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她在睡覺


“因爲杜叔。”周昊天緊蹙了劍眉,深邃的眸子裏噙着悲恸的無奈,文靜的個性太倔強了,隻要是她認定的事情,一條路就會走到黑。

一路上兩人都沉默不語,聶辰景專注的開着車,俞文靜看着車窗外面,神情很複雜。

聶家到了,兩人下車,并沒有急着進屋,而是坐在花園裏,花園在聶世博跟歐陽雪的打理下,繁花似錦,着實耀眼。

“想問什麽你就問。”俞文靜蹲在玫瑰花盆栽面前,玫瑰花的品種就很多種,花香撲鼻而來,沒有加工成香水,純純的玫瑰香味兒更讓人心曠神怡。

“沒什麽想要問的。”聶辰景站在俞文靜面前,低眸看着她,在車上的時候,他想要問她,現在他突然不想問了,她跟李銳之間的婚事已經沒那麽重要了,那時候他們都還是個孩子,雙方的母親給他們訂下娃娃親,他們那時候估計還不懂娃娃親是什麽。

事隔多年,他們又分開了,兒時的感情早就變了,或許李銳還對她如初,那麽她呢?如果她對李銳也是如初,她會嫁給他嗎?

轉念一想,她嫁給他,也非她所願,他們的婚姻是被曹若诓騙的,她看到他們的結婚證,她拿着結婚證來公司找他興師問罪的一幕,聶辰景隻覺得好笑,如果她真不願意,她可以提出離婚,可是她并沒有,試婚不是他的建議,而是他們兩人的想法。

如果在她發現結婚證的時候,她讓他去民政局把結婚證換成離婚證,他會如她願,現在她若是想反悔,他不會讓她稱心如意了。

這對婚姻,無論她是什麽态度,反正他很滿意。

無關情愛,她這個女人,他認定了。

俞文靜一愣,擡眸,錯愕的望着聶辰景,他也看着她,兩人四目相視,對視了一分鍾,俞文靜移開目光,繼續欣賞着玫瑰花。“你就不好奇我跟李銳之間的婚約嗎?”

“沒興趣。”聶辰景傲驕的說道,好奇又如何?不好奇又如何?她跟李銳是曾經,他們才是現在,甚至是将來。

俞文靜眸光閃了閃,一個月前,他爲了弄清楚,她跟萘萘是不是同一個人而絞盡腦汁,他是一個多疑的人,什麽事情都要弄個明白,她跟李銳的事情,他卻看得如此淡然,反而讓俞文靜很是意外。

他是不在乎她嗎?因爲不在乎,所以對她兒時跟别人的婚約才沒有興趣嗎?

俞文靜苦澀一笑,她在期待什麽?他們之間的婚姻大家都心知肚明,她還能指望他在聽到她與别的男人有婚約而吃醋嗎?

俞文靜沒說話了,聶辰景也沒說話,俞文靜蹲在玫瑰花面前,聶辰景站在俞文靜面前,不知過了多久,俞文靜蹲得腿都麻了,欲起身因蹲得太久,雙腿不聽使喚,如果不是聶辰景扶着她,她都跌倒在地了。

“你沒事吧?”聶辰景扶着她,擔心的問道。

俞文靜順勢依偎在聶辰景懷中,搖了搖頭。“沒事,隻是腿有些麻了。”

“不能蹲還蹲這麽久,找罪受。”聶辰景準備把她扶到一邊去休息,卻換來俞文靜哇哇大叫。

“别動。”俞文靜雙腿麻痛,聶辰景扶着她動一下,那種麻痛簡直酸楚極了。

聶辰景冷睨了她一眼,如果不是見她眼眶都紅了,他還能爲她是故意誇大其詞,直接将她攬腰抱起,俞文靜反射性的抱住他的脖子。

“聶辰景,你要抱我去哪兒?”俞文靜問道。

“你還想要去哪兒?”聶辰景反問道。

“等一會兒。”俞文靜拒絕被聶辰景抱進屋,如果被公婆看到,她是被抱進握的,不知道他們該作何感想。

“你還害羞?”聶辰景笑看着俞文靜,她的臉皮比城牆都厚。

俞文靜瞪着聶辰景,她就不能害羞了嗎?怎麽說她也是個女人,女人該有的矜持,她還是有的,俞文靜咬了咬牙,說道:“形象,你不能把我的形象在長輩面前毀于一旦。”

