,聲音性感而沙啞,她是故意的,沒用自己的原聲跟他說話,萬一他聽出她的聲音,從聲音上認出她是誰,這可不好。

“萘萘小姐。”聶辰景開得很快,可見他有多急切,俞文靜很是郁悶,不說話了,看着車窗外面。

到家了,聶辰景下車,俞文靜卻沒有,聶辰景幫她打開車門,等着她下車。

“後悔了?”聶辰景問道。

俞文靜想提醒他,你是不是把你老婆給忘了,話到嘴邊,俞文靜又咽了回去。

聶辰景見她不下車,直接把她給拽了下來,故意說道:“蘑菇什麽?黃花菜都要涼了,萬一我老婆回來了,這事就要黃了。”

俞文靜被他拽着,咬牙切齒的瞪着聶辰景的背影,很好,終于想起她了,可他說的話,簡直是太欠揍了。

他受不了誘惑,想要玩婚外情,這是男人們的通病,不能在酒店開房嗎?非要帶回家,他是什麽意思啊?

俞文靜很糾結,隐瞞他萘萘的事情,是她不對,也不是全是她的錯,他又沒有問她,以前她會否認到底,現在他若是問她,一定會對他坦白。

“你有老婆?”俞文靜故意問道,聶辰景勾起嘴角,沒回答她的話,她要玩,他順着她玩。“你有老婆還帶我回家,你不覺得過分嗎?”

“我老婆很大度,就算被她知道了也沒事。”聶辰景說道。

俞文靜無語了,她大度,她再大度也不會大度到跟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老公。

呼氣,吸氣,呼氣,吸氣……

聶辰景直接帶俞文靜到房間,将她推倒在床上,準備直奔主題。

俞文靜躺在床上,任由聶辰景爲所欲爲,目光卻空洞,這種感覺簡直太難受了,雖然她就是萘萘,萘萘就是俞文靜,可聶辰景不知道。

背叛,赤裸裸的背叛。

他說了不會背叛婚姻,不會背叛家庭,這才多久,見到跟他有過一夜情的萘萘,什麽老婆,什麽婚姻,什麽家庭,什麽承諾,通通被他抛之腦後了。

聶辰景也覺得很冤,說好取悅他一個星期,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把她的大姨媽給盼走了,他該找她兌現承諾的時候,結果呢?她像死魚一樣躺着,完全沒有取悅他的意思,還在他辛苦的取悅她。

兩人身上的欲望被挑起,聶辰景也不管,這次就算了,下次讓她兌現承諾。

千鈞一發之即,俞文靜忍受不了了,趁聶辰景沒防備,扣住聶辰景的肩,一個翻身,聶辰景趴在床上,而她坐在聶辰景背上,左臂轉到身後,将聶辰景給擒住了。

“老婆,你這是幹什麽?”聶辰景沒反抗,接着又說道:“你這樣吓我,會吓出毛病,我這方面出了毛病,吃虧的可是你。”

俞文靜一愣,擒住聶辰景的手臂微微施力。“你叫我什麽?”

“别再用力了,再用力我這條臂膊就要廢了。”聶辰景忍着痛,老婆會跆拳道,是好事,也是壞事。

“說。”俞文靜才不管那麽多,又施了幾分力道。

“老婆,俞文靜。”聶辰景也不裝了,他本來就是想陪她玩玩,在她身上挑逗的時候,她眼底的痛苦與糾結,他看在眼底,隐忍到現在才爆發,他也是服了。

俞文靜愣住了,放開聶辰景的手臂,錯愕的盯着他的手腦勺。“你知道是我?”

“知道。”聶辰景趴在床上,手抵着腦袋,微微轉頭看着騎在自己身上的俞文靜。

現在的她,赤身裸體,尤其是如雪般的胸迷人至極,頭發微亂卻是一種風情,濃妝豔抹的她跟化淡妝或是不化妝的她判若兩人,隻要仔細審視,也能找到共同點,妝容可以掩蓋她的真容,可她的五官卻改變不了。

隻要仔細看,絕對認出她,剛開始他沒認出來,是他對她還不夠熟悉,結婚了,他對她太熟悉了,熟悉她身子的每一處,這樣的她,隻需一眼,他就能認出來。

“葉斯南說的?”俞文靜問道,怪不敢她下台朝聶辰景走去,葉斯南就灰溜溜的跑了,她還以爲葉斯南是想讓她跟聶辰景獨處,現在看來,葉斯南是心虛,該死的葉斯南,出賣了她還不說一聲。

害得她還有這種想法,丢臉,真是太丢臉了,聶辰景也是,明明知道她是誰了,還故意捉弄她,捉弄她很好玩嗎?

