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技巧完全沒有任何發揮的餘地。
現在連靶子都被打穿了,這下算是徹底輸了。
好在一旁的馬坤眼珠一轉有了辦法。
“剛才那一球不算。”
“憑什麽不算?”李玉柱反問。
馬坤一本正經說道:“我剛才說了打中靶子,不是讓你打穿靶子,現在靶子沒了當然不算分數。”
還有這道理?
李玉柱愣住了,周圍看戲的人都投來鄙夷的眼神。
誰都能看出剛才那一球已經超出了常人的想像。
誰也沒想到馬坤竟然當場賴賬。
而馬坤也硬着頭皮,這不僅僅是面子的問題,後面還有四十萬賭約呢。
如果讓李玉柱赢了,這四十萬全部就要自己承擔。
思索片刻想到了一個辦法。
“這樣吧,别說我欺負你,我讓人再換一個靶子,咱們一球定輸赢。”
說罷馬坤叫來了管理員,指了指不遠處的靶子。
管理員心領神會,很快讓人更換了靶子。
下一秒令人驚訝的事情發生,場地的靶子竟然左右搖晃起來,像是被機械帶動一樣。
看到這一幕李玉柱愣住了,連忙問道。
“這是怎麽回事?”
“我增加了一點難度,高爾夫球手不僅要打固定靶子,還要打移動靶子。”
“你們家高爾夫球手要考射擊證嗎?”
李玉柱的話讓馬坤啞口無言,但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卑鄙就卑鄙一點吧,總比跪着輸要強吧。
朝着球童使了個眼色。
球童心領神會,再次用高超的技術擊中了一百碼的靶子。
一時間現場響起了掌聲,所有人都知道擊中固定靶子不難。
但想擊中移動靶子難度就非常大。
尤其高爾夫球非常輕很容易被風速溫度等因素影響,因此經驗越豐富的人對球的控制就越高。
球童能一擊擊中一百碼的移動靶,已經說明了他的本事。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全都激動不已。
“怎麽樣,看到了吧,我的球童還是挺厲害的。”
馬坤笑着自誇,說的好像是他打中一樣。
李玉柱沉默不語,他在想該怎沒打中靶子還不會把靶子打穿。
看了一眼幾個靶子的位置,頓時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如果連續打到兩個靶子怎麽算分數?”
李玉柱的話讓馬坤愣了一下,連續打到兩個靶子?
這怎麽可能!
但仔細一看才明白,移動的靶子左右不規律的搖晃,很可能擋住其他靶子的位置。
如果是固定的肯定不會被碰到。
這種情況……
“隻要你能打得到都算分。”
馬坤笑着說道,他大概以爲李玉柱一定會打到其他靶子上被撞開。
這樣分數就會比球童低。
抱着這樣的想法,馬坤讓李玉柱随意發揮,反正他指揮大力出奇迹。
像這樣精細的瞄準……
砰——
馬坤還在得意洋洋的時候,李玉柱就已經打出了最後一球。
高爾夫球直接穿透了最近的十碼靶子。
看到這一幕的人全都笑了起來。
十碼随便一個小孩都能打得到。
但下一秒,高爾夫球的速度絲毫沒有減弱,迅速穿過二十碼的靶子。
這下衆人有些不淡定了,擊穿一個靶子還說大力出奇迹,但打穿第二個靶子就有點離譜了。
況且這些靶子都是在左右搖晃,對精準度的要求極高。
李玉柱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就在衆人疑惑的時候,高速飛行的高爾夫球始終沒有停下。
接連穿過了三十碼、五十碼,最後狠狠命中了一百碼的靶子。
一時之間現場鴉雀無聲,誰都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
李玉柱扛着杆子笑着說道:“十加二十加三十,再加五十、一百,總共兩百分我赢了。”
“你作弊!”
馬坤激動的跳了起來,但李玉柱卻非常淡定的說道。
“剛才是你說的能打中都算得分。”
“我讓你打中沒讓你打穿。”
“打穿不算分嗎?你也沒說啊。”
李玉柱的話讓馬坤啞口無言,還想繼續抵賴的時候,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回頭一看才發現錢樂天回來了。
錢樂天看到了剛才最後那一擊,李玉柱簡直是神人。
連這種球都能打得出來。
這下馬坤終于神氣不起來了。
“馬少,剛才我們好像有賭約,誰輸誰要加倍的,現在你輸了,四十萬一份也不能少哦。”
“我……我不服!你用外援!”
馬坤指着錢樂天的鼻子大罵。
錢樂天臉上的笑容更盛了幾分。
“馬少你說笑呢,人是你選的地方是你挑的,規則是你訂的,我才去廁所幾分鍾你就翻臉不認人了?那今後誰還敢跟你賭啊?”
說罷錢樂天轉身沖着旁邊湊熱鬧的人說道。
“各位大家都聽到了,這位馬少爺翻臉不認人,明明說好了比試賭四十萬,結果他一分錢也不肯給,你們說這樣的人是不是很不講道理啊?”
一聽這話馬坤的臉色頓時拉了下來。
能在俱樂部裏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如果讓他們傳揚出去,自己不遵守賭約,今後誰還敢跟他做生意?
無奈之下馬坤咬着牙,掏出一張支票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拿着!今天老子認栽,這筆帳我一定會讨回來的。”
馬坤将支票丢給錢樂天,錢樂天欣然接受。
臨走前馬坤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球童。
“這筆錢都算在你的工資上!”
說罷帶着臉色蒼白的球童,灰溜溜的離開了現場。
錢樂天拿着剛剛到手的支票親了一口。
這可是他第一次見到馬坤夾着尾巴離開。
心裏别提有多爽了。
“老哥威武,今後我就跟着你混了。”
“别給我廢話,你幹爹呢?”
“對對對,差點忘了正事,我幹爹已經在等你了。”
說罷錢樂天帶着李玉柱離開高爾夫球場,一路來到了療養中心。
此時甯博嶽正和幾名富商大佬談事情。
一看到李玉柱出現,便立刻上前招呼。
“李先生你總算來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幾位。”
“不了,我想單獨跟您聊幾句。”
李玉柱沒有繼續靠近,而是請甯博嶽出來單聊。
甯博嶽微微點頭,和自己的客人打了一聲招呼,與李玉柱一邊走一邊問道。
“李先生大老遠來,找我有什麽是?”
“你是長老會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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