“我們夫妻感情好,伉俪情深,他們更樂意見到。”聶辰景說道,爸媽若是見他直接把她抱進門,隻怕樂見其成,又怎麽會說她半句,或是取笑她。

俞文靜撫額,在聶辰景胸膛上輕捶了一下。“糖果呢?你應該要考慮一下糖果的感受,父母是孩子最好的教科書。”

“糖果還小,你還指望她能懂什麽?”聶辰景問道。

“聶辰景,你這種想法就錯了,現在的孩子,可精着呢!你們别看他們小,他們可是人小鬼大。”俞文靜說道。

俞文靜搬出長輩,聶辰景不在乎,但是搬出了糖果,聶辰景不得不三思,抱着俞文靜轉身,朝停車的方向走去。

俞文靜被聶辰景放到車上,她還有些郁悶,花園裏有椅子,他們不在花園裏休息,他反而抱着她來車上休息,見聶辰景也坐上了車,并且發動了引擎。

“聶辰景,你又要去哪兒?”俞文靜茫然的問道。

“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去酒吧坐一會兒。”聶辰景說道。

“酒吧?”俞文靜不淡定了。

“你不喜歡看電影,我們就去酒吧。”聶辰景一副善解人意的說道。

俞文靜望天,酒吧是未婚男女鍾愛的場合,他們已經結婚了,去酒吧做什麽?他去喝酒,她去跳舞嗎?喝酒壞事,他不隻一兩次吃這樣的虧了,難道還不長記性嗎?

俞文靜沒阻止他,個人喜好,她怎麽好阻止呢?他喜歡去酒吧喝酒,她喜歡去酒吧跳舞,這都是愛好。“先說好,我是不會喝酒了。”

“沒讓你喝酒。”聶辰景說道,她的酒量不好,酒品也不行,喝醉了可不好。

“不喝酒去酒吧做什麽?”俞文靜問道。

“玩。”聶辰景回答,俞文靜默了,玩心可真是重。

試婚一個月,在這一個月内,兩人相敬如賓,感情不鹹不淡,每天星期一到星期五,聶辰景送俞文靜跟糖果去幼兒園,然後去公司上班,無論公司有多忙,聶辰景都會在幼兒園放學之後來接她們。

俞文靜雙休,聶辰景也雙休,不是在家裏陪她們,就是帶着她們出去玩了,有時候歐陽雪跟聶世博會跟着一起去,對這個兒媳婦,他們是很滿意,尤其是看着她對糖果無微不至的照顧,自己挑選的兒媳婦,能不滿意嗎?

俞文靜對他們也很孝順,無論她做什麽,去哪兒,都會跟他們說一聲,除了答應他們将她與聶辰景的婚姻公開,其他的事情,俞文靜也答應他們。

她跟聶辰景還在試婚階段,若是婚姻公開了,萬一他們試婚失敗,對誰都沒有好處,每次他們提起這個話題,俞文靜總說再等等。

幼兒園放署假,俞文靜跟糖果不去幼兒園了,俞文靜在家裏教糖果,在她的努力與耐心堅持下,糖果能聽懂很多詞彙了,卻還是不肯主動開口,除非她要你手中的東西,才會主動說“拿來。”

她要找俞文靜,媽媽媽媽的叫,叫得俞文靜心花怒放,聶辰景很吃醋,他的女兒,不叫他爸爸就算了,叫俞文靜媽媽叫得很順口,有時候歐陽雪跟聶世博見糖果叫俞文靜媽媽,他們在欣慰的同時很是郁悶。

他們把糖果寵上天了,糖果叫爺爺奶奶都要在引導下才叫他們,叫俞文靜媽媽卻沒有人引導她都會叫。

早上7點,鬧鍾都叫了,聶辰景還不肯起床,俞文靜都被鬧鍾給吵醒了。

“聶辰景,7點了,起床了。”俞文靜拍了拍聶辰景。

聶辰景醒了,卻沒睜眼,長臂一伸,将俞文靜摟入懷中,下巴放在她頭頂,聞着她發香。“昨晚我累壞了,讓我再睡一會兒。”

聞言,俞文靜臉頰紅暈,在聶辰景腰間是捏了一把,痛得聶辰景慘叫出聲,抓住俞文靜的小手。“你謀殺啊?”

“讓你胡說八道。”俞文靜警告道,昨晚是誰纏着她,她都拒絕了,可他不聽,一次又一次,最後她都累得睡着了,他是什麽時候放過她的,她都不知道了。

縱欲傷身,她說了多少次了,他有聽過一次嗎?