“對,是他說的。”聶辰景笑着點頭,想窺視他的老婆,不付出點代價,他就不是聶辰景了。

“該死的葉斯南,你給我等着。”俞文靜罵道,聶辰景更高興了,俞文靜欲起身,聶辰景卻摟着她的腰,一個翻身将她壓在自己身上,察覺到他接下來的動作,俞文靜推着他的胸膛。“聶辰景,等一下。”

“等不了了。”聶辰景說道,他都這樣了,她難道感覺不到嗎?

“等不了也得等。”俞文靜霸道的說道。

“爲什麽?”聶辰景挑眉,看着身下的人兒,他可以強硬點,可他舍不得,他不想勉強她,他喜歡她配合自己,強硬是換不來她的配合,做這種事情她不配合,他也不喜歡。

“我要洗臉卸妝。”俞文靜說道。

“我不介意。”聶辰景說道。

“我介意。”俞文靜說道,聶辰景直接封住她的唇。

這一夜,兩人都很瘋狂,俞文靜是敞開了心扉,聶辰景心情也很好,她能主動坦白,沒等他拆穿她,可見她心裏有他,對這段婚姻上了心。

家裏沒有長輩跟孩子,他們可以肆無忌憚,俞文靜也不避諱了,兩人都盡情的索要着彼此。

激情後,俞文靜累得腳趾頭都不想動了,兩人緊緊的抱着彼此睡去。

日上三竿,兩人還沒醒,最後被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是俞文靜的手機,白皙的手臂伸出被子外,在床頭櫃上一陣亂摸,終于摸到了手機,睡意惺忪的俞文靜沒看來電,直接接起。“喂?”

“文靜,是我。”葉斯南說道。

“有事?”聽到葉斯南的聲音,俞文靜很想挂電話,對葉斯南出賣了她,她在聶辰景面前出了醜,俞文靜心裏很不痛快。

“你沒事吧?”葉斯南關心的問道。

“你說呢?”俞文靜反問,沒睜開眼睛,今晚聶辰景把她折騰得夠嗆,現在她隻想睡覺。

“文靜,你可不能怪我,我也想去化妝室給你通風報信,可聶辰景不給我這個機會,你也上台了。”葉斯南解釋道,希望俞文靜能明白他的苦衷。

“你出賣了我。”俞文靜說道。

“我出賣你?開什麽玩笑?我出賣誰也不會出賣你。”葉斯南暗叫不妙,文靜爲什麽會說是他出賣她呢?“是不是聶辰景跟你說的?”

“你等着。”俞文靜語氣裏盡是警告之意。

“文靜,你可不能相信聶辰景,他太陰險了,他早就知道你是萘萘了。”葉斯南說道。

“你說什麽?”俞文靜猛驚醒了,睜開眼睛,葉斯南說,聶辰景早就知道了,不是他告訴聶辰景的,這話是什麽意思?

“他明明知道,還故意不讓你知道,你說他那個人是不是很陰險。”葉斯南還說了什麽,俞文靜已經沒聽到了,見聶辰景睜開眼睛,俞文靜直接挂了電話。

“誰的電話?”聶辰景問道,手機鈴聲響起,他就醒了,隻是沒睜開眼睛,從她的話中,他知道是誰的來電,葉斯南。

俞文靜放下手機,定眼看着聶辰景,猶豫了一下,問道:“你是什麽時候知道的?”

“知道什麽?”聶辰景故意裝沒聽懂。

“知道我就是萘萘。”俞文靜一字一頓,字字清晰。

“你猜。”聶辰景擔心她受涼,拉高空調被。

“聶辰景。”俞文靜咬牙切齒,她都問了,他還讓她猜,她可沒心情陪他繼續玩下去。

“你崴傷腳的時候。”聶辰景說道,俞文靜一愣,随即倒吸一口氣,聶辰景接着說道:“你真當我是笨蛋嗎?不可否認,你苦心安排的這一出,信服力很強,正因如此,我就敢斷定,你就是萘萘,你們都崴傷腳,不會有那麽巧的事情發生,除非你故意安排的。”

他本來就懷疑她,隻差驗證了,在他驗證的時候,她不給他驗證,典型的心虛

“你明明已經信了。”俞文靜喃喃道,她安排的那麽滴水不漏,他怎麽識破的?

