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上官秩一連吃了3個漢堡。
賀蘭槿喝了口水,被喬寒夜探着體溫,她拿着報紙看着,發現今天還在報導昨天那兇殺案。
“寒夜,你覺得阿時這人怎樣?”賀蘭槿輕聲問道。
她與曹封時有幾面之緣,看着溫文儒雅,但昨天卻覺得,有些深藏不露,令她有些不安。
“深不可測。”喬寒夜簡短說了四個字。
賀蘭槿聽着,笑着看他問:“怎麽說?”
“在江城低調養病,實際卻暗中有番作爲,據我所知,上次你到賭場還錢,除了我出手外,他也動了點手腳,這個人與黑道有扯不清的關系。”喬寒夜說道。
他雖黑白通吃,但手從不沾染黑,有些事不能做,也不可做。
“黑幫?”賀蘭槿聽着,腦海浮現着那些暗殺,似乎與曹封時的外表,完全不符合。
曹封時溫文儒雅,像個書生,亦如公子哥般斯文,很難想象他手沾染鮮血的模樣。
“不确定,但此人不簡單。”喬寒夜說道。
賀蘭槿想到昨天,那些人追殺要搶曹封時的藥,最後卻死于非命,但她看到那幾人的身手,确實不是普通人,能把這些人都滅口,确實很不一般。
“嗯。”她應聲,若有所思。
手摸着額頭,發現還是有些燙,默默的看着天花闆不作聲。
“主子,找到了。”韓北城走過來,低聲說道。
喬寒夜聽着,他端着咖啡杯的指尖微緊,擡眸與韓北城對視着,說:“去準備下,等下出去。”
“是。”韓北城應聲。
賀蘭槿順口問着:“找到什麽了?”
“我去去就回,外面太冷了,你在家休息。”喬寒夜對她說道,捧着她的臉吻着額頭,說:“要乖。”
被他當個孩子哄,她傻笑出聲,說:“得,喬總,您請。”
“嗯,走了。”喬寒夜說道,韓北城撐着傘在外等他,上官秩見狀,也搭個順風車。
韓北城開着豪車,停在江城座别緻的宅外。
“在車裏等我。”喬寒夜沉聲說道,他冷視着宅一眼,撐着傘獨自朝裏面走去。
這時,宅内有道身影打開門,剛要走出來,看到喬寒夜身影時,錯愕的說:“少,少爺,您怎麽...啊。”
他話還沒說完,身體被踹飛到半米遠重重摔下,一口悶血噴了出來。
“我隻說一遍,誰都不許騙賀蘭槿,若再有下次,那你去找閻羅王報到吧。”喬寒夜冷聲說道。
查到是這個人,冒充新來秘書,引導賀蘭槿到郊外,才導緻她身心疲憊,受到風寒高燒不退。
“是。”那人吓得連忙爬起來,恭敬說道。
喬寒夜撐着傘往裏面走去,收起傘放在一旁,推門走了進去。
随即裏面傳來摔東西的聲音,具體發生了什麽事,無人知道。
十分鍾後,喬寒夜從裏面出來,回到車内說:“回去。”
“是。”韓北城聽着,他擔憂看着宅内一眼,喬老爺恐怕這次,要氣得不輕,但賀蘭槿在喬寒夜的心裏,份量似乎重得超乎一切了。
回到賀宅時,喬寒夜卻沒看到她的身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