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的爸從廁所裏出來,對聶辰景一陣感謝,聶辰景小心翼翼把孩子還給他。
“先生,謝謝你。”男人抱着孩子,松了口氣,說真的,孩子交給聶辰景抱,他也提心吊膽。
在樓下的時候,他觀察了聶辰景很久,聶辰景提着女人的包包,在樓梯旁站有有40分鍾,提着女人包包,有女人跟着的男人,又有耐心等候的男人,不會是壞人。
俞文靜見聶辰景不說道,說道:“不用客氣。”
“你是他太太吧,你老公真是一個好人,你有福氣。”男人說道。
這句話聶辰景愛聽,睨了一眼男人,目光落在俞文靜身上,男人被女人誇耀,不值得一提,若是被男人誇耀,那就自豪感爆棚。
同種電荷相互排斥,異種電荷相互吸引。
“謝謝。”俞文靜笑了,老公被人誇耀,她也很有面子,看在男人誇耀她老公的份上,俞文靜提醒道:“自己的孩子還是自己抱着放心,萬一将孩子交給了壞人,你的家人悲痛欲絕,你自責悔恨,孩子的下場也是讓人扼腕長歎。”
“謝謝你的提醒,這次是意外,不會有下次了。”男人再次道謝,被俞文靜這麽一說,他也覺得自己太大意了,将孩子交給一個陌生人,真的太危險了。
男人抱着孩子離開,聶辰景跟俞文靜去結賬。
聶辰景還有安排,俞文靜卻不配合了,以累爲由要回家,聶辰景沒勉強,牽着她的手朝停車位走去。
“我也是開車來的。”俞文靜提醒道,他們不一定非要一起走,她開她的車,他開他的車,這樣兩人的車也回家了,他們也回家了。
“坐我的車。”聶辰景說道,他不舍得跟她分開。
“可是我的車……”
“我會派人把你的車開回家。”聶辰景打斷俞文靜的話。
俞文靜默了,又要遺棄她的車,上次也是,這次又是。
回到家中,俞文靜還惦記着她的車,纏着聶辰景問道:“聶辰景,你什麽時候派人把車給我開回來?”
“現在都可以。”聶辰景說道,隻要他一個電話,彭玉就會鞍前馬後。
俞文靜嘴角一抽,敷衍人能不能認真點,提醒道:“車鑰匙在我身上。”
“着什麽急?你又不急着要車,家裏又不隻有一輛車,你想去哪兒,我直接送你去。”聶辰景說道,朝二樓走去,俞文靜跟在他身後。
“家裏是有很多輛車,可都不是我的。”俞文靜說道,車庫裏都是豪車,她可不敢開出去,萬一撞壞了,即使不讓她賠償,她也會覺得不好意思,開别人的車,不如開自己的車放心,撞壞了也沒人會說她。
自己的車,想怎麽撞就怎麽撞。
“我的就是你的。”聶辰景說道,停下腳步,他站得比俞文靜高二梯,居高臨下的看着俞文靜,問道:“你跟我還分你的我的嗎?”
“親兄弟還明算賬。”俞文靜說道,他的産财可是婚前産财,如果他們離婚了,她隻能淨身入戶,還想分點什麽嗎?他們願意分給她,她還沒臉要,她可是有骨氣的,是她的東西,她不會讓給别人,不是她的東西,她也不會貪婪。
“親兄弟是明算财,夫妻之間可不會。”聶辰景說道。
“夫妻之間也有明算賬的時候,現在的夫妻都流行AA制。”俞文靜吐了吐舌頭說道。
“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我們不用。”聶辰景狂傲的說道,轉身繼續上樓,俞文靜繼續跟着,聶辰景說道:“文靜,還有一份文件我沒看完,給我半個小時,結束後我來找你所要報酬。”
俞文靜猛然一震,聶辰景的話,她瞬間明白了,她進公司打署假工,他們之間可是有約定的,她要主動取悅他一個星期。
俞文靜沒回房,而是坐在樓下客廳的沙發上,電視也沒開,卻盯着電視發呆,透過電視屏幕看着裏面的自己。
江顯凡的設計,杜忠權的利用,周蘭的離間,通通給俞文靜敲了警鍾,她若不想跟聶辰景在一起,他們就要夫妻同心,彼此之間要有絕對的信任與坦誠。
坦誠?俞文靜苦惱了,隐瞞與坦誠?