“胡說八道的人是你吧。”聶辰景握着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

“行了,别說了,快起床,你還要上班。”俞文靜催促道,這個話題不适合深聊,深聊下去她就要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不想上班,我就想抱着你。”聶辰景很少懶床,他自控力驚人,對沒感覺的女人,無論打扮得有多妖豔,坐在他懷中如何挑逗他,他都能坐到坐懷不亂,跟顧妙蕊在一起的時候,他們那時候年輕又氣盛,彼此還深愛着對方,他都能拿捏好分寸,不知爲何,換成她了,他的自控力就消失了。

這個女人就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抱着她,總舍不得撒手,真想将她綁在他腰間随身帶着,她是什麽時候走進他的心,他自己都不知道,對她,還沒到深愛的份上,今生他是不會放手的。

至于顧妙蕊,在她離開他,抛棄女兒那一刻,他們之間就成了過去,而眼前這個懷中的女人,才是他的将來。

“你不上班,我跟糖果吃什麽?”俞文靜推着他的胸膛,再放任他繼續抱着,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兒,她都可以預料到。

“我不上班也餓不死你們,何況,我們可以集體啃老。”聶辰景大言不慚的說道,聶家的家底很厚,他就是像盧浩然整天遊手好閑,肆意揮霍都行。

“啃老?”俞文靜擡頭,瞪着聶辰景,搖了搖頭,很不贊成的說道:“我還在臉,啃老這種事情,我可做不出來。”

“有質氣。”聶辰景拍了拍俞文靜的臉頰,恬不知恥的說道:“不啃老也行,你工作,你養我跟糖果也行。”

“養不起。”俞文靜也伸出手,拍了拍聶辰景的臉頰,糖果的開銷,他又大手大腳,她的工資可不夠他們父女倆花,酒吧裏跳舞,她都多久沒去酒吧跳舞了,自從上次聶辰景将她從鋼管上拽了下來,崴傷了腳,腳傷好了,她又生病了動手術,俞文靜摸了摸腹部上的傷疤,都一個多月了,按理說應該可以劇烈運動了。

俞文靜看着聶辰景有些失神,如果讓他知道,她就是萘萘,他會不會嫌棄她,爸媽知道她還有個身份是萘萘,在酒吧跳舞,在天堂酒吧還很出名,他們會不會嫌棄她呢?

俞文靜有些痛頭了,嫁給聶辰景,就要放棄她的愛好,如果聶辰景值得她托付終身,放棄自己的愛好也行,可聶辰景值得嗎?

眼下他是很縱容她,對她也很好,可以後呢?

不得不承認,眼下的生活,俞文靜很是享受。

“我跟糖果很好養,窮日子我們也能過。”聶辰景放開俞文靜,縮了下來,頭靠在她胸前,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聶辰景沒胡說,富日子他能過,窮日子他也能,跟顧妙蕊在一起的時候,爸媽可沒支援過他,明知他窮得吃了上頓沒有下頓,日子過得很拮據,他們都沒給他金錢上幫助。

至于糖果,聶辰景就不敢肯定了,自從回到聶家,小家夥就被爸媽捧在手心裏疼,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錦衣玉食。

說也奇怪,爸媽不喜歡顧妙蕊,卻很疼愛他跟顧妙蕊生的女兒。

“你前車之鑒的教訓還不夠深刻嗎?”俞文靜問道,話音未落,俞文靜就後悔了,她搬進聶家也有一個月了,夫妻生活從來沒停止過,他們很有默契,彼此的過去,誰也沒主動提起,她剛才這句話,無疑不是提醒着他,他跟顧妙蕊之間的事情。

俞文靜屏氣凝神等着聶辰景接下來的話,左等右等聶辰景都沒出聲,直到她感覺胸前一陣酸癢,俞文靜低眸,無語的看着聶辰景,他正在……

“聶辰景。”俞文靜怒吼一聲,阻止他接下來的動作,警告道:“7點鍾了,爸媽都起床了,糖果也起床了。”

“他們起床是他們的事情,跟我現在要做的事情不沖突。”聶辰景一臉情欲的看着她,欲火被挑起,沒得到滿足,他會輕易放過她嗎?

