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振霆隻淡看她一眼,視線落在喬寒夜身上,冷聲問:“怎麽回事?”
“老先生,少主爲了...爲了救個男人,身受重傷,現在傷口發炎感染,恐怕腎功能漸退。”上官秩走上前,低聲說道。
韓北城站在那,不敢吱聲。
“男人,什麽男人?”喬振霆冷聲說道。
他雖年紀大,但身體卻很硬朗,走路帶風似的,氣勢強大,不需說話,都能令人感覺到窒息,不用炫耀也能感覺到他非富即貴。
“把他帶走。”喬振霆冷聲說道。
有人走進來,把喬寒夜強行帶走,賀蘭槿伸手擋着,說:“你們要帶他去哪?”
“把她一起帶走。”喬振霆回眸,深看她一眼,揮手示意保镖把賀蘭槿也帶離,上車後,直奔着座深宅。
而此刻,幽靜得像世外桃源,無閑雜等人。
被确診後,上官秩臉色越發難看,賀蘭槿緊張得揪住小手,問道L:“怎麽樣?”
“少主情況不妙,如果一直不醒,隻能換腎了。”上官秩低聲說道。
喬振霆聽着,他一直坐在那,看着賀蘭槿說道:“你怎麽說?”
“我?”賀蘭槿被他指名,她走上前,恭敬說:“隻要能活着,比什麽都強。”
他看了賀蘭槿一眼,冷聲說:“變成個廢人,你也不介意?”
“活着就好。”賀蘭槿說道。
她滿腦子想着的,是人一旦腎髒功能衰弱,到時必死無疑,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有事,哪怕是......
不等她說話,喬振霆起身離去。
卧室内,隻剩賀蘭槿一人,她守在床邊,看着他俊臉蒼白無血,指在冰冷似霜,她伸手握着他的手說:“寒夜,一定要堅持住。”
“都怪我不知你傷勢這麽嚴重.......”賀蘭槿低聲說道。
如今說什麽也沒用,隐約聽到上官秩和其他醫生在談話,賀蘭槿心像被刀紮了似的,她伸手抱住他。
一遍遍低聲呐喊着他的名字,但喬寒夜一直沒反應。
“喬寒夜,你說過不會丢下我不管的,你如果言而有信,就給我醒醒。”賀蘭槿低聲說道。
可惜喬寒夜陷進昏迷,怎麽喚都不醒。
整整三天,喬寒夜一直沒醒來。
韓北城端着湯站在門外,轉身時,看到喬振霆走過來,問:“怎樣?”
“還是說情況不太樂觀,長期用藥會對身體有一定的損傷。”韓北城說道,他轉身要離去時。
聽到房内有響聲,他和喬振霆面面相觑。
推門進去,看到賀蘭槿摔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少夫人。”韓北城把碗放下,而喬振霆看到她臉色慘白,他問道:“她怎麽回事?”
韓北城把賀蘭槿扶起,對他說:“老先生,您有所不知,少夫人一直高燒不退,在這守了少主不肯離開,這恐怕是撐不住了。”
喬振霆聽着,冷聲說;“把她送回去,别礙着我的眼。”
“這......”韓北城聽着,上官秩剛才走進來,給她測了下體溫,有些吃驚說:“少夫人高燒四十度,一直沒怎麽吃東西,身體恐怕是要垮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