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株紫藤草就是我們葉府丢失的,讓我過去搶回來。”那人繼續又道。
啪!
隻是,他剛說完,臉上便被貴公子狠狠地抽了一記耳光。
“放肆!本公子還沒發話,輪到你在這裏說三道四嗎?”貴公子臉色一沉。
那人吓得渾身一顫,連忙跪倒在地:“屬下該死,屬下該死!”
“既然知道自己該死,那就滾回去領一百鞭子。”
貴公子一揮手,便有人将說話的那個人給拖了出去。
不遠處。
靈雎看着貴公子的手段,不禁啧啧道:“楊小子,你這次遇到的麻煩,恐怕不小哦。”
“确實有點麻煩。”楊漠點點頭,淡淡地說道,“那就出手解決好了。”
貴公子收拾了他的手下,突然向楊漠與刁尾走了過來。
“你想幹什麽?”
刁尾警覺地将手放在了她的劍上。
隻要貴公子敢對楊漠和她不利,她絕對會在第一時間拔劍,并且打出劇毒暗器。
“姑娘,别怕!在下葉華,乃是雲清宗門下弟子。”貴公子自報家門,想要以此打動刁尾。
然而,刁尾那張薄紗下的俏臉平靜自然,沒有一絲波動。
“今日有幸在這裏遇見姑娘,懇請姑娘将手上的紫藤草歸還給葉家,葉某必當重謝。”
葉華臉上挂着親切的微笑,說得非常客氣,若不是親眼所見,很難将他與剛才那個懲罰家奴的惡少聯系在一起。
不過,刁尾也不是未經世事的小女孩,心裏自有主張,不會因爲葉華兩句話,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我隻知道,這株草藥是我家公子花費了一百塊中等靈晶買下的。”刁尾淡淡地回應。
聽到這裏,葉華這才向楊漠看了一眼。
隻是,就一眼。
葉華立刻又将目光從楊漠的臉上挪開,再次投向刁尾。
“姑娘,你若不肯還我紫藤草,也不是不可以,隻要你答應跟我回去。我葉府還有比這紫藤草更貴重的藥草和靈藥。”葉華望着刁尾婀娜多姿的曼妙身材,雙眼閃爍着貪婪和火熱。
即便是久經江湖的刁尾,也被看得極不自在,猶如在他面前脫掉了所有的衣物。
“媚術?”楊漠嘴角微微揚起,一眼就看穿了葉華的把戲。
葉華之所以對刁尾感興趣,除了刁尾長得妩媚動人外,他恐怕是看中了刁尾的純陰之體,想要将刁尾當作爐鼎,從而提升自己的修爲。
此刻,葉華同樣将目光投向楊漠。
“你是楊家的人吧?我看上了你的婢女,她現在歸我,你開價吧。”葉華說得極其霸道,根本沒将楊漠放在眼裏。
“真讓我開價?”楊漠微微一笑,從容地問道。
葉華點點頭:“多少靈晶,你說。”
“我對靈晶不感興趣。”楊漠搖頭。
“哦,那你想要什麽?本公子物華天寶,不管是靈藥還是靈器,都是數不勝數。”葉華驕傲地說道。
“那就好!”楊漠點點頭,忽然眼神一冷,“我要的是,你和你整個葉家!”
話音剛落,葉華眼神一寒。
“找死!”
他身後的護衛,立刻向楊漠撲過來。
隻是,不等楊漠出手,刁尾便拔出佩劍,一劍刺向了葉華的護衛。
刁尾在修煉厄難毒經的同時,也修煉了楊漠給的暗殺術。
嗖!
隻見一道寒光劃過。
護衛的頸部便多了一條鮮紅的血痕。
他瞪大雙眼,死死地盯着面前這個蒙面女子,死不瞑目地倒了下去。
“竟然能一劍秒殺我的護衛,你真是越來越有意思,越來越令本公子感興趣了。”
葉華對刁尾,非但沒有一絲責怪,反而更加欣賞。
“死!”
隻是,葉華輕慢的态度,激起了刁尾的殺氣。
刁尾又是一劍,刺向了葉華。
不過,葉華實力明顯高護衛幾個檔次。
刁尾一招刺去,非但沒有得手,反而被彈了回來,受了一點輕傷。
刁尾還要出手,不料被楊漠攔住了。
“你不是他的對手。”楊漠搖頭道。
“殺伐果斷,出手狠辣,真是有意思。隻可惜,你跟錯了主人。若是被本公子帶回去好生調教,必定能成爲令人聞風喪膽的金牌殺手。”
葉華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将目光投向楊漠,卻發現楊漠根本沒将他當回事。
“别動,我給你療傷。”
楊漠竟然無視葉華的挑釁,當衆給受傷的刁尾療傷。
“該死!”
這種無言的挑釁,就像一根針,狠狠地紮進了葉華的心頭,刺痛了他滿心的驕傲。
他絕不允許,任何人無視他,挑釁他,不把他放在眼裏。
“小子,原本打算放你這隻蝼蟻一條生路,但,本公子現在改變主意了。你,非殺不可!”
葉華五官扭曲,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憤怒。
“殺,無赦!”
葉華一聲令下,他身後的護衛全都一擁而上,朝楊漠撲了過來。
然而。
楊漠看也沒看這些護衛一眼,繼續在爲刁尾療傷。
隻是,當他們的刀劍,快要落在楊漠頭頂時,楊漠忽然張口,向他們發出一聲咆哮。
轟!
楊漠這一聲咆哮,蘊含着龍族血脈,猶如龍吟一般。
頃刻間,護衛手裏的兵器盡數折斷,他們被沖擊得倒飛了出去。
隻一個瞬間,楊漠便搞定了這些人。
縱然是葉華,看到此情此景,也是目瞪口呆,臉上充滿了震驚之色。
不過,葉華很快又恢複了驕傲。
“麻雀再厲害,終究不是鳳凰;巨蟒再龐大,也不是真龍!我承認,你剛才這一招,确實讓我感到很震驚,但,在修武玄冥界的強者面前,你這個修武通靈境也隻是一隻蝼蟻。”
葉華說到這裏,将全身的靈氣釋放出來,形成一股強大的威壓,想要從氣勢上就逼楊漠就範。
可惜,楊漠神色如常,看不出一絲波動。
楊漠爲刁尾療好傷後,這才緩緩地擡起頭,将目光投向葉華,淡淡地說道:“你實在太蠢了!如果我是你,就應該趁我爲刁尾療傷的時候,偷偷地溜走,而不是站在這裏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