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生氣了


“打你們的手機,爲什麽不接?”聶辰景問道,找不着人,他有多着急。

曹若摸了摸鼻子,說道:“手機沒帶在身上。”

“沒帶在身上?”聶辰景聲音低沉而冰冷,令人心中微寒。

“我們……”曹若剛準備解釋,便被江顯凡打斷了。

“聶總,這是我的疏忽,你别怪若了,我想讓她們盡情的遊玩享受,不讓外界打擾她們,讓工作人員把她們的手機和包包都鎖進了櫃子裏,來禦景山莊玩,就要玩得盡興,帶着手機難免不會被打擾。”江顯凡笑着解釋道。

聶辰景黑眸狠眯起,眸光陰沉冷洌的說道。“我們來玩的時候,手機也不離身。”

“你們不同,你們是大忙人,有重要電話,露接了重要電話,公司會有損失,我們禦景山莊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江顯凡說道。

“我是急診科主任,我也有重要電話,萬一急診科來了生死垂危的病人,打電話叫我回去搶救,露接了電話,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曹若邪魅的丹鳳眼掃視了曹若一眼,上揚的眼角迸射出一縷冷厲的眸光。

禦景山莊這是性别歧視嗎?男人們事業重要,女人們的事業就不重要了嗎?

“急診科又不隻有你一個。”江顯凡笑着說道。

“江顯凡,你這個男人真心讨厭。”曹若哼哼着,她真的越來越讨厭這個男人了,太會算計人了,你算前面,他在後面算你,這種男人不适合結婚,結婚?曹若猛然一震,她居然想到了結婚,她可是不婚主義者。

“打是親,罵是愛,讨厭就是喜歡。”江顯凡笑着說道。

曹若無語了,拉着聶辰景加快腳步,聶辰景急着想要見到俞文靜,沒有推開曹若,任由曹若拉着他走,江顯凡看到自己愛的女人,當着他的面拉着除了他以外的男人,心裏很不爽,想到一會兒聶辰景見到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江顯凡又高興了。

“若,等等我,我不在前面帶路,你會走錯的。”江顯凡笑着提醒,腳步卻慢吞吞。

曹若聽而不聞,他真當她是白癡嗎?隻要是她走過的路,多多少少也是有印象的,前面就是她跟文靜泡藥浴的地方。

她敢直接把帶路的人丢掉,自然是找着了。

“辰景,前面就是。”曹若露齒一笑,拍了拍聶辰景的肩,指着前面的屋子說道。

聶辰景推開曹若,快步朝面前走去,曹若嘴角抽了抽,她丢下了江顯凡,現在聶辰景又丢下了她,河還沒過就拆橋,聶辰景比她現實。

來到門口,聶辰景推了推門,推不開,門把也擰不動,顯然是鎖上了。

聶辰景凜然冰冷的面孔,眉心微蹙,眼眸瞥了曹若一眼,冷聲說道:“開門。”

曹若上前,推了推門,也擰了擰門把,郁悶的說道:“奇怪,門怎麽鎖上了,裏面是不能反鎖的。”

她出來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無論是外面還是裏面,都不可能反鎖,除非用鑰匙從外面鎖上,裏面是絕對不能反鎖。

工作人員也不敢在她出來的時候,将房門反鎖了,裏面有人,工作人員也不敢反鎖。

聶辰景眸中布滿了寒意嗜,血光之色越加清晰起來。

“江顯凡,怎麽回事?”曹若厲聲質問。

“什麽怎麽回事?”江顯凡故作不知的反問。

“門怎麽反鎖了?”曹若嬌顔上更是布滿了陰霾。

江顯凡上前看了看,笑看着曹若,安撫道:“若,别着急,估計是工作人員見你出來,以爲裏面沒人了才把門給鎖上了。”

曹若想,工作人員帶她跟文靜來的時候,是拿出鑰匙開的房門,她出來了,文靜還在裏面,鎖門之前都不進去确認一下裏面還有沒有人嗎?

