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槿低聲呻吟,身體不安的扭動,被他控制在身下。
喬寒夜趴在她身上,薄唇性感路過,輕啃咬着,她伸手抱住男人的頭,不小心打翻南風之前打包的宵夜,散落在車門處。
“卡”這時,野狗聞到香味,跑過來。
狗爪子探進來,把半掩的車門擠開,趴在那吃着肉,卻看到車内奇怪的男女,默默盯了半秒。
“你,你别這樣,我大姨媽還在。”賀蘭槿氏聲說道,身體卻被他吻遍,這也不禁仰頭,一聲愉悅的尖叫。
她萬沒料到,被他吻得高‘cao了。
“喬太太,你覺得怎樣?”喬寒夜粗喘着,雙手撐在她身側俯視着她,聲音沙啞的問道。
以爲月事來了,一切都是最安全的,卻不料...他不碰她,卻被吻遍她全身,吻得她……
賀蘭槿耳根都紅了,坐直身子,想扣上内衣,指尖抖得厲害,根本就系不上。
“我來。”喬寒夜沉聲說道,他替她拉了下,看着複雜的構造,試了幾秒便問:“這怎麽弄?”
“互扣。”賀蘭槿說道,聲音顫抖得厲害。
喬寒夜無師自通,很快替她系好,看着她拉好衣服,别過臉去指着那條野狗說:“你連這狗都不如。”
“哦?你确定?剛才喬太太身體可不是這樣說的。”喬寒夜啞聲說道。
被他調侃着,賀蘭槿拿着車鑰匙抛給他,說:“閉嘴,開車去。”
“遵命。”喬寒夜沉聲說道,理好衣物越過她時,她還能感覺到男人身體的灼熱,仿佛剛才的激情,還沒散去。
“你說賀若雪的卡沒錢了,她會怎樣?”賀蘭槿輕聲問道。、
那些人明顯是混黑的,一旦賀若雪卡沒錢,付不了款,恐怕他們不會輕易放她走,但殺人滅口倒不至于。
畢竟這些人要錢,而不是要命。沾上人命,可是要坐牢的。
“死不了。”喬寒夜冷聲說道,顯然對賀若雪已經厭惡到極點。
賀蘭槿閉上杏眸,小手不禁緊握成拳。其實她不忍心的,但事态發展成這樣,賀若雪必須爲她所做的事付出應有的代價。
折騰了一夜,賀蘭槿回到景園,爬上床上睡着了。
“阿槿。”喬寒夜喚她一聲,看着她把被子壓在身下,怕她不舒服,伸手托着她身子,把被子抽出來蓋在她身上。
他躺在她身邊,看着她睡得踏實的模樣,喬寒夜的笑意更深。
這一夜,賀蘭槿睡得不踏實,夢見陸子凡趁夜闖進她房中,強行拖她去拜堂,在她奔跑逃命時,感覺他一直跟在身後,臉色蒼白無血猥瑣笑着看她。
“啊。”賀蘭槿吓得從床上坐起。
她靠在床頭深呼吸口氣,拿起鬧鍾看了眼,去洗漱完畢,換了身運動服下樓。
看到上官秩和喬寒夜在談話,沒一會上官秩走了,他獨自坐在沙發上看着财經報紙。
賀蘭槿小心翼翼走上前,從身後偷襲,小手捂着他的眼睛,柔軟身子隔着沙發邊緣抱着他說:“喬先生,你被我綁架了。”
“哦?嫌我太久沒交糧?”喬寒夜沉聲問道。
賀蘭槿第二次聽他提到“交糧”,她有些納悶,松開捂着他眼睛的小手,繞到沙發上坐下,問:“我驗血報告拿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