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是你的事,放開我,聶辰景,你信不信我……”俞文靜看見洗手間三個字,整個人愣住了,她再傻也知道聶辰景的目的了。
他居然帶她來洗手間?太可惡了。
男洗手間,女洗手間,聶辰景隻愣了幾秒,帶着俞文靜來到女洗手間,現在是白天,酒吧裏沒幾個人,無論是男洗手間還是女洗手間都沒有人。
盧浩然見狀,忍不住吹了一聲口哨。“聶少也太猴急了。”
洗手間耶!聶少雷厲風行的作風真讓人咋舌。
曹志峻不語,他有些擔憂。
“盧少,你确定不會出事?”經理不放心的問道,若是在酒吧裏鬧出了一命,萘萘又是當事人,他沒辦法向老闆交待。
“我很确定。”盧浩然拍着經理的肩,接着又說道:“放心,我用我的名義向你保證,絕對不會出事。”
曹志峻嘴角一抽,盧浩然的名義,不苟同的搖頭。
聶辰景放開俞文靜,關掉洗手間的門,犀利的目光直射着俞文靜。
得到自由的俞文靜,揉了揉手腕,瞪着聶辰景,他堵在門口,她根本逃脫不掉。
俞文靜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問道:“聶辰景,你到底想怎麽樣?”
“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動手?”聶辰景冷峻的容顔盛氣淩人,冷冽的聲音冰冷的寒骨,他很民主,給俞文靜自己選擇。
她自己動手,他就站在一邊,她若是不自己動手,他不介意代勞。
俞文靜自然明白聶辰景話中之意,卻還是選擇了垂死掙紮。“你什麽意思?”
聶辰景冷笑一聲,邁步逼近俞文靜。“看來你是想讓我動手。”
不見棺材不落淚,說的就是眼前這個女人。
俞文靜後退,直到腰間被冰冷的洗手台抵住,聶辰景身上的壓迫氣息絲毫不減。“聶辰景,我警告你,别亂來。”
聶辰景将她困在自己與洗手台之間,讓她退無可退,擡手伸出食指,指腹剛觸碰到俞文靜的臉頰,俞文靜反射性将他的手揮開。
聶辰景冷聲一笑,左手按在台面上,右手打開水龍火,聽到流水的聲音,俞文靜心咯了一下,她很清楚聶辰景想做什麽?
不管聶辰景有幾分把握認定萘萘跟俞文靜是同一個人,隻要她沒有卸妝,沒露出真面容給他看,他也隻是懷疑,懷疑沒被證實之前都隻是懷疑。
若是讓聶辰景證實成功了,俞文靜不敢想象會引發什麽後果,這是白天,這時候的俞文靜應該在幼兒園,而不是在酒吧。
如果讓聶辰景知道,她提前帶糖果離開幼兒園,把糖果放在醫院,讓她跟可樂玩,而她跑來酒吧,聶辰景一定會殺了她。
怎麽辦?怎麽辦?
聶辰景大手伸向水,手心裏裝着少許的水,俞文靜知道他的用意,在水澆到她臉上之前,俞文靜雙手捂住自己的臉。
“拿開。”聶辰景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你已經瘋了。”俞文靜說道,死捂住臉是她最後的屏障了。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心不死。”聶辰景諷刺道,他今日是鐵了心要拆穿她的真面目,在他面前,她隻是在垂死掙紮。
聶辰景另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腕,沒将她的手拉離開,而是很用力,大指拇的指腹狠狠的按壓着她手腕處的骨頭。
“啊!”痛意傳來,俞文靜慘叫一聲,雙手還是死命捂住她的臉頰。
“哼!”聶辰景冷哼一聲,她還真是倔強,手下愈加用力。
此時,聶辰景并不着急拆穿她的真面目了,他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倔強,卸妝跟手腕,她到底會選什麽?
她越是倔強,他就越要捏碎她的倔強。
“啊!痛痛痛,聶辰景,你這個瘋子。”俞文靜痛得冷汗都溢出來了。
好言對她說,她或許會當着他的面妝掉臉上的妝容,他偏要這麽強勢,逼着她卸妝,她就偏不讓他如意。
“知道痛就對了。”聶辰景冷酷的說道。
砰!一聲劇響,洗手間的門被人踢開。
兩人同時一愣,聶辰景餘光看向門口,俞文靜透過指縫看向門口,見來者,俞文靜松了口氣,聶辰景鷹利的眸子一暗,寒意逼人。
“葉斯南。”聶辰景危險的眯起雙眸,聲音從薄唇溢出,寒冰九尺。
“老闆,救我,他要對我霸王硬上彈。”俞文靜向葉斯南求救,故意扭曲聶辰景。
聞言,葉斯南眼眸閃爍一下,薄情的唇漾起冷冽的笑意,清脆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麽的溫和。“聶總,萘萘是我的員工。”
“她隻是你的員工,卻是我的女人。”聶辰景挑釁的說道。
“聶辰景,你胡說八道什麽,誰是你的女人了?”俞文靜大力将聶辰景推開,朝葉斯南走去。
聶辰景長臂一伸,摟着她的腰,往自己懷中一帶,俞文靜重心不穩,跌入聶辰景懷中,鼻子在他強壯有力的胸膛上撞了一下,酸痛席卷而來,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你在床上熱情似火,怎麽?下床就翻臉無情了?”聶辰景的話讓人想入非非,尤其是對葉斯南。
俞文靜也是醉了,他爲什麽說得這麽暧昧呢?爲什麽不加上日期呢?三年前,她是被人下藥,給她下藥的人還是他的摯友,現在俞文靜很懷疑,聶辰景不是受害者,而是加害者。“聶辰景,你神經病。”
聶辰景锢着她纖腰,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冰冷的薄唇落到俞文靜紅唇上,俞文靜愣住了,他吻她,他居然吻她,還當着葉斯南的面吻她。
聶辰景的吻沒有柔情似水,狂野而渴望地吻着她,沒有情愫,隻有争奪。
急促而粗重的喘息聲在耳畔響起,熟悉而又陌生,俞文靜隻覺得有些呼吸困難,心髒也開始狂跳起來,在她以爲自己會窒息而亡時,聶辰景突然離開她的唇瓣。
俞文靜貪婪的呼吸着新鮮空氣,狂跳的心髒慢慢地平息,迷離的目光望着呼吸有些急促的聶辰景。
“這樣就讓你陶醉了?”諷刺的聲音從聶辰景的薄唇中溢出,沒有一點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