聶辰景的事情,她也不是很清楚,聶辰景也不曾主動對她說起,可沒有人利用聶辰景跟顧妙蕊的過去在她面前作妖,聶辰景跟顧妙蕊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
她的過去,有人會在聶辰景面前作妖,在她的公婆面前挑撥離間。
她是俞顔跟杜忠權的女兒,聶家人都知道了,她是萘萘,聶家人不知道,杜家人卻知道,杜忠權很看好她跟聶辰景的婚姻,杜忠權不會借此來破壞,周蘭跟杜芸茜卻會借題發揮。
在公婆面前,她苦于開口,公婆都不在家,隻有她跟聶辰景,這是個機會,一個很好向聶辰景坦白的機會。
可這也是在冒險,萬一她坦誠了,聶辰景不能接受,公婆又不在,他們若是要離婚,也沒人阻止他們。
“俞文靜,你别在一旁袖手旁觀,你能不能發表一下意見?”俞文靜問向電視屏幕上映出的自己。
自問自答,俞文靜不擅長。
“啊啊啊!”俞文靜抓過一個抱枕,一陣拳揍。
正在俞文靜糾結時,手機響起,葉斯南來電,俞文靜接起。“有事說事,我正糾結着。”
“文靜,你的傷好了嗎?”葉斯南問道。
“好了。”俞文靜回答。
“能跑舞嗎?”葉斯南又問道。
聞言,俞文靜眼前一亮,她糾結而決定,葉斯南這通電話來得及時。“能,完全沒問題了,舞衣給我準備好,十分鍾後,我來天堂酒吧。”
葉斯南愣住了,他還沒說,她就這麽上道,她結婚了,老公又是聶辰景,想要她繼續在天堂酒吧跳舞不現實,他還以爲會費一番口舌,沒想到他還沒說,她就答應了。
“文靜,這才兩三個月沒來酒吧跳舞了,你就忍不住了,這樣可不好,既然嫁進了聶家,該舍棄的就要舍棄。”葉斯南勸說道,聶家可不是普通家庭,很多人都盯着,若是讓人知曉,聶家的兒媳婦在酒吧跳舞,會被人說三道四。
“羅嗦。”俞文靜挂了電話,沒跟聶辰景說一聲,也沒開車,而是打車去天堂酒吧,一會兒聶辰景會開車來,她就不開車了。
聶辰景說半個小時就是半個小時,處理完文件,他從書房出來,直接去主卧,幻想着俞文靜穿着性感的睡裙在床上等着自己。
幻想終究是幻想,現實是俞文靜不在床上,更别說穿着性感的睡裙等他了。
“文靜。”聶辰景叫了一聲,沒人應聲,衛生間裏沒人,衣帽間裏也沒人,聶辰景挑眉,讓她在屋裏等他,她跑去哪兒了。
聶辰景去樓下找,都沒找到人,聶辰景不高興了,給俞文靜打電話,響了一聲,電話接通了,顯而易見,俞文靜就是在等他的電話。
“老婆,你在哪兒?”聶辰景問道。
“你來天堂酒吧,我要給你一個驚喜。”俞文靜神秘兮兮的說道。
“天堂酒吧?”聶辰景濃眉微微鎖緊,冰冷的臉頰緊繃,修長的手指揉揉眉頭。“你現在在哪兒?”
