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直到她念完後坐在一旁喝水,他悄無聲息轉身離去,好似不曾出現過似的。
“主子。”韓北城跟在他身後,感覺到空氣瞬間下降,似要比這個寒冬還要冷,他小心翼翼喚着,大氣不敢喘。
喬寒夜站在那,冷聲問:“藥引什麽時候能找到?”
“還不知。”韓北城說道。
“半個月内,我限你半月内就算翻遍整個江城,也要把藥引找到。”喬寒夜冷聲說道,他等不了了。
看到她獨自承受着痛苦,他心如刀割,恨不得替她代受。
賀蘭槿就是他心上的那塊肉,她的每個舉動都能牽動他的心,她痛苦喬寒夜自然不好受。
“是。”韓北城聽到他的語氣,感覺大事不妙。
若并非賀蘭槿身體受不住,喬寒夜也不會這樣。
“我現在親自去。”韓北城說道。
雖說保镖都是靠譜的,但誰能比自己更上心?他深怕有人混水摸魚,還是得自己親自去監督爲好。
韓北城走得焦急,剛好碰見賀蘭槿打開門。
看到他走得急,她有些疑惑,但也沒多問,以爲他們有事去辦。
“汪汪汪”小狗屁颠跟在她身後,卻意外看到樓下沈碧瓊的身影,她和曹封時同時出現在景園内。
“大伯娘?”她欣喜下樓。
看到他們一同出現,賀蘭槿還是很意外。
“怕你半夜睡不着,特意過來看看你。”沈碧瓊說道,曹封時則站在一旁。
瞧着他的氣色,似乎比之前好了不少。
“是嗎?”賀蘭槿見狀,連忙替他們倒水,而曹封時若有所思的說道:“我上樓找喬寒夜有點事說。”
看到他上樓,賀蘭槿連忙低聲問道:“大伯娘,你和他的關系怎麽突然這麽好了?”
“還不是因爲擔心你,怕你快結婚了忙不過來。”沈碧瓊說着,找了個借口。
賀蘭槿隻笑不語,仰頭望去,看到曹封時迎進書房了。
書房内,喬寒夜坐在精緻的老闆椅那,揉搓着太陽穴,曹封時邁着大步進來,對他說道:“你想對付曹家?”
“任何對阿槿存在危險的人,都不該存在。”喬寒夜冷聲說道。
曹封時站在那,沉默了。
“你想怎麽做?”曹封時問道。
喬寒夜起身,站在那深看曹封時一眼,說:“曹家深怕你見阿槿,無非兩個原因,第一,你認祖歸宗,第二,沒了握在手中的人質。”
“确實。”曹封時應聲。
這些事,他們當局人看得比局外人更真切,任何事都有理由的,而曹家對賀蘭槿蠢蠢欲動,已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
“我聽你安排。”曹封時突然說道。
他這話,倒讓喬寒夜意外。
“但曹家主,由我來處治,留他個全屍,也算是報應他養育我多年的恩情。”曹封時說道。
但喬寒夜卻沉默不語,曹封時嘴唇動了動,還是問出口:“據我所知,江城當年隻手遮天,生意遍各地的,是一個姓喬的家族。”
“而那家族卻在二十多年前,突然一夜消失了,據說人都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