“我不是信,是不想計較了。”聶辰景說道,她的人品不好,他怎麽可能放心把糖果交給她照顧,她是在酒吧裏跳舞,她卻潔身自好,跟其他舞女不同,隻要她不把糖果往溝裏帶,她另一個身份也不在乎。

何況,在酒吧跳鋼管舞隻是她餘業愛好,她真正的職業是語訓老師。

“怎麽會呢?”俞文靜不相信,他那麽執着想要驗證她就是萘萘,怎麽可能突然就不計較了呢?

“行了,别再糾結了。”聶辰景撫摸着她的臉頰,看着她皺眉的樣子,聶辰景有些不忍心,現在說開了,她也可以輕松了,這是好事。

“你不可能那麽快就肯定我是萘萘。”俞文靜不死心的說道。

“真正讓我肯定的是彭玉。”聶辰景說道,俞文靜默了,聶辰景接着又說道:“三年前那一夜,我沒見到你的真面目,也不屑看你的真面目,彭玉是不是看到了。”

俞文靜不語,沉默了幾秒,輪起拳頭,落到聶辰景的胸膛上。“你還好意思說?你知不知道強行把我從鋼管上拽下來,有多危險嗎?”

“不知道。”聶辰景搖頭,卻心有餘悸,不知道才怪,那次他也被吓着了,如果不是他反應快,她就摔斷脖子了。

“你……”俞文靜指着聶辰景,看着他一本正經的回答,突然心裏的怨氣就減輕了,她是要秋後算賬嗎?

聶辰景摟着她的腰,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問道:“你那麽辛苦的掩飾萘萘的身份,爲什麽突然想要告訴我了?”

“我若不向你坦白,會有人在你面前借題發揮。”俞文靜眸子裏浮出一抹犀利,她的婚姻,她要守護住。

她的擔憂,聶辰景懂,她不說,他也猜到了,她很抗拒談起她的家事,聶辰景自然不會跟她深聊這個話題,以前他們怎麽欺負她,他不管,現在她是他的老婆,敢欺負他的老婆,他就不會沉默了。

聶辰景緊緊地将她摟在懷中,說道:“你有我。”

俞文靜将臉埋在他胸膛,悶悶的問道:“你能接受嗎?”

“爲什麽不能?我老婆還有這本事,值得我驕傲。”聶辰景撫摸着她的秀發,猶豫了一下,接着又說道:“我若是嫌棄就不會跟你結婚了。”

“跟我領結婚證,也不是你自願的。”俞文靜郁悶的說道。

“是我默認的。”聶辰景說道,如果不是默認,他會喝醉嗎?

俞文靜擡頭,望着聶辰景,說道:“葉斯南說你陰險。”

“放心,那是對别人,對你,我不會。”聶辰景保證道,陰險隻對外人,不會對自己的老婆,但是,偶爾也可以用陰險來換取他的福利。

“聶辰景,你會對我坦誠嗎?”俞文靜問道,她的什麽事情他都知道了,而他的事情,她卻不是很清楚。

“你想知道什麽?”聶辰景問道,看着她的眸光裏盡是寵愛。

“你跟顧妙蕊的事情。”俞文靜說道,她不是一個緊抓着過去而不放手的人,她也不在乎他的過去,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糾結于過去,隻會是痛苦,珍惜眼前才會幸福。

聶辰景目光閃了閃,顧妙蕊這三個字,還是會給他帶來隐隐的痛意。“你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嗎?”

俞文靜啞然,她是知道,可不是他說的,都是别人告訴她的,有曹若、有胡伯、有歐陽雪。“你恨她嗎?”

“恨。”聶辰景直言不諱,他恨顧妙蕊,這是真的。

恨也是一種情愫,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濃,俞文靜心裏劃過一抹失望。“她傷害了你,恨她是對的。”

“她遺棄了糖果。”聶辰景說道,她抛棄他,他可以理解,可她嫌棄自己的女兒,尤其是她跟沈濤離開的時候說的那些話。

她遺棄了糖果,沒說傷害了他,這對俞文靜來說是一種寬慰。

“文靜,如果是你,你會嫌棄自己的女兒嗎?會遺棄她跟其他男人去享受榮華富貴嗎?”聶辰景握住俞文靜的雙肩,逼着她回答他的問題。

俞文靜愣愣地望着他,從他握着她雙肩的力道,她可以感受到從他心裏傳出來的恨意與不甘,顧妙蕊的做法是讓人唾棄,自己生的女兒,無論是健康,還是殘缺,那都是自己的孩子,身爲一個合格的母親,又怎麽舍得遺棄自己的孩子呢?

顧妙蕊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從某種角度上,俞文靜又能理解,有些母親承受力強,有些母親卻不能,若是外界向她抛下橄榄枝,僅存的一點良知也消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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