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身男和他的手下将胡媚團團圍住,見對方不肯就範,準備強上。
“等一下!”
胡媚父親胡說掙脫嘴裏的臭襪子,神色堅決地喊道:“你們不是說還不上錢,就剁了我的雙手嗎?我讓你們剁,你們放了我女兒!”
嘭!
紋身男擡起腳,狠狠将胡說踹翻在地,嘴裏罵道:“老不死的,你這糙皮臘肉剁下來喂狗,狗都不吃,老子看上的是,你這如花似玉的女兒,瞧這水靈動人的,也不知你這老東西當初是怎麽幹的,該不會這女兒不是你的,你老婆給你戴了綠帽子吧?”
“哈哈!”
紋身男這麽一說,他身後的小弟不約而同地大笑起來。
嘲諷的笑聲回蕩在廢品收購站。
胡說臉色陰沉,雙眸冰冷:“你侮辱我沒關系,但你不可以侮辱她母倆!”
“喲嘿,你這眼神看起很吓人啊!”紋身男說到這裏,眼裏閃過兇光,“老子就侮辱她們了,你能怎麽樣?告訴你,老子現在就要當着你的面,将你的女兒強了,讓你親眼看看,她在老子胯下的樣子。”
紋身男向胡說的臉上吐了口唾沫,轉身就向胡媚走去。
胡媚此刻已被他逼到牆角,沒有任何退路。
“我不準你傷害我女兒。”
胡說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竟然一下子掙脫了手上的繩子,向紋身男撲了上去。
“找死!”
紋身男擡起腳,便向胡說臉上踹去。
嘭!
胡說嘴裏又吐出口鮮血,五官都擠壓在一起,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滾開,老狗!”
紋身男再次一腳踢來,想将胡說踢走。
可是,胡說死死地抱住紋身男的腿,拼命朝胡媚大喊:“媚兒,愣着幹什麽,還不趕緊跑!”
“跑?往哪裏跑?”
紋身男臉色一冷,全力猛踹胡說,但胡說就是死死地抓住他的腳,不願意松手。
聽到胡說的嘶吼聲,胡媚眼裏噙滿淚光,咬緊牙關,向廢品收購站外跑去。
“你媽,還真是狗皮膏藥。”紋身男惱火至極,拼命地猛踹胡說。
胡說嘴裏不斷噴血,臉上更是血肉模糊,但依舊不松手,兩隻手緊緊地抱着紋身男的腿。
“你們上,給我攔住這小妞,扒光了她!”
紋身男一面對付胡說,一面吩咐手下,将胡媚攔住。
“老大,你放心吧,這小妞跑不出兄弟幾個的手掌心。”
紋身男手下的幾個混混,早已饑渴難耐,直接上前,将胡媚給逼回到了角落裏。
“你……你們别過來!”胡媚邊後退,邊說道。
“小妞,别反抗了!我要是你,就好好享受。能伺候我們哥幾個,是你的榮幸。”爲首的光頭嘿嘿一笑,露出一排醜陋的黃牙,看上去惡心到了極點。
“滾,滾開!你們這幫混蛋。”
胡媚抓起手裏的蔬菜,狠狠地向這些混混砸去。
隻是。
這些菜能有多大的威力?
光頭一把接住胡媚的菜,從裏面抓出一根黃瓜,咬了一***笑道:“哈哈!原來,你喜歡黃瓜啊!這可惜,這玩意,不禁咬哦。”
光頭玩味地說着,将咬了一口的黃瓜扔在地上,慢慢向胡媚靠近。
胡媚面無血色,無比絕望,想到要被這群人侮辱,她甯願死掉。
就在絕望之時,胡媚眼前忽然浮現起一個人影。
“他?”
她的心底剩下最後一絲希望,那就是楊漠!
“美女,你不用害怕,我們會很溫柔,隻要你肯配合我們,保證讓你快活。”
光頭不知從哪裏找來一根繩子,打算先将胡媚的手腳捆住。
“救我!他一定會來就我的。他來了,你們都不得好死。”
胡媚緊咬着牙關,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堅強地等待着。
“喲喲,說得我們好怕怕啊!你說的那個他是誰啊?你男朋友嗎?但你應該是處吧?那種連女人都幹不了的男人,他就算來了也沒用,隻能眼睜睜地看着你被我們哥幾個玩。”
“光頭,你這個夯貨,啰嗦幹什麽,還不動手?”
紋身男實在沒興趣等下去,眼神一寒,将胡說踢開,便準備過去。
然而。
就在這一刻。
嘭!
一聲震響。
巨大的卷簾門,轟然倒下。
一個年輕男子,緩緩地走了進來。
這一切,突如其來。
紋身男和他的手下,全都愣住了。
是他!
他終于來了!
我終于等到他了!
突然。
胡媚推開擋在前面的光頭,徑直沖向了楊漠的懷裏。
這一刻。
她再也抑制不住淚水,倒在楊漠懷裏,大聲痛哭起來。
“他就是你等的那個人?有意思!想不到他還真敢來。”
紋身男看不出楊漠是修武者,隻是将他當成了普通青年。
而且仗着人多勢衆,根本沒将楊漠放在眼裏。
“别怕,我在這裏,沒人能欺負你。”楊漠拍了拍胡媚的後背,自信滿滿。
“嗯!”
胡媚乖巧地點點頭,止住了哭聲。
楊漠松開胡媚,緩緩地走到了紋身男的面前。
“是你想欺負她?”
楊漠掃了眼紋身男,不溫不火。
“沒錯!怎麽,你想替她出頭?”紋身男不以爲然。
“你們,該死!”
楊漠聲音不大,聽起來也沒有多大力度,但,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整個廢品倉庫的溫度突然大大降低。
紋身男等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說實話,我對你們這些蝼蟻一點興趣都沒有。”
不等紋身男開口,楊漠驟然出手,一把捏住了紋身男的脖子。
“你……你幹什麽?放開老大!”
不遠處,光頭從震驚中緩過神來,緊緊地攥住雙拳,無比緊張又無比憤怒地盯着楊漠,他想要動手,又怕楊漠會對紋身男不利。
同時,他心裏也是大爲震驚。
這個少年看上去那麽柔弱,怎麽一招便能制住老大!
紋身男雖不是修武者,但,也會一些古武,武力高于普通人。
楊漠看都沒看一眼光頭,直接伸手捏住了紋身男的右臂,然後用力一扭。
“啊啊啊……”
紋身男立刻痛得大叫,右臂随之無力地垂了下去。
接着,楊漠如法炮制。
依次是左臂、右腿、左腿,一一折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