“我打電話叫責任這裏的工作人員開來門。”江顯凡拿出手機,給經理打電話。

聶辰景可等不急,擡起腳朝門踢去,一腳不行,又來一腳,直到踢了六腳,依舊沒能将房門踢開。

“聶總,别白廢力氣了,我們這裏可不是豆腐渣工程,這裏的門,除非用鑰匙打開,否則,你是打不開的。”江顯凡提醒道。

聶辰景妖冶的臉上凝結一層寒霜,深邃的眸子冷鸷地似乎從地獄而來的撒旦,他踢了那麽久的門,裏面的文靜不可能不知道,裏面沒有傳出動靜,文靜一定是出事了,曹若也想到了。

先不說别的,就藥池裏的水深,文靜不會遊泳,萬一她在泡藥浴的時候睡着了,糊裏糊塗醒來,然後糊裏糊塗就去了水深的地方,然後……曹若繼續往下想。

後悔啊!她不該讓文靜獨自在裏面。

門踢不開,他們除了耐心等待,沒有其他辦法。

曹若不想往壞處想,裏面沒有動靜,足以将她吓得魂飛魄散,她都不敢去看聶辰景的眼神了。

希望俞文靜在裏面沒出事,更希望俞文靜見她久久不回來,跑出來找她了,工作人員見裏面沒人,以爲她們不泡了,才把門給鎖上了。

“江顯凡,怎麽還沒來?打電話催催。”曹若很着急。

“若,别着急,經理已經朝這裏跑來了。”江顯凡安撫道,見曹若着急的樣子,他真想拿出鑰匙開門,理智告訴他,不能感情用事,他若是拿出了鑰匙,他就成了懷疑目标了。

聶辰景沒催,陰沉着一張臉靜靜地站在一邊,此刻,沒人知道他心中的想法。

江顯凡盯着房門,嘴角揚起邪魅的陰笑。

“少爺。”經理拿着鑰匙姗姗來遲,卻顧作氣喘籲籲的樣子。

“開門。”江顯凡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經理拿出鑰匙,卻被聶辰景一把奪子,聶辰景開門的手有些顫抖。

門開了,聶辰景急切的沖了進去,呆若木雞的看着裏面那一幕,曹若跟江顯凡站在他身後,眸中滿是震驚與錯愕。

俞文靜穿着睡袍,坐在休息的椅子上,李銳赤着上身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聶辰景,你來了?”俞文靜見到聶辰景,完全不意外,這裏的隔音效果很好,她隻聽到外面踢門聲,卻聽不到他們的說話聲。

她喝的水裏下了藥,接着李銳進來了,李銳也被下了藥,兩個被下了藥的男女共處一室,居心叵測啊!

接下來的安排就是捉奸了,這個奸由誰來捉呢?自然是聶辰景。

這可是連環套啊!除了江顯凡,還會有誰這麽卑鄙呢?

俞文靜相信曹若也是被算計其中了,在這件事情上,曹若不可能與江顯凡同流合污,江顯凡跟李銳是摯友,江顯凡對摯友沒有話說,設計一出這麽卑劣的戲碼,俞文靜很看不起他,他這麽做,是成全了李銳,卻毀了她,還有聶辰景,甚至是整個聶氏的名聲,也會傷害到歐陽雪。

聶辰景回神,什麽也沒問,看也沒看李銳一眼,上去扶着俞文靜。

他什麽也不問,他是信任她嗎?俞文靜很感動,望着聶辰景,張了張嘴,卻沒吐出一個字,聶辰景看到這一幕,沒有轉身就走,這就是對她的信任。

“曹姐,你進來看看他。”俞文靜對曹若說道。

曹若也回神,她是醫生,求醫治人是她的天職,曹若進來查檢了一下李銳。“叫救護車。”

江顯凡這才沖了進來,狹長的鳳眸裏盡是擔憂之色,問道:“若,他沒事吧?”

“有沒有事,你還不清楚嗎?”曹若反問道,誰也不是傻子,這是江顯凡的地盤,李銳又是江顯凡的摯友,上次江顯凡爲李銳打抱不平,這次直接安排重頭戲了。

江顯凡啞然,他很不解,俞文靜爲什麽沒事?事情的發展爲什麽沒朝他設計的方向發展去?

“文靜,我們回家。”聶辰景開口了,他知道她沒事,以她的身手,李銳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并不是文靜有多厲害,而是沒有人會防備她,他在她手中也吃了虧。

“等一下。”俞文靜并不着急着離開,推出聶辰景的懷抱,俞文靜朝江顯凡走去,沒什麽也沒說,擡起踢,直接将他踢進水池中,卻對曹若說道:“曹姐,他不适合你。”

江顯凡抹了一把臉,憤怒站起,站在藥池中,瞪着俞文靜的眼中滿是怒潮。“俞文靜,你憑什麽說我跟若不适合?”

“憑你卑鄙無恥的手段。”俞文靜一字一頓,怼了回去。

“我的手段卑鄙無恥,你就光明正大嗎?”江顯凡諷刺道,指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李銳。“銳将你放在了心尖上,謹守你們的婚約,在國外那麽多追求者,爲了你,銳都毫不留情的拒絕了,而你呢?你嫁人了,将你們的婚約抛之腦後了,銳得知你結婚的事情,丢下國外的一切,提前回國來找你,而你呢?你又做了什麽,你對他說的話有多無情,有多傷人,你這麽做對得起銳嗎?”

