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寒夜站在那,如天神般俯視着她,冰冷的黑眸微沉,看着她神态變态,面目猙獰着,痛苦打滾。
“啊,不要。”她不斷慘叫着,感覺鮮血順着她的眼睛,鼻子,嘴巴不斷滲出,耳朵也黏黏的,似有液體順勢而下。
他站在那看着她巧竅出血,痛苦不堪的模樣。
“看着她毒發,直到五髒六腑膨脹吐血後,再讓上官秩替她解毒,每隔一小時讓她毒發一次,直到她把該說的事說了,該想的事情想清楚。”喬寒夜冷聲說道。
他不讓唐芝琳死,不代表不心疼賀蘭槿。
敢讓賀蘭槿嘗試着如此巨大的痛苦,那麽他隻能讓此人生不如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斷重複着毒攻心的慘狀。
“是。”保镖應聲/
唐芝琳慌了神,感覺視線模糊,保镖搬來張鏡子豎在她面前,讓她看清自己現在的模樣。
“不要。”她慘叫着爬過去,可惜喬寒夜已走遠。
他邁步往外走,站在公寓前院那許久。
“主子。”韓北城已在外等待多時,看到喬寒夜獨自身影,他低聲說:“您不必擔心,既然這種藥引已出現,必定還能找到。”
“就算挖地三尺,我們也會把藥引找出救少夫人的。”韓北城說道。
喬寒夜站在那,收回視線,沉聲問:“那個擺地攤的老太還未尋到?”
“是。”韓北城答道,但掌心卻不斷冒着冷汗。
他們的人無處不在,從沒有任何事情是查不出來,但這次卻沒能找到那個擺攤的老人,實在很詭異。
上官秩聽着他們說話,一直沉默不作聲。
這血疾是他新提練出的,但與賀蘭槿所中的還是有些區别,或許是越緊張,越覺得哪不對勁。
“繼續查,不管用任何手段,一定要找到她。”喬寒夜說道。
韓北城站在那,應聲後,猶豫了下說:“主子,唐芝琳是這樣放任着,還是替她治療一下?”
“不必了。”喬寒夜說道。
上官秩研制的血疾,雖與賀蘭槿中的不太一樣,但如今他利用唐芝琳來試藥,若是能夠練出同樣的,或許賀蘭槿便有救了。
“是。”韓北城應聲。
夜黑風高的,喬寒夜深怕她睡醒找不着他,便趕回了景園,剛洗完澡躺下,她翻身便醒來。
女人纖纖玉手朝他襲來摟住,輕聲說:“寒夜,你怎麽這麽冷?”
“剛洗了個冷水澡。”喬寒夜說道,他拿着被子擋着兩人,深怕自己會把她凍着似的,見她柳眉輕蹙了下。
喬寒夜連忙伸出手臂,任由着她枕着,說:“下不爲例。”
“嗯。”賀蘭槿應聲,她枕在他手臂内,感覺到男人體溫漸暖了些,杏眸微閉,便又睡着了。
男人低眸看着她的每個舉動,深怕她不舒服似的,直到她睡着,他輕歎一聲,俊臉貼着她的額頭,緊摟着她。
想到她懷孕後,因血疾的存在,破壞了她強壯的身體,體質不知不覺變弱了很多,他心便揪緊,有些難受。
躺在她身邊,像身體不聽使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