“天堂酒吧。”俞文靜說道。
“你去天堂酒吧做什麽?”聶辰景寒聲問道,朝玄關走去。
“給你驚喜。”俞文靜說道,想了想,接着提醒道:“老公,你要有心裏準備,我要讓你認識一下另一個我。”
“另一個你?”聶辰景換鞋的動作一頓,讓她在房間裏等他,她卻跑去了天堂酒吧,還揚言要給他一個驚喜,讓他認識一下另一個她,腦海裏浮出另一抹身影,聶辰景猛然搖頭,搖掉那抹身影。
無論是不是她,在還沒求證之前,那抹身影都不該浮現在他腦海裏。
七分期待,三分緊張,聶辰景開着車一路狂奔。
天堂酒吧,化妝室,葉斯南慵懶的依靠在門邊,看着裏面化妝的俞文靜,邪魅的提起嘴角,那笑沉澱幾分趣味,多了抹詭谲。“所以說,你是想借着這次來酒吧跳舞,間接讓聶辰景知道,你就是萘萘小姐。”
“可以這麽說。”俞文靜說道。
“文靜,你可要想好了,聶辰景這個人,你了解嗎?”葉斯南問道,對俞文靜的決定,葉斯南還是覺得太草率了。
“不了解。”俞文靜坦然,聶辰景這個人,誰又敢說真正了解他呢?何況,以聶辰景的品性,他又能讓誰真正了解他呢?
“不了解你還敢來這招釜底抽薪?”葉斯南覺得她太瘋狂了,偶爾瘋狂可以怡情,瘋狂過了頭就會事得其返。
“葉斯南,老實說,舞女真有那麽不堪嗎?”俞文靜停下畫眉的動作,透過鏡子看着依靠在門邊的葉斯南。
“我不歧視。”葉斯南說道,俞文靜問他這個問題,簡直是問錯了人,他是天堂酒吧的老闆,舞女就是他的搖錢樹,他會歧視自己的搖錢樹嗎?
“葉斯南,我沒跟你開玩笑,你能認真回答我這個問題嗎?”俞文靜都這麽嚴肅了,他還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簡直是氣死她了。
葉斯南想了想,邁步走向俞文靜,拉過旁邊的椅子,坐在俞文靜身邊,轉動俞文靜的椅子,讓她與自己對視。“舞女也是有區分的,有些舞女很專業潔身自好,隻是單純的跳舞,而有些舞女卻不是,跳舞即不是興緻,也不是愛好,而是一種勾搭有錢人的橋梁,誰要是有錢,她就爲誰而跳,甚至于寬衣解帶。”
俞文靜愣了愣,随即直接踢葉斯南一腳,怒道:“你能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嗎?”
“無論你是潔身自好,還是别有用心,對聶家而言,萬不能接受一個舞女做兒媳婦。”葉斯南說道。
“我不是舞女,跳舞隻是我的業餘愛好,我有我的工作。”俞文靜說道,當初學鋼管舞真的隻是喜歡,來酒吧跳舞也隻是業餘愛好,她又不是天天來,她有她的原則,認識了蔣珊珊,爲了可樂的醫藥費,她來酒吧跳舞的次數才多了起來。
當初的愛好,如今卻讓她苦惱起來,豪門是非多,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嫁入豪門。
“我信,可聶辰景信嗎?聶家的人信嗎?”葉斯南一盆涼水潑向俞文靜。
俞文靜啞然,沉默了幾秒,看着葉斯南問道:“你也覺得我太着急了嗎?欠缺考慮嗎?”