“不然你要我怎麽做?離婚嗎?”俞文靜冷聲問道。

“爲了銳,你不該離婚嗎?”江顯凡反問道。

“江顯凡。”曹若怒了,随手拿起小桌上的咖啡杯,毫不猶豫朝江顯凡砸去。

江顯凡沒躲避,他可以躲,但是他沒有躲,不是自責,也不是心虛,更不是爲了贖罪,設計這一切,他不後悔,若是再給他一次機會,他還是會這麽做,這次他不會再大意了,絕對會小心謹慎,不會出半點差錯了。

“離婚?”俞文靜冷笑一聲,質問道:“爲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離婚,我有病嗎?”

“無關緊要的人,在你心中,銳是無關緊要的人嗎?”江顯凡憤憤不平的問道,接着提醒道:“你們是訂了娃娃親的。”

“訂親的人已經死了,還指望我長大後履行娃娃親嗎?”俞文靜深吸一口氣,母親爲她訂下李家的親事,是信任李家,想讓她得到李家的庇護,在母親的葬禮上,餘倩也參加了,明知母親死後,她在杜家會是什麽處境,餘倩卻沒有将她帶出杜家。

俞文靜還記得,母親下葬之後,親朋好友都陸續離開了,隻有餘阿姨站在母親的墓前陪着她,她讓餘阿姨帶她走,她不想待在杜家,餘阿姨隻是安慰她,卻沒答應帶她走。

如果那時候,餘阿姨帶她走了,即使李銳在國外,她也會像李銳那樣,長大後順理成章嫁給李銳。

那時候,餘阿姨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可最終,那救命的稻草沒能救她。

母親是個運籌帷幄的人,除了李家,還給她安排了另一條路,房子和一些錢,房子可以爲她遮風擋雨,錢可以讓她完成學業。

“俞文靜,你就是一個玩弄别人感情的壞女人。”江顯凡吼道,訂親的人可是她的母親,她居然如此坦然自若的說出,訂親的人已經死了。

“聶辰景,我們回家。”俞文靜都懶得跟江顯凡說話了,走向聶辰景,抱住聶辰景的手臂,他不在的時候,她還心慌慌,看到他,她的心安定多了。

聶辰景樓着俞文靜的腰,冷若寒潭的眸光像一把利劍射像江顯凡。“你哪兒來的自信,我會跟她離婚。”

江顯凡猛然一震,冷笑一聲。“如果劇情往我設計的方向發展,看到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要一起,我就不信你能接受,甚至是原諒。”

“她是自願嗎?”聶辰景冷然一笑,接着說道:“她若是自願,我不會原諒她,她若是被設計,我不會恨她,隻會憐惜。”

江顯凡啞然,聶辰景摟着俞文靜離開,江顯凡憤怒的打了一下水,濺起浪花。“我不信,沒有那個男人能接受自己的老婆給自己戴綠帽子。”

“江顯凡,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曹若罵道,她真心跟他們一起離開,可是她不能,李銳還昏迷不醒,她是醫生,丢下病人的醫生不是好醫生。

“俞文靜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江顯凡指着門口罵道,他苦心安排,費力遊說李銳同意,李銳就是一顆頑石,他連李銳都遊說成功了,卻低估了俞文靜。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相信自己的員工,俞文靜連員工都騙了,她是如何得知,水裏有問題的?

江顯凡看着躺在地上的李銳,堂堂七尺男兒,居然敵不過一個弱女子。

曹若狠狠地痛罵了江顯凡一頓,救護車來了,李銳被擡上救護車,曹若也跟着上了救護車。

車上,俞文靜坐在副駕駛位上,聶辰景陰沉着一張臉,專注的開着車,從他們出來,他就一句話沒對她說,俞文靜幾次欲言又止,她也不知道該對他說什麽。

“紅燈。”俞文靜見紅燈亮了,聶辰景卻沒停下來的意思,以爲他沒注意到,忍不住出聲提醒。

前面沒有車,如果不是俞文靜提醒,聶辰景還真闖了,一個急刹,車停了下來。

“你沒事吧?”俞文靜面色擔憂的看着聶辰景。

聶辰景冷睨她一眼,還是沒說話,他在生悶氣,想到禦景山莊發生的事情,他就後怕,即使有驚無險,聶辰景還是心有餘悸,稍有差池就會在他們的婚姻上抹上一筆。

江顯凡敢算計他的老婆,簡直是找死。

“要不我們換一下,我來開車。”俞文靜建議道,他這種情況真心不适合繼續開車,萬一出了什麽事情就追悔莫及了。

聶辰景聽而不聞,綠燈亮了,聶辰景繼續前行。

“聶辰景,你是想跟我冷戰嗎?”俞文靜問道,她跟他說話,他不理睬,他也不跟她說話,這不是冷戰是什麽?

“你還有理了?”聶辰景出聲了。

俞文靜自知理虧,摸了摸鼻子,說道:“不是沒出事。”

“你還想真出事嗎?”聶辰景冷聲問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俞文靜很是苦惱,他不跟她說話,她心裏很不安,他跟她說話了,她又覺得心虛。

“那你是什麽意思?”聶辰景問道,沒給俞文靜回答的機會,聶辰景又問道:“沒跟你的老情人發生點什麽,你是不是特别覺得後悔?”

“老情人?”俞文靜挑眉,瞪着聶辰景。“你抽什麽瘋?”

還老情人咧!她跟李銳是情人嗎?不可否認,她跟李銳是很早就認識了,還有婚約,那都是兒時不懂事,又是長輩訂下的,兩個小屁孩懂什麽?

聶辰景心裏認定的事情,任由她如何解釋也是徒勞。

“我是在抽瘋,被你逼的。”聶辰景說道,這次換俞文靜啞然了。

兩人都不說話了,大約過了幾分鍾,俞文靜深吸一口氣,說道:“你不冷靜,等你冷靜了,我們再聊。”

這個話題不能逃避,要正面面對,一定要聊透徹了,才不會留下隐患,若是避而不談,問題沒得到解決,會随着時間的流失而被放大。

又過了十分鍾,聶辰景冷靜了下來。“說吧,怎麽回事?”

“我在家裏,曹姐給我打電話,約我出去,我拒絕了,真的,我真的拒絕了,曹姐很堅持,你知道的,她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好拒絕到底。”俞文靜說道。

“你可以拒絕到底。”聶辰景說道,接着又說道:“她是醫生,治病救人是她的天職,你别被救命恩人這四個字給絆住了。”

俞文靜嘴角抽了抽,好吧,他是大爺,他說什麽就是什麽。“曹姐給我打電話之前先給媽打了電話,如果我拒絕到底,媽會出面說服我。”

“隻要你拒絕,媽不會逼迫你。”聶辰景說道,問題不是曹若堅持,也不是媽勸說,而是她,隻要她拒絕,媽還能把她給綁了,送到曹若面前嗎?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是……”

“可是你也想出去。”聶辰景打斷俞文靜的話,幫她說了出來,她放署假了,有的是時間,天天待在家裏,她待得下去嗎?

“我不是想出去,我是……好吧,我是想出去。”俞文靜不解釋了,索性大方承認,承認比解釋輕松許多。

“你是怎麽發現問題的?”聶辰景直接問主題。

“呵呵。”俞文靜摸了摸鼻子,笑得青山綠水,她能告訴他,她經驗深嗎?盧浩然就給她下個藥,還不隻一次,在酒吧裏跳舞,什麽她沒見過,尤其是練就了敏銳的洞察力。“曹姐出去了,陌生人送來的茶水,我自然是要防着的。”

“禦景山莊不是酒吧。”聶辰景白了俞文靜一眼,如果不是江顯凡參與其中,工作人員敢這麽做嗎?敢給客人下藥,丢工作是小事,事後被報複下場會很慘,能去禦景山莊玩的人,可不是什麽普通人。

“無論在哪兒,身處何地,防人之心不可無,事實證明,我是對的。”俞文靜得意的說道。

“對李銳,你還真下得了手。”聶辰景話雖這麽說,心裏卻很慶幸。

“隻要我不願意,别說對他,就是對你,我也下得了手。”俞文靜哼哼着。

“領教過。”聶辰景說道,她曾經攻擊過他胯下,那可是重要的位置,力道稍微重了些,他就斷子絕孫了,不對,他不會斷子絕孫,他還有糖果。“文靜,說實話,李銳進來,在對他動手之前,她真沒有絲毫猶豫過?”

“沒有。”俞文靜給了聶辰景一個肯定的回答,不是撿好聽的說給他聽,是真的沒有,李銳進來的時候,她很清楚,他被下了藥,門又鎖了,他們出不去,也叫不來人,除了将李銳打暈,她沒有其他辦法。

“他可是你兒時的玩伴,你們還訂了娃娃親。”聶辰景提醒道。

“那又如何?”俞文靜問道,聶辰景默了,她都這麽說了,他還能說什麽。“聶辰景,我沒順從他,直接将他給打暈了,你不是還有些失望?”

“鬼扯,他該感謝你把他打暈了,他要是欺負了你,我直接殺了他。”聶辰景憤怒不已。

“殺人是犯法的。”俞文靜心裏美得冒泡泡,聶辰景爲了她,連人都敢殺,雖然沒實踐,聽他說說心裏也是美的。

“犯法就犯法。”聶辰景一副豁出去的樣子,同時很震驚,爲了她,他也會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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