“聶辰景。”俞文靜急了,這個男人真是的,他是故意的,萬一媽帶着糖果來叫他們起床,撞見這一幕,她真沒臉見人了。

“放心,隻要我沒下樓,隻要我在房間裏,我媽是不會帶着糖果進來的,我媽見我們遲遲不起床,她心裏更歡喜。”聶辰景笃定的說道。

俞文靜啞然,媽的心思,她是清楚的,暗着明着跟她說了多少次,糖果想要一個弟弟或是妹妹,沒直接下達她的命令,隻是旁敲側擊的說。

即使是試婚,她跟聶辰景領了證,這是真的,她也是聶家真正的兒媳婦,理應給聶辰景生孩子,或是,她害怕啊?她是後媽啊!不是糖果的親生媽,萬一有了她自己的孩子,就會忽略對糖果的關愛。

俞文靜正在糾結的時候,聶辰景已經直搗黃龍了。

激情後,聶辰景還意猶未盡,大手在俞文靜身上遊走着。

“聶辰景,别太過分了。”俞文靜拍掉聶辰景在她身上做亂的手。

“我們是夫妻,是合法夫妻,我們感情深,沉淪在男歡女愛中,這怎麽叫過分呢?”聶辰景不贊同的說道。

俞文靜要瘋了,咬牙切齒的提醒道:“試婚,試婚,試婚,我們還在試婚期間。”

“我們合法。”聶辰景咬定這兩個字。

俞文靜再次無語了,瞪着聶辰景。

聶辰景笑了,在她誘人的紅唇上啄了一下。“放心,我知道你累了,不會繼續了,我就躺一會兒。”

俞文靜沒催促他起床了,反正在他的折騰下,她是渾身都快要散架了,沒力氣起來将他拽起來了,他愛怎麽着就着吧。

躺了一會兒,聶辰景起身,一臉羨慕的說道:“真羨慕你的工作,每個星期雙休就算了,除了法定節假日,署假跟寒假加起來也有三個月假期,幸福啊!”

“我們換。”俞文靜很大方的說道。

“還是算了,你的工作,我勝任不了。”聶辰景有自知之明,他可沒她這麽有耐心,一遍又一遍的教那些小蘿蔔頭,還怎麽也教不會,教糖果的時候,他就領教到了,一次兩次不會可以諒解,十次幾十次都不會,他都要被逼瘋了,小蘿蔔頭又不敢揍一頓。

“哼!”俞文靜哼哼着,她的工作,他勝任不了,他的工作,她又能勝任嗎?

“你繼續睡,不用擔心我爸媽會說什麽,他們會理解的,有他們看着糖果,糖果不會來打擾你睡覺。”聶辰景說道。

“嗯。”俞文靜嗯了一聲,她是真的很困,早飯都不想吃了,也不去管公婆會說三道四了,反正是他們的兒子犯的錯,她隻想好好睡一覺。

原本還想把身子給洗幹淨了再睡,可她真沒體力了,隻想睡覺,她現在懂了,爲什麽年輕人不喜歡跟老人一起生活,如果她跟聶辰景單獨生活,她就不會擔心這個擔心哪個了,想睡到什麽時候就睡到什麽時候,想什麽時候吃飯就什麽時候,沒有人說她。

在自己家中,她就是不穿衣服也沒人看到,跟公婆住在一起,很多地方就要有約束,家務活是不用她做,可還是有很多地方不方便。

還好她的公婆善解人意,又體貼入微,不會嫌棄她這個嫌棄她那個,俞文靜心裏壓力也小了許多。

等聶辰景洗漱好出來,俞文靜已經睡着了,聶辰景輕腳輕手去衣帽間,西裝革履出來,來到床邊,低頭在俞文靜額頭上啄了一下,幫她掖了掖被子,聶辰景才出門。

日上三竿了,歐陽雪跟聶世博才見聶辰景下樓。

“夏嬸,給他們留的早餐端出來。”歐陽雪叫道,将糖果從聶世博懷中抱走,聶世博一臉無奈,糖果很不高興,她在看動畫片。“我們上摟去找媽媽。”

糖果一聽找媽媽,頓時高興了,手舞足道。“媽媽媽媽媽媽。”

樓梯口,聶辰景将歐陽雪攬下,抱走她懷中的糖果,歐陽雪不高興了。“你這是做什麽?”

“她在睡覺。”聶辰景四個字,讓歐陽雪止步。

這麽晚了,她還在睡覺,歐陽雪笑得很暧昧。“兒子,剛剛你們在房間裏不是……”

“是。”聶辰景坦然自若的承認。

歐陽雪笑得更開心了,抱走聶辰景懷中的糖果,将客廳走去,将糖果丢給聶世博,有些話少兒不宜,不管糖果能不能聽懂,避開孩子說是好的,聶辰景在飯廳吃早餐,上班是遲到了,他肚子也餓了,反正都遲到了,也不在乎吃早餐這點時間。

“兒子,你們有沒有做什麽措施?”歐陽雪問得也直接,隻有在聶辰景面前,她才敢直接問,在俞文靜面前,她都是旁敲側擊,明着暗着,文靜是聽懂了,卻沒給她一個答案。

“沒有。”聶辰景說道,他是沒有,至于事後她有沒有,他就不知道了,這句話他沒說出來,聶辰景想着,要孩子的事情,他該跟她說個明白,她到底是想要孩子,還是不想要,她若是想要,大家都高興,她若是不想要,他也不會逼她。

這種藥吃多了對身體不好,她真不想要,措施就由他來做。

“太好了。”歐陽雪高興極了,想了想,歐陽雪問道:“兒子,你們也算是新婚,你們要不要考慮去度蜜月呢?”