“文靜,你老實回答我,你爲什麽急着要讓聶辰景知道,你就是萘萘呢?”葉斯南握住椅子兩邊,将俞文靜困在椅子裏。
“杜忠權跟周蘭去了聶家。”俞文靜說道,她沒有細說,可葉斯南懂了。
葉斯南松手,靠在椅背上,翹着二郎腿,玩味的撫摸着下巴。“怪不得。”
“以我對周蘭的了解,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與其被動的等着她出招,不如我主動告訴聶辰景。”俞文靜說道,她都從杜家搬出來了,戶口也遷出來了,杜家人還不肯放過她。
葉斯南拍了拍俞文靜的肩,說道:“别愁眉不展,天又沒塌下來,何況,天塌下來了,又高個子頂着。”
“這不是一回事。”俞文靜苦惱的說道,明明已經打定主意了,聽葉斯南這麽一說,她有打退堂鼓的沖動了。
太草率了,她該好好思慮一番才對。
“文靜,你聽我說,如果聶辰景能接受你是萘萘這個身份,聶辰景這個男人你是嫁對了,若是不能接受,如此膚淺的男人咱們不要也罷,跟他離婚,離了再找個比聶辰景更優秀的男人。”葉斯南說道。
俞文靜瞪着葉斯南,他說得也太輕巧了。
“你要對你的婚姻有信心,你要相信聶辰景對你的愛是經得起考驗的。”葉斯南安撫道。
俞文靜默了,她跟聶辰景的婚姻,隻有他們自己心裏清楚,在别人眼中,聶辰景是因爲愛才會娶她,可是她心裏清楚,他們之間沒有愛,他們的婚姻也沒有感情基礎,能經得起什麽考驗?
對葉斯南,俞文靜真是有苦說不出。
“行了,别愁眉苦臉了,最壞的結果不就是離婚,這年頭離婚不可笑。”葉斯南拍了拍俞文靜的肩,起身說道:“行了,聶辰景應該快來了,你快點化妝,我去招呼聶辰景。”
葉斯南走了,化妝室裏隻剩下俞文靜,她沒有繼續化妝,而是盯着鏡中的自己發呆,這才化一半的妝,她都有些不認識鏡中的自己了。
濃妝豔抹的她,别說聶辰景認不出來,連她自己也覺得陌生。
不就是離婚,不就是離婚,葉斯南的話在她耳邊回蕩,離婚,她不想離婚啊?
怎麽辦?怎麽辦?聶辰景已經來了,她已經失去了勇氣,以前的她,灑脫果斷,現在的她,優柔寡斷,結婚了怎麽就變得患得患失了呢?
她現在逃之夭夭還來得及嗎?逃什麽時候都來得及,逃有什麽用?什麽問題都解決不了?她是可以逃,周蘭會放過她嗎?杜家人都知道,她還有個身份就是萘萘。
俞文靜望着鏡中的自己,深吸一口氣,拿起眉筆繼續畫,既然決定了就不會後悔,被周蘭拆穿更麻煩,自己主動承認還有坦白從寬的機會。
葉斯南爲了俞文靜的幸福也是很拼,聶辰景還沒有來,他就在大門口等候。
聶辰景來了,葉斯南立刻迎上去。“聶總,歡迎光臨,裏面請。”
在葉斯南的帶領下,給聶辰景安排了一個離舞台最近的位置,聶辰景剛坐下,葉斯南親自給他拿酒,那叫個殷勤。
“文靜呢?”聶辰景寒着臉,他可不是來喝酒的,他是來找老婆的。
“聶總,不着急。”葉斯南坐下來陪他,繼續說道:“文靜要給你一個驚喜,耐心等待才不會辜負文靜一番苦心安排。”
“趁着我在書房處理文件,她獨自跑來酒吧,還真是苦心安排。”聶辰景看着葉斯南諷刺道,在他心裏,文靜是善良,葉斯南是惡霸,不能讓葉斯南跟文靜深交,會把文靜往溝裏帶。
“聶總,你也别得意,你就是下手比我快了一步。”葉斯南哼哼着。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聶辰景微微蹙了下眉頭,精緻的五官籠罩一片戾色。
“我喜歡文靜。”葉斯南直言不諱的說道。
“喜歡?”聶辰景眸微眯,眸底已見薄怒。
“對,喜歡,很驚訝嗎?像文靜這種女人,很難讓身邊的男人不對她動心。”葉斯南說道,爲了文靜的幸福,他不介意說謊,他跟文靜認識了那麽多年,他們隻是朋友,若是有男女之愛,還輪得到聶辰景嗎?
