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北城都走遠了,依舊能感覺到喬振霆看他不順眼。
“哎。”他斜靠在牆上,擡頭仰望着藍天。
卻瞧見隻狗頭對着他,吐出舌頭朝他的臉上舔一下,韓北城黑眸微眯,盯着半晌,一巴掌拍過去。
可惜還沒拍到它,便見它轉身跑了。
“該死的。”韓北城低聲詛咒一聲。
喬振霆遠遠的,便聽到一聲“該死的”,立刻怒喝着說:“看!還敢罵我,真是豈有此理。”
“爺爺想我替你讨回公道?”喬寒夜喝着清茶,指尖撫摸着茶杯邊緣問道。
喬振霆被他問住,愣住說:“你這什麽意思?”、
“既然戲園的人敢欺負你,我回頭找人封了戲園,把所有人都賣到國外去。”喬寒夜說道。
“呃。”喬振霆聽着,莫名一陣心慌。
他的本意并非如此!但喬寒夜若真去把别人的戲園封了,到時他豈止是渣男這麽簡單?原本想解釋臉沒關系,結果被誤會了?
“不用了。”喬振霆說道。
“爺爺,你被打了。”喬寒夜冷聲說道。
喬振霆聽着,立刻拍桌起身,說:“我這叫煙薰妝,你懂不懂?沒事的話,趕緊帶你老婆回家。”
賀蘭槿遠遠聽到他們對話,沒差點笑得跳起來。
雖知喬振霆很愛面子,但卻護人到這種程度,說心裏沒鬼,她是不信的。
“對了,那藥樹有沒找到?”喬振霆問道。
喬寒夜指尖捏着茶杯,重重放下,說:“會找到的。”
“怎麽還沒找到?”喬振霆聽着,心情也沉重無比,他疼賀蘭槿,自然也看重自己喬家的後代。
如若她沒順利生出,不僅一屍兩命,喬寒夜萬一也頹廢以後不娶,喬家豈不是要絕後了?越想他壓力越大。
雖說他兒子當年慘死,是悲事,但也因此躲過一劫,不必被祖宗十八代責罵,不像他現在身心飽受煎熬,生不如死。
“阿槿,走了。”喬寒夜起身,拿着外套朝她走去。
喬振霆坐在那,眯着黑眸盯着他們身影,久久沒能回神出鬼沒。
“爺爺,那我們先走了。”賀蘭槿回眸,對着喬振霆笑着揮手。
她性格樂觀,哪怕明知身中血疾無藥可醫,卻也沒消極,臉上的笑意依舊,讓人感覺很心疼。
“慢點走。”喬振霆說道。
直到他們離去,他拿起手機給上官秩打了通電話,說:“我聽說你最近在研究血疾,雖說這是禁藥已失傳,但拿到藥單難道研究不出解藥?”、“
“在用量與用藥上區别很大,所以暫時還沒辦法研究得出來。”上官秩說道。
“你放下手頭所有工作,專心研究!我再派些喬家老醫去給你打手。”喬振霆說道,他現在心急如焚。
想到這事沒着落,他飯都吃不下了。
現在睡覺都不敢做夢,深怕那些祖宗十八代相約入夢,把他揍一頓,想到這裏他的臉又開始疼了。
“不用了,這種藥還是少讓人接受較好。”上官秩立刻拒絕。
想到曾經有人在動了老醫藥的手腳,而那人正是唐芝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