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奶奶,謝謝你的好意,不用麻煩了。”俞文靜婉拒。
“是我耽誤你的時間了。”歐陽雪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俞文靜下班要去天堂酒吧,自然不會讓歐陽雪送她去天堂酒吧,她執意拒絕,歐陽雪也不勉強。
“糖果,跟俞老師拜拜。”歐陽雪對聶怡然說道。
聶怡然能聽懂,朝俞文靜揮動着小手,俞文靜也揮手。“糖果,明天見。”
目送歐陽雪帶着聶怡然離開,俞文靜才離開。
天堂酒吧,俞文靜濃妝豔抹,緊身短褲,緊身上衣,盡情的展露她的舞姿,配上黑眼豆豆的「HeyMama」讓現場的氣氛更加活躍。
俞文靜的舞蹈動作發揮得比較自然、自我,動作和技巧自己想怎麽做就怎麽做,舞蹈的風格由自己決定無人幹涉,相當自由。
三年前,她中了計,丢了清白,卻并沒因此放棄在天堂酒吧跳舞,她從來不怕再次與那個男人撞面,反而是他們,從那以後,他們沒在來過天堂酒吧了。
以前,他們是天堂酒吧的常客,突然不在來了,原因卻讓人咋舌,這種事情,怎麽說也是女人比較吃虧。
跳完舞,俞文靜與尋常一般,卸妝走人。
“萘萘,等一下。”經理叫住俞文靜。
俞文靜停下腳步,挑眉看着經理。
經理笑容滿面,将一疊錢給俞文靜。“萘萘,這是你這個月的辛苦費。”
她在天堂酒吧跳舞,并非爲了錢,這些錢是她的勞動成果,俞文靜不會拒絕,接過錢,放進包包裏,轉身欲走。
“萘萘,你背着這麽多現金不安全。”經理提醒道,她可以給他一張銀行卡,将辛苦費打入卡裏,她卻不肯,執意要他給她現錢,一個女人,又是晚上,身上帶着現金,若是遇到壞人,那可怎麽辦?
“這是我的事。”俞文靜對經理的善意提醒完全不領情,踩着高冷的步伐離開。
聶氏,聶辰景還在加班,盧浩然跟曹志峻特意來聶氏等聶辰景下班,今天是盧浩然的生日,他原先的計劃是,他們兄弟幾個去狂歡,鄧睿逸在國外回不來,隻有曹志峻跟聶辰景陪他了,聶辰景又在加班,隻有他跟曹志峻去,太沒意思了。
鄧睿逸在國外,他沒辦法,聶辰景在國内,無論如何,他都要聶辰景陪。
“聶少,過了十二點,我的生日就過了。”盧浩然提醒道。
聶辰景冷睨盧浩然一眼,這已經是盧浩然三十四次催促了。“你可以跟志峻先去。”
他沒讓他們等他,是他們自己要等他,怨得了他嗎?
“我們先去了,你随後會來嗎?”盧浩然問道,答案當然是不會。
“生日每年都會過。”聶辰景言下之意,今年錯過了,還有明年。
“兄弟,每年就一次,不帶這麽無情的。”盧浩然哇哇大叫。
“這不是無情,這是事實。”曹志峻說道。
在盧浩然的軟磨硬泡下,三人走出聶氏。
盧浩然趁着自己生日的機會,提議道:“我們去天堂酒吧。”
自從三年前,他撮合了聶辰景跟萘萘,讓他們共度了一個難忘的春宵,聶辰景不僅沒感激他,反而還用絕交來威脅,不讓他們在去天堂酒吧了,三年了,該緩沖的都已經緩沖完了,該解除禁令了。
聶辰景眸色冷凝,渾身上下散發出不可一世的冷冽與霸氣,仿佛地獄的修羅一般,冰冷冷的聲音從他薄唇裏吐出。“你敢。”
“聶少,你太敏感了。”如此赤裸裸的警告,盧浩然隻覺脊背寒氣直竄,那句“我想萘萘的舞姿了”他還沒說出口,聶辰景的反應如此強烈,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挑戰聶辰景的底線。
還想借着他的生日,讓聶辰景解除禁令,現在看來,他的計劃泡湯了。
“我們去獵豔酒吧。”曹志峻提議道,緩解危險的氣氛。
“随便。”盧浩然興緻缺缺的說道,不去天堂酒吧,沒有萘萘的舞蹈相伴,去哪兒都失了這份興緻。
隻要不是去天堂酒吧,聶辰景都沒意見。
獵豔酒吧外,俞文靜蹲在角落裏,仿佛在等什麽人。
盧浩然跟曹志峻先進酒吧,聶辰景在接電話。
遠處面包車内,一胖一瘦的兩個男人,目光鎖定在俞文靜身上,時不時看着酒吧門口進進出出的人。
午夜十二點,獵豔酒吧内的氣氛推向高潮,進入酒吧内的人減少,甚至隔好長時間才有人進出。
“胖子,開始行動。”瘦子開始武裝自己。
“哥,你确定她是天堂酒吧的萘萘?”胖子不放心的問道,他見到的萘萘都是濃妝豔抹的,卸了妝的萘萘他還沒見過。
濃妝豔抹的萘萘妖豔如魔,卸了妝的萘萘清雅文靜,很難将兩人聯想成一人。
“我一路從天堂酒吧跟蹤她到獵豔酒吧,相信我,絕對沒錯。”瘦子保證道。
“可是……”胖子還在遲疑,瘦子卻不給他退縮的機會,打開車門,跳下車,直奔向俞文靜,胖子立刻跟上。
俞文靜警覺的站起身,看着直奔她而來的一胖一瘦,欲開口叫救命,瘦子已經逼近她,泛着銀光的刀尖對着她,危險席卷而來。
“别出聲,否則你會後悔。”胖子冰冷的警告聲在俞文靜耳邊響起。
“你們是誰?”俞文靜挑了挑眉看着兩人,他們逼着花臉,根本看不出他們的長相。
“把你的包包丢過來。”瘦子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搶劫兩個字出現在俞文靜的腦海裏,經理給她錢的時候就提醒過她,帶着現金真的不安全,這幾年一次意外都沒出過,這次卻讓她遇見了,真是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
給錢保命,明智解決,可這是她的勞功成果,被他們不勞而獲,她不甘心,何況,這錢她要給珊珊,這是珊珊的救命錢。
“這是我的包。”俞文靜将包包護在身後。
“我們搶的就是你的包。”胖子好笑的說道。
“我包裏沒值錢的東西。”俞文靜說謊了,清冷的目光戒備的盯着離她很近的刀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