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所周知,酒神協會擺上台的十種酒從易到難,第一杯往往是最容易的。
最後一杯就是公認最難分辨的酒。
據說哪怕是酒神協會内部,也隻有幾個人能分辨。
淩飛正巧是其中之一。
李玉柱年紀輕輕,說不定才剛接觸酒沒多久。
讓他去分辨這最後一杯,恐怕太難了。
“怎麽怕了?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說聞都能聞出來,現在讓你試試就退縮了?”
魏大師得意的看着李玉柱。
心中認爲他不敢上去品酒,但李玉柱可不管這些。
他現在心裏想的就是在品酒大會上一鳴驚人,讓高校的校長和導師主動來找他。
大步流星的走上台,端起最後一杯酒聞了一下。
酒香四溢又帶着一股濃郁的花香。
入口香甜,絲毫沒有酒的味道,卻讓人感覺微微沉醉。
這酒早已成了一種飲品,未有酒香卻醉人心神。
李玉柱想了一下,酒王爺曾經提到過這種酒。
據說這種酒的配方,早在西域的時候就已經滅絕了。
沒想到酒神協會居然還藏有這種酒。
“百花釀。”
一聽這話,淩飛愣了一下,随後臉上露出難以抑制的狂喜。
“正确!”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魏大師的臉色當場就變得不好看了。
“淩會長你就不判斷判斷?”
“魏大師,他說的沒錯,這次酒的順序是我訂的,最後一種酒就是百花釀。”
淩飛自信滿滿的說道,這讓魏大師的臉上更加尴尬。
李玉柱端起第二杯酒,這第二杯酒有點特别。
紅中透黑,黑中帶紅,如同人的鮮血一樣。
拿到鼻尖聞了一下,竟然透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這是什麽酒?爲什麽會有這麽奇怪的味道?
李玉柱思索着記憶,酒王爺似乎從來沒提到過這種酒。
就在李玉柱一籌莫展的時候,心中的靈咒突然閃了一下。
幾個文字出現在腦海中。
“童血釀。”
“正确!”
淩飛再次高聲大喊,李玉柱僅僅盯着手中的酒杯遲遲沒有放下。
如果腦中的文字沒有出錯,這童血釀是用剛出生的嬰兒血做成的。
酒神協會難道做了非人的事情?
“淩飛,這酒怎麽釀的?”
看到李玉柱的眼神淩飛立刻明白他誤會了,笑着說道。
“呵呵,李先生别誤會,這童血釀确實是用嬰兒血制成,不過我們都是通過正規醫院的血庫購買的,絕不會做違法的事情。”
“以後不要做這種酒了,損陰德。”
李玉柱将童血釀重新倒回酒瓶,這酒他不能喝。
随後李玉柱又連續猜出了幾種酒,無一例外完全正确。
從難道易,李玉柱直接跨過了魏大師無法逾越的高度。
魏大師一臉懵逼的看着李玉柱,他才多大居然比自己更懂酒。
很快李玉柱将十種酒全部評鑒完畢,淩飛帶頭鼓掌笑着走了上來。
“呵呵,李先生果然一鳴驚人啊。”
“酒我已經喝完了,你說的人呢?”
“你看,這不是來了嘛。”
順着淩飛所指的方向,李玉柱看到兩名中年人走了過來。
其中一人正是之前李玉柱幫忙堅定假酒的那位。
“淩會長,這位小兄弟實在厲害,快給我介紹一下。”
“呵呵,這位李先生,是我們酒神協會的特邀嘉賓,此次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來尋求幫助的。”
淩飛介紹了李玉柱公司的情況。
中年人一聽就笑了。
“呵呵,我還以爲什麽事情呢,想要高技術人才是嘛?那你可找對人了。”
中年人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李玉柱。
上面寫着第一研究院大學校長,裴三元。
第一研究院!
李玉柱稍稍吃驚。
這可是華東地區數一數二的名牌科技大學。
據說從裏面畢業的人,不是去科研單位,就是去國家機密機構。
能從這裏挖人,可謂千金難求啊。
李玉柱有些爲難的說道:“裴校長,我們隻是一家小型公司,您的學生這麽厲害我怕用不起。”
“哈哈哈,沒關系沒關系,這些孩子每年都有實習單位,和正規編制不一樣,我可以以實習的名義派他們去你們公司,一方面補充人才給你找其他科研人員提供緩沖,另一方面也能讓學生下到基層單位體驗學習,一舉兩得啊。”
裴三元非常客氣,毫不猶豫就給李玉柱調撥了一個班的學生。
有了這批人才的加入,公司的科研部算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了。
随後淩飛又向李玉柱介紹了好幾位公司老闆。
他們手裏都有非常合适的人才,無論市場營銷還是産品拓展都有辦法解決。
一場簡簡單單的品酒大會,幫李玉柱解決了很多麻煩。
李玉柱真不知道該怎麽感謝淩飛。
想着下次請酒王爺釀一瓶好酒帶給他。
……
第二天一早,李玉柱被烏文豪吵醒。
裴三元調撥的一個班級學生已經到位,正在公司門口等着。
李玉柱聽罷立刻讓烏文豪去接管。
人員逐步到位,公司終于可以運營了。
但就在這時,剛剛離開的烏文豪突然打來電話。
李玉柱下意識的接通,隻聽見烏文豪非常激動的喊道。
“李大哥,出事了!工廠的工人突然鬧起來了,不讓學生們進門。”
“怎麽會這樣?工人的工資不是已經結算了嘛。”
“他們說學生們的工資比他們高,要求加工資。”
一聽這話李玉柱暗罵了一句貪心的家夥。
這幫人在公司最危難的時候離開,如今又想回來敲詐。
如果有别的選擇,李玉柱一定會換了他們。
急急忙忙趕到公司門口,看到公司的大門被人用鐵鏈鎖住。
一大群學生領着箱子和書包站在門口。
大門内是窮兇極惡的工人,一個個拿着棍棒不停的叫嚣着。
“小兔崽子們,我告訴你們誰也别想進來,今天不把這事情說清楚,大門就永遠關着!”
一聽這話李玉柱冷着臉走上前,站在烏文豪的身邊問道。
“誰讓你們挂鐵鏈的?誰給你們的權利?把門打開!”
“你誰啊?輪得到你說話嗎?”
李玉柱眼神冰冷,指着一旁的烏文豪說道。
“這位是烏家少爺,這間公司也是烏家的産業,如果不想得罪烏家就立刻把門打開。”
“哼!我才不認識什麽烏家,老子隻認這個。”
說罷工人比了比自己的拳頭。
李玉柱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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