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賀蘭槿聽到他的聲音,她冷笑着看他。
看到喬寒夜站在她面前,她笑意更深,說:“喬先生,不是傷得快死了嗎?腎髒都快衰弱得不能救了嗎?現在倒是自己坐起來了?”
在快不行的時候,突然坐起身,還健步如飛把秦楠拖走,這是病人?
“阿槿。”喬寒夜看着她滿臉盛怒的模樣,他伸手欲要抱她。
賀蘭槿站在原地,擡腳朝喬寒夜的腳上狠狠踩去,她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量,而男人卻面不改色任由她踩。
“算計我?還是算計你爺爺?喬寒夜,你TMD是病了嗎?”賀蘭槿冷聲說道。
他這病是苦肉計,把秦楠都算計在其中,讓喬振霆懷疑他同性。戀,比而慌亂失了方寸,再加上他病倒......
“确實病了。”喬寒夜沉聲說道。
而賀蘭槿之前暈倒,如今卻發現體溫漸漸正常,她側頭看着韓北城,說:“給我下藥了,是不是?”
否則,以她的身體,怎會突然病倒?
“主子,我...我還有事去處理,就先走了。”韓北城不敢看她,拿着車鑰匙就往外走去。
上官秩推着眼鏡,默默走出來,被賀蘭槿盯着。
他吓得冷汗直冒,提着藥箱的手都在抖,一個勁說:“少夫人,不關我的事!都是南風,南風買的藥,和我沒關系。”
暗處的南風,被出賣後,氣得牙癢癢。
下秒追着上官秩,想要把他揍一頓,按着上官秩在雪地上暴打一頓,也不解恨,說:“判徒。”
看到他們胡鬧,賀蘭槿仰頭,看着喬寒夜。
她二話不說,轉身就往外走,被喬寒夜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入懷裏。
“阿槿。”喬寒夜抱住她不放,他沉聲說道:“我确實是受傷了。”
賀蘭槿不斷掙紮着,一拳朝他揮去,喬寒夜突然伸手,捂着腰際,臉色變了變,說:“嘶。”
看着他痛苦不堪的模樣,賀蘭槿連忙上前,扶着他問:“怎麽樣?真扯到傷口了?”
“傷得不輕。”喬寒夜說道。
她連忙掀開他的衣服,看到他的傷口确實是不太好。
“不是說腎髒在衰弱嗎?”她冷聲說道,喬寒夜握着她的手,看到她滿臉不高興,他說:“看到你,什麽病都好了,哪敢衰弱?”
“你就不怕爺爺突然回神,發現你在騙他?”賀蘭槿說道。
她看得出爺爺是個老狐狸,爲人特别精明,但脾氣确實是爆了點。
喬寒夜被他養大,而脾氣與喬振霆的完全相反,令她有些意外。
“他沒證據證明我說謊,萬一我真和秦楠有一腿,喬家便斷子絕孫了,他不敢嘗試。”喬寒夜說道。
像老人到這把年紀,最想要的莫過于抱孫子。
“滾蛋。”賀蘭槿聽着,她推開他,看到他痛苦的模樣,狠聲說:“痛死你,算是你活該。”
賀蘭槿轉身,邁着大步離去,不帶留戀的。
但她嘴角,卻勾起抹笑意,之前壓抑着的情緒,似乎都全部被放空了,看着天際的藍天白雲,從不曾覺得天空原來也如此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