“我們的婚姻都沒公開,偷偷去度蜜月嗎?”聶辰景問道,度蜜月他是沒有意見,可看她的意思,她好你不願意,總以試婚爲由。

“公開你們的婚姻簡單,隻要文靜點頭,我可以立刻招開記者會,現在就可以準備你們的婚禮了。”歐陽雪說道。

“她不會點頭。”聶辰景說道。

歐陽雪挑眉,瞪着聶辰景,很嫌棄的說道:“兒子,你就這本事嗎?都一個月了,你沒說服文靜,你要拿出你的男人魅力。”

“我的男人魅力在她面前無效。”聶辰景無奈的說道。

“鄙視你。”歐陽雪狠狠的鄙視了自己的兒子一眼,起身朝客廳走去。

聶辰景除了無奈,還是無奈,被自己的老媽鄙視,也不是什麽丢臉的事情,在文靜面前,他是面子沒有,裏子也沒有。

俞文靜隻睡了半個小時,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手伸出被子外,在床頭櫃上一陣亂摸,摸到了手機,俞文靜看都沒看一眼來電顯示,直接接起。“喂?”

“文靜。”蔣珊珊語有些沉重。

聽到蔣珊珊沉重的聲音,俞文靜猛驚醒了,睜開眼睛,擔憂的問道:“珊珊,可樂……”

“文靜,别擔心,不是可樂。”蔣珊珊打斷俞文靜的話。

俞文靜松了口氣,不是可樂就好,擡手揉搓着眉心。“珊珊,什麽事?”

“文靜,我……”蔣珊珊欲言又止。

“珊珊,我們是朋友,有什麽事你就直說。”俞文靜說道。

“文靜,我們見過面再說。”蔣珊珊說道。

“地址?”俞文靜問道,蔣珊珊找她,再不想起床,她都要起床。

蔣珊珊說了個地址,俞文靜記了下來,手機丢在一邊,俞文靜抱着被子翻了個身,小眯了一會兒,俞文靜才赤着身子朝衛生間走去。

洗漱好,俞文靜連妝都沒化,換了衣服下樓。

“文靜。”夏嬸見俞文靜下樓,笑眯眯的叫道,接着又說道:“怎麽不多睡一會兒。”

辰景讓他們别去打擾文靜睡覺,他們都沒上樓,辰景才走一會兒,文靜就下樓了。

“夏嬸早。”俞文靜笑得很不好意思,看夏嬸這暧昧的目光,肯定是聶辰景走的時候說了什麽,爲了掩飾尴尬,俞文靜看了一眼客廳,沒有爸媽和糖果的身影,俞文靜問道:“爸媽呢?”

“他們帶着糖果去公園了。”夏嬸笑着說道,她本來也打算去的,可是又想着她走了,家裏沒人了,文靜醒來誰給她弄吃的。“文靜,想吃什麽,我去給你做。”

“夏嬸,不用麻煩了,我約了朋友,我出去一趟。”俞文靜拉着欲朝廚房走去的夏嬸。

“約了朋友也要吃了飯出門。”夏嬸說道。

“不用,我還不餓,去外面随便吃點什麽就行了。”俞文靜放開夏嬸,朝玄關走去。

夏嬸跟在她後面,勸說道:“文靜啊!外面的東西不幹淨,還是少在外面吃。”

“好的,我知道了。”俞文靜換鞋,她本來還想着,如果糖果在家,她就帶着糖果一起去見蔣珊珊,爸媽把糖果帶去公園了,隻能她一人去了。

“文靜,開車小心點。”夏嬸叮囑道。

“我會的,夏嬸放心。”被人關心,俞文靜心裏很欣慰,自從母親死後,就沒有人這麽關心她了,搬出了杜家,獨自在外面生活,家的感覺,也隻有蔣珊珊跟可樂搬來後她才又體會到了,現在搬來聶家,家給人帶來的溫馨,她在聶家感受到了。

聶辰景對她好,公婆對她也滿意,糖果也喜歡她,這樣的婚姻真的很好,若是讓她放棄,她還真的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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