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自己坐在山路上,仔細一看這裏不是俱樂部的後面嘛。
正疑惑的想着自己爲什麽在這裏時,李玉柱擦這手從地下室走了出來。
“兄弟,你怎麽在這裏?我又怎麽在這裏?”
“你被老闆抛棄了,差點死掉,是我救了你。”
一聽這話熊巨發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向李玉柱磕了三個頭。
“兄弟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有什麽要求,我統統都能答應。”
“我要知道老闆的真實身份。”
“這……兄弟不是我不想告訴你,我也不知道老闆的真實身份,他都是通過特殊渠道跟我聯系的。”
熊巨發解釋道,自從他接管黑市之後。
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一封信出現在床頭。
熊巨發雖然做過調查,卻沒人知道信是怎麽出現的。
就算有重兵把守,信件也會準時出現在床頭。
這種詭異的事情受不清楚,熊巨發隻當是老闆手眼通天,不敢繼續追究。
就這樣一直和老闆保持着聯系。
“你從來沒見過老闆?”
“當然,老闆這個人非常神秘,我不是他的親信自然不知道。”
“葉如君會不會知道?”
“葉如君應該知道,但是……葉如君不是你的人嗎?”
熊巨發疑惑的盯着李玉柱,李玉柱擺了擺手說道。
“你現在被老闆抛棄了,老闆肯定會派人追殺你,你先躲起來等機會成熟再回黑市。”
“好的,我還有幾處藏身地,現在也隻好這樣辦了。”
正說着地下室内傳來腳步聲,葉如君拖着發軟的雙腿走了出來。
此時她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面色蒼白毫無血色,雙手不停的顫抖,隻能扶着牆慢慢挪動。
身上散發着一股惡臭,像是大小便失禁造成的。
李玉柱狠狠瞪了她一眼,最終沒有下死手。
“回去告訴你的老闆,他不該招惹我,識相的最好現身跟我談談,否則……”
“惡魔!”
在肉體和心靈的雙重摧殘下,葉如君第一次從心底産生出真正的恐懼。
這個男人比任何刑訊者都可怕,根本不管會不會弄死她,因爲李玉柱有一百種手段讓她活過來。
活着比死了更加痛苦,這是葉如君刻在骨子裏的恐懼。
葉如君挪着艱難的步伐離開。
臨走前還深深看了一眼李玉柱。
熊巨發不明白連忙問道:“兄弟你就這麽讓她走了?”
“她可能是我找到老闆的唯一線索,不過這個人嘴很硬,無論我用什麽辦法她都沒說,我隻能把恐懼真正的刻在她的心裏。”
熊巨發豎起了大拇指,李玉柱是他見過最厲害的人。
不僅救了自己的命,還把葉如君治的服服帖帖。
有了這次教訓,也如今恐怕再也不敢做什麽手腳了。
……
回到城市,李玉柱仔細思索着所遇事情。
幕後老闆掌控着黑市和天科集團,卻能在任何時候聯系到每一個人。
水療俱樂部的情況是葉如君報告出去的。
那裏說老闆想盡辦法破壞拍賣會是很正常的,但報警是什麽門路?
一但被警察查到黑市和天科集團的線索,老闆苦心經營的事業不就徹底完了?
除非……
幕後老闆有能力不讓警察追查下去。
但這又該怎麽做到?
想起葉如君那副頑強的心理素質,以及随時随地出現在熊巨發床頭的信件。
李玉柱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老闆……會不會是情報處的人?
這個想法一出現,李玉柱頓時毛骨悚然。
隻有情報處的情報員才有像葉如君這麽堅韌的心理防線。
也隻有情報處才可以随時随地潛入熊巨發的卧室。
黑市掃蕩幾次都沒有成功,是不是情報處從中作梗?
如果真的是這樣一切都能說通了。
“情報處掌握着黑市和天科集團……”
李玉柱喃喃自語,這番話聽起來細思極恐。
研究院的資料被人暗中輸送給天科集團,由天科集團經過各種渠道銷售,而黑市則保護着這種銷售渠道。
這個龐大網絡根本不是一個人,或者一個公司集團能辦到的。
控制這個龐大網絡的人必定位高權重。
明白這點,李玉柱一踩油門直奔黑市而去。
如果自己的猜測成立,應該隻有一個人能告訴自己的答案。
來到黑市,李玉柱輕車熟路的廢舊闆房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卻發現房門竟然是開着的。
“餘亮?”
小心翼翼叫了一聲,房門内依然是堆積如山的垃圾,裏面還閃爍着些許光芒。
李玉柱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繞過層層垃圾來到最裏面的資料室。
一進去就聞到血腥味,隻見餘亮正躺筆直的躺在鍵盤上,沒有了呼吸。
面前所有的屏幕正在删除資料。
不好!
李玉柱立刻意識到這是個圈套,急忙往外跑去。
誰知幾名便衣從四面八方沖了出來,拿着明晃晃的手镯子朝李玉柱撲來。
“李玉柱你涉嫌洩露國家機密,涉嫌謀殺,僞造現場,現在依法将你逮捕。”
一聽到這話,李玉柱猛的騰空而起,直接跳到了廢舊闆房的二樓。
看着下面越聚越多的便衣,李玉柱立刻意識到自己猜對了。
“原來是這樣,我終于明白老闆是誰了。”
李玉柱暗自嘲諷自己太遲鈍,原來老闆早就出現在自己面前了。
趁着便衣還沒爬上來的空檔,李玉柱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号碼。
電話一接通,便傳來緊張的聲音。
“李先生,我們剛剛收到情報,便衣現在正在去抓你的路上,你快逃吧。”
“你就是老闆對吧,楚江。”
此話一出對方明顯愣了一下,立刻否認道。
“什麽老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我已經想明白了,能在暗中操縱黑市和天科集團,又能輕松從研究院盜走資料的人,就是情報處沒錯吧?而你是和研究院直接對接的行動員,你有足夠的權利去操縱這一切,我說的沒錯吧。”
李玉柱的話讓電話那頭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随後傳來一陣陰冷的笑聲。
“呵呵,我确實小看你了,不過你知道了又怎麽樣,你現在成了通緝犯,能活下來再跟我讨價還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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