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秩身爲醫生,他一直專門研究着血疾,所以這事他特别清楚,普天之下,也沒有人比他更有清楚了。
喬寒夜站在床邊,握着她的手說:“阿槿,你等着。”
“我一會就去把藥引取回來。”喬寒夜沉聲說道。
他轉身快步離去,奪過南風的摩托車鑰匙,抄小路揚知而去,直飛去戲園。
夜裏,喬振霆和百歲老人坐在院内,看着頒獎的現場直播,他說:“你看!我們喬家的人就是厲害。”
“不是你們喬家的人厲害,而是這個丫頭厲害。”百歲老人說道。
她之所以待賀蘭槿與别人不一樣,是她那時就看出這丫頭得了血疾,才會與她親近,沒料最後卻成了一家人。
“是嗎?”喬振霆說道。
起身正準備去廁所,看到輛摩托車沖了過來,差點把他撞飛出去。
“爺爺,阿槿出血了!流血導緻了血疾複發,這藥不能再等了。”喬寒夜沉聲說道,他沖上前就想連根拔起。
百歲老人見狀,立刻上前擋着。
“這樹還沒開花,不能拔。還沒開藥的藥引,都是有毒的。”
“它的毒氣會順着花開時散發出去,否則你現在拿回去,她死得更快。”她解釋說道。
喬寒夜手僵在半空,百歲老人從不說這事,他也一直不知道。
“阿槿等不了了。”喬寒夜痛苦說道。
他不能親眼看着她這樣,卻無能爲力,可現在卻什麽都做不了。
“等不了也要等到,否則藥拿走,她還沒死就被毒死了。”百歲老人說道,喬寒夜則沉沉默了。
他站在那緊握着拳頭,深邃的黑眸閉眼,眼眶有點苦澀,好象有東西在湧動。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他......
冷風吹來,他感覺臉頰有些清涼。
江城,景園内。
沈碧瓊,曹封時,秦楠,賀蘭赕等人全部趕到,沖進去看到她身上彌漫着血腥味,沈碧瓊撲過去跪了下來。
“阿槿,媽媽來了!你千萬不能有事,别有事。”
沈碧瓊慌了神,渾身驚得顫抖,她聲音哽咽得很,握着賀蘭槿的手說了很多話,但賀蘭槿卻沒半點反應。
“如果藥引再不成熟取來,恐怕她活不成了。”上官秩說道。
他不希望這一幕發生,但情況越來越糟糕了。
“心跳在減弱。”他說道。
曹封時處理完事後至今,都不曾回來,剛帶回了個女孩子,還未讓她過目,賀蘭槿卻....
“阿槿,我是阿時!你不是說讓我脫單嗎?現在我把人帶了回來,隻要你醒來,我就能原地結婚,哥讓你當證婚人,可好?”曹封時聲音哽咽的說道。
賀蘭槿今年才24歲,人生才剛開始呢。
“不會有事的。”秦楠說道。
看着沈碧瓊抱着賀蘭槿,不斷揉搓着手一個勁說話,秦楠則步步後退。
“不可能的。”秦楠轉身沖了出去。
剛好與安暖撞在一起,他直接把安暖撞飛出去。
“啊。”安暖摔在地上,抓着南風的褲子,用力一扯,南風感覺腿上一陣清涼,保镖也驚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