他是故意的,他要讓聶辰景知道,若是放棄了文靜,自然會有人接手,珍惜眼前人,老婆才會是你的。
有時候珍惜,也是要靠外界的壓力。
“喜歡不等于愛。”聶辰景冷聲說道,他的老婆真有本事,周昊天對她别有用心,葉斯南又虎視眈眈盯着,李銳又是餘情未了。
“我對她的感情若是升華爲了愛,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嗎?”葉斯南冷笑一聲,接着不甘心的說道:“聶辰景,我先認識文靜,按理說,我跟文靜在一起才是衆望所歸,你一個後來的憑什麽搶先一步抱得美人歸?”
“先認識有什麽用?”聶辰景冷睨了葉斯南一眼。
“你們什麽時候離婚?”葉斯南直接問道。
“離婚?”聶辰景鷹眸裏風暴彌漫。“誰說我們要離婚?她說的嗎?”
“我問她什麽跟你離婚,她說不會跟你離婚,我太了解她了,對婚姻很重視,要麽不結婚,一旦結了就不會離婚,這是她的原則,我不能讓她改變注意,我可以從你身上下手,她不跟你離婚,你可以跟她離婚,如果你提出離婚,我相信她不會不同意。”葉斯南說道。
“她真這麽說?”聶辰景眼中的怒火瞬間澆滅了,心裏美滋滋的。
“我看起來像是在說謊嗎?”葉斯南反問道,什麽叫說謊眼都不眨一下,在葉斯南身上體現出來了。
“你死了這條心,我不會跟她離婚,這輩子我聶辰景的老婆隻有俞文靜。”聶辰景擲地有聲的說道。
葉斯南忍着笑意,他要的就是聶辰景這句話,捂着心口的位置,故作心痛的說道:“太殘忍了,聶辰景,你太殘忍了,我的愛啊!我的情啊!我的文靜啊!我的萘萘啊!”
萘萘兩個字出口,葉斯南用餘光偷偷瞄向聶辰景,聽到萘萘兩個字,他怎麽沒反應呢?葉斯南很茫然了,精明如聶辰景,不可能聽不出端倪。
這個聶辰景,真讓人看不透。
不過,以聶辰景的精明,他真猜不出或是臆斷不出,俞文靜就是萘萘嗎?還是說,他早就知道了。
知道了還不說穿,這個男人太沉得住氣。
明明什麽都知道,卻什麽也不說,等着你向他坦白,什麽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把你玩于鼓掌之間。
葉斯南起身,他要去化妝室跟文靜通通氣。
聶辰景見葉斯南要走,叫住了他。“葉老闆,你這是要去哪兒?”
“你搶走了我的愛,我恨你,我要去靜靜。”葉斯南說道。
“葉老闆,你才知道我跟文靜結婚的事嗎?”聶辰景問道,葉斯南啞然,還是堅持要走,聶辰景提醒道:“萘萘小姐已經上台了。”
葉斯南猛然一震,看着站在舞台上的萘萘,葉斯南目光閃了閃,怎麽這麽快?鋼管舞在合唱團之後,怎麽跑到前面了,葉斯南暗叫不妙,肯定是文靜爲了阻止自己打退堂鼓,才會提前上場,斷了自己後退的路。
通風報信不可能了,葉斯南索性坐了回來,無心欣賞萘萘的表演,瞪着聶辰景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麽?”聶辰景冷聲問道,這次她的舞衣很保守,若是舞衣性感,他不敢保證會不會把她從舞台上提下來。
“聶辰景,你裝,接着裝。”葉斯南又不傻,聶辰景的反應已經證實了他的想法,這個男人太可怕了,文